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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封家和日本人深信不疑,于我而言不過掩耳盜鈴!姐真假與否看看便知,是你拉我來的,現(xiàn)在想打退堂鼓了?”譚言笑著看著譚依,“哎,你這小子不拆我臺一次也不行啊。”譚依白了譚言一眼繼續(xù)往前走。走到那衫林前,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處缺處那兒空了好一片,可這樣的衫林不該缺空這么一塊才對,“這是被砍了嗎?”譚依奇怪地問。“不是?!弊T言又再次半蹲在地上扒開了枯枝樹葉,拿了一撮尚有些濕意的土在指間碾了碾。“繼續(xù)走吧。”譚依見譚言已經(jīng)朝前走去,也就快步跟了上去。衫林之大若不識得方向定然會迷失,譚言一路上皆低頭盯著地上。走著走著二人便停了腳步,“痕跡只到這,接下來怎么走?”譚依抱著手皺眉看向前方的木林參差。“地上的掩得了這樹上的可不一定?!弊T言朝著直指入天的衫木嗤笑一聲。“嗯?”譚依看向弟弟,“走吧?!弊T依也便跟了上去。兩人走了沒多久譚言便停了下來,“就在這附近了?!弊T依看著眼前的樹木依舊參差錯落相掩著。“這也不像會有山xue的地方吧?”譚依聳了聳肩問道。“他們動了手腳,使了個移花接木的障眼法罷了,來時空缺的衫林是被他們挖這來了,而這就是正xue口的前方,至于距那xue口多遠(yuǎn),據(jù)那被挖的衫林推斷也就半里或是更斷。”譚言邊往前走邊用腳扒開一些樹樹角的枯葉,尋著有著翻出新土的樹角直線尋去。譚依這時才大悟譚言說的樹上的痕跡是他們運(yùn)樹時在沿途樹上留下的或多或少的痕跡,她驚于弟弟的洞察力竟這么強(qiáng),是她輕看他了,這也許也是與那個父親相像的地方罷,讓人心驚的洞察力。果真如譚言所說,二人走到了一處山壁前,枯藤盤結(jié)山壁凹凸錯隱。譚言躍身至一處凸起的山石往那凸石錯落的深處看去,“我們進(jìn)去?!?/br>“嗯?!弊T依應(yīng)聲點(diǎn)頭,腳上亦跟了上去。兩人在才跳下一凸石便沒有了路,枯藤鋪滿了巖壁。“難道真的是我們想多了?”譚依看著眼前的枯藤絕壁不禁問道。“不,沒有!”譚言上前去蹲下身拾起一塊石子在手果把玩了一圈后便拋給了身后的譚依。“石頭的鋒囗很新?!弊T依笑著看向弟弟,這說明他們找對了。譚言走向那些枯藤,大力地將那些枯藤拉,那些枯藤果然不是本來生長在巖石上的很輕易便拉開露出了一角。都是新石,是被炸過的痕跡。“我就說為什么那孟洛山會入山來,還真舍得封這xue!這一炸可是一條造價不菲的地道啊!”譚依有些氣惱地冷啍?shù)馈?/br>“據(jù)娘繡的那圖來看,這就是正xue口?!弊T言坐到了一邊的一塊凸石上,譚依嘆了囗氣也坐到了他旁邊。“說起來,你猜猜,我昨日認(rèn)識了誰?!弊T依用手杵了下譚言。“……”譚言似乎并感興趣看著那片衫林不說話。譚依撇了撇嘴繼續(xù)道“封紹的meimei,封鈿兒,那姑娘生的漂亮脾氣又好,但就是傻沒什么心眼一問她什么,她就什么都說。”譚依側(cè)頭看著弟弟說道。“你與我說這些怕不是為了給我介紹這姑娘?!?/br>“當(dāng)然不是,那么好的姑娘落你手里可是糟踐人家了。我問了她封紹的事,她說你那個小少爺好像在封紹那,而他哥哥最近似乎經(jīng)常去日本人的軍防區(qū),你說你的那個小少爺是不是在里面?!弊T言神色一變,若真是如此那孟然和那家伙在一起……他有些氣怒,臉色微黑,譚依笑了看來以后要想制住這個弟弟只用和那小少爺搞好關(guān)系了。“不早說。”譚言剛想起身往回走便被譚依拽住了,“哎,哎,你小子就想這么跑了?”“跟那老爺子說明情況,讓他自己處理。”譚依嘆了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放開了譚言。可譚言卻沒動,譚依奇怪地看向譚言,譚言給了她一個手勢又往他自后的衫木林指了指,譚依很快便明白了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譚言和譚依便離開了原地,走出一段路后兩人停了下來,“我去跟蹤那人,你就去救你那個小少爺吧。”譚依拍了拍弟弟的手臂陰陽怪氣地說,而后便轉(zhuǎn)身跑入衫林身手敏捷如豹……譚言回后找了華盈了解了封紹在那軍防區(qū)內(nèi)的事務(wù)及住址,打算前往,“主子這是要去軍防區(qū)?”“嗯,去帶回我放那的人,這件事我不希望傳到老爺子耳朵里,你既是為我辦事最好本分,我從不姑息吃里扒外的人?!弊T言邊穿起外套邊含警告意味地對身后的華盈道,其實(shí)一直以來他對華盈向溫彧通報之事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在母親最后的日子里都是她在陪伴著母親,他多少也對她存了感激。但這感激絕不是沒有底線的,而孟然就是他的底線,他不希望溫彧知道孟然于他的重要性,他不希望孟然攪入溫彧無恥的棋弈中。華盈身子一怔,她從來以主子不論如何也會顧些情分,不論是跟他多年的情分還是惜日與他母親的情分。“是!”隱忍了這么多年不論做什么他還是不能看到她嗎?而他眼中是誰,是上次那人?她本以為那是他圖一時的新鮮但他竟然為那人做到這一步,他是知道那人是孟家獨(dú)子的,也與溫彧尋的東西有著斬不斷的連系,他這般護(hù)那人,這是要與他父親對抗的前奏!華盈雖心中萬涌波瀾面上卻仍如往日般應(yīng)聲退了下去。華盈方才下去一個門仆便上來通傳說有人在外面有人稱是南閣之人。譚言拉了拉領(lǐng)帶,邊整理著袖□□待門仆讓人到大廳稍等。大廳已經(jīng)不是分著尊卑之位的正堂的樣子,淡黃石膏浮雕頂面結(jié)合燈池加之中式宮燈,棋盤式地磚鋪構(gòu)。西式沙發(fā)幾案,花架幾案壁柜盡異于慣見的中式的嚴(yán)肅莊嚴(yán),倒多了溫和。來人正是朱丘和沈回齋,見譚言出現(xiàn)便起身頷首也算打招呼了,譚言伸手示意二人坐下。譚言坐下看著二人,“我與二位并無太多來往,今日來此不知何事?!弊T言從來隨性,說話也毫不客氣,況且他尚有重要之事并不想于此浪費(fèi)太多時間。“談那筆華資繅絲廠的生意?!弊T言仰身將身子靠到了軟椅后墊上。“聽說你們主子失蹤了,你們這些屬下好胸懷還來找我談生意?”譚言雙手環(huán)胸抱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二人。沈回齋是聰明之人,聽出譚言很不耐煩,“我二人正是為主子之事來,既然譚先生也喜歡繞彎那我二人就明說了,我們主子似乎被封紹囚禁于軍防區(qū)內(nèi),所以希望先生可以助我們救主子。事后回報便是剛才所提?!?/br>“阿然我自然會救,至于你所說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