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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派人在他們的酒中下毒,殺死了他們?!碧蟠舐暤恼f,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他們成親了,她弟弟怎么會自殺,一定是澤云那個妖女逼死他的。“胡說,我待澤云如親meimei一般,我怎么會逼死他們呢,倒是你一直將楊軒視為工具,不停的利用他,讓他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背幉讲骄o逼,這是太后將澤亦帶入天牢逼迫他的,他也要一分一毫的償還回來。“楊琉大膽,你竟然想將陳王朝變?yōu)槟銞罴业恼?quán),你對得起先皇那般寵愛你嗎?”楚寧用力將信件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德親王你如此誣陷你的皇嫂,你不怕你逝去的皇兄不放過你嗎?”太后奮力的爭辯著,只要她不承認他們就不敢怎樣,畢竟楚寧想名正言順的以德治天下而不是憑借著謀權(quán)篡位得來的王朝。“誣陷,難道你敢說這不是你的親筆密信嗎?”楚寧看著太后的眼神有一絲怒意,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奮死狡辯還有什么意義。“只要我不承認,就算你做了這皇位也是親叔叔篡侄子的位,名不正言不順?!碧罄湫χ?,她知道她已經(jīng)輸定了,但她也不會讓楚寧好過的。“那可不一定。”楚寧單手敲了敲桌子,他看著太后嬌艷的面容逐漸變?yōu)樗阑野銘K白。江嵐身著紅色朝服緩緩走到大殿中央?!胺钐斐羞\,皇帝詔曰,德親王生性仁厚勤政愛民,若以后皇上無力直管朝政,則取而代之?!?/br>站在大殿中識相的大臣紛紛走到中央,跪倒在楚寧面前歡呼萬歲。楚寧冰冷的看著太后“你還有什么想說的。”“我想王爺似乎還忘了一個人吧,忘了一個對你最重要的人。”太后悲涼的大笑,就算讓楚寧得到了她也會讓他孤獨的坐在高位上,如同她一般。“來人將鄭澤亦帶上來?!碧螽斎徊粫藵梢嘧钐蹛鄣膍eimei,分別那么久了,兄妹倆當然要見上一面,雖然一個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澤亦身帶枷鎖的被人帶了上來,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鮮血和污漬浸透,根本看不出什么顏色,一頭秀發(fā)如同雜草一般干枯雜亂,白皙的容顏布滿了泥濘,他呆呆的看著楚寧似乎已經(jīng)不認得他是誰了。“澤亦。”楚寧看著澤亦絕望的眼神心中一陣絞痛,他想奮力沖上前去將澤亦抱在懷中,但卻被身后的侍衛(wèi)拉住了,“王爺再忍一忍,少爺已經(jīng)回來了,等那些大臣們散去后,屬下立刻就去找太醫(yī)。”“好?!背幱昧ξ兆×巳^,他一定會將澤亦身上的痛加倍返還給傷害他的人。既然楊軒已經(jīng)死了,那楊氏一族他一個人都不會留的。太后派人將洞房中澤云的尸體放到了神情呆滯的澤亦面前,她伸手用力抽了澤亦一巴掌,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淌了下來。“你看看,你最疼愛的meimei已經(jīng)死了,她是被你最愛的人害死的,是王爺派人送的毒酒?!?/br>太后瘋狂的笑著,她被所愛之人背棄的傷痛,她的孤獨之苦,她一定會讓楚寧嘗盡的。楚寧既然你已經(jīng)選擇了這條道路,那你身側(cè)就斷然不會再有所愛之人陪伴的。“不。”澤亦嘶吼著,他的聲音異常沙啞,不會的,王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要好好照顧澤云的。他盡力的向前爬去,伸手撫摸著meimei的面容,眼角流出污濁的淚水,心中苦苦支撐的信念已經(jīng)崩塌了。他在痛苦和恥辱中熬了那么久沒有等來王爺?shù)纳碛?,等到的卻是meimei的尸體。“楊琉,我一定會讓你付出百倍的代價的。”楚寧掙脫開侍衛(wèi)的束縛,用力握住太后纖細的脖頸,“我會讓你嘗到失去最愛的人的滋味,生不如死,但我不會殺了你?!?/br>“放了小基,我求你放了小基?!碧罂粗幯壑械暮?,心中一陣驚慌,小基是她心底的那個人的孩子,她不想讓他受到傷害。“已經(jīng)晚了,在你傷害澤亦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想到這一刻?!背幩砷_手,太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不會讓她那么輕易地就死去。“小基不是先皇的兒子。”太后大聲的喊出后,轉(zhuǎn)身撞向柱子,或許她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局吧,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什么都得不到,在失去心愛之人嘗盡孤獨之后卻要面對死亡。太后眼角的淚痕順著面頰劃過,她緩緩倒在了地上。“澤亦不要?!背庌D(zhuǎn)身看見澤亦拿著匕首用力的刺向了自己,他奮力的跑過去也只能看著鮮血染紅了澤亦的整個衣衫。楚寧抱著懷中冰冷的身體,神情異常絕望,為什么他得到了一切卻也挽不回心愛的人,那他寧愿不要這一切權(quán)力。澤亦不要離開我,我真的好怕今后漫長的孤獨,我不能失去你。作者有話要說:☆、第102章第一百零二章一陣猛烈的寒風吹過,高掛的紅綢緞被撕得粉碎,點點猩紅隨風飄落,散落在江邊,分外凄冷。楚寧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亮了,他猛的坐起了身體,不想腹中一陣刺痛,但他并未在意。“王爺,不,皇上,您怎么起來了。”侍衛(wèi)看見楚寧的身體有些不穩(wěn),連忙上前扶住了他。他的眼睛微微掃過楚寧的腹部,不知道皇上能不能接受這個震撼的消息。“澤亦呢?!背幍纳袂橛行┙辜保套∩眢w的不適,向門外走出。昨天澤亦那一刀刺得那么深,不知他的身體如何了,但楚寧很害怕聽到澤亦離開的消息,他真的不能接受。“公子沒事,昨日那一刀刺得并不重,就是留了些血,受了點刺激,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只不過神志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笔绦l(wèi)怕楚寧的身體受不住,已經(jīng)輕描淡寫了。但他不知道那些人是怎樣對待澤亦的,竟然將他的身體折騰到了那個地步,然后又受了那么大的刺激,恐怕是很難清醒了。“帶我去見澤亦。”楚寧聽到侍衛(wèi)的話到放心了一些,只要澤亦沒事就好,他以后會好好待他,不讓任何人在傷害他了。“皇上,倒是您的身體。”侍衛(wèi)遲疑了一下,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楚寧。“我的身體怎么了?!背幙戳耸绦l(wèi)一眼,他不過就是幾夜未睡有些疲勞,昨夜休息了一晚,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您,您連續(xù)幾夜不眠不休cao勞過度,恐怕是動了胎氣。”侍衛(wèi)惶恐不安地說,他小心翼翼的抬頭望了一眼楚寧的神色。楚寧臉上的神情似驚似喜,他單手撫上了平坦的腹部,他沒想到他也能孕育孩子,那一夜他竟有了澤亦的血脈。不知道澤亦知道他要做爹爹了之后會不會很開心。“孩子,沒事吧?!背幯壑杏幸唤z擔憂,他這一個多月都未顧及自己的身體,不知有沒有傷到孩子。不過他有了子嗣后,那些大臣應(yīng)該就不會逼他納妃了。“沒事,只要您安心調(diào)養(yǎng)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