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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時的江龍縣衙也是進(jìn)進(jìn)出出,極為忙亂。居知縣見此,眉頭不由得擰了起來。若是江龍縣本身就有要案在身,也不知道會不會抽出人手來幫忙??!居知縣和江龍縣的知縣徐韞是同年的進(jìn)士,兩人的關(guān)系也還算是不錯,不然的話,居知縣也不會招呼不打一聲就直接過來。要知道,雖然是為了查案子,可居知縣的這個行為也不是挑不出錯的,要是有人參他一個擅離職守也是可以的。只是此時的居知縣和連琦并不知道,江龍縣的縣衙里,正有一個天大的驚喜等著他們。※※※徐韞正拿著兩幅畫像和被唐無欲扔進(jìn)來的那兩個人進(jìn)行比對。當(dāng)然,此時的那兩個人已經(jīng)是將胡子撕掉,臉上清洗干凈之后的模樣了。只是,古代的畫像大部分都是以傳神居多,那通緝令上的畫,要說是像也像,要說是不像,好像也能說得過去。這兩個人販子精的很,見唐無欲離開,立刻沖著江龍縣的知縣大人哭訴,說自己本是良民,可是卻被人誣陷,硬是被說成人販子,不承認(rèn)自己是人販子,還會被削去一塊兒rou。證據(jù)就是已經(jīng)被削去了rou的腿。不過江龍縣的知縣大人也不是那種糊涂官員,不會只聽信這兩個人的一面之詞,而是立刻想起了金石縣的那兩張通緝令。可是剛被扔進(jìn)來的那兩個人是真的血rou模糊,不清理干凈,怕是連他們的親娘都認(rèn)不出來。于是,就在徐韞徐知縣認(rèn)人的時候,居弘和居知縣與連琦來了。“快請!”徐韞將手中的通緝令一卷,立刻道,“既然弘和已經(jīng)來了,那這兩人就直接交給他辨認(rèn)吧!”“玉之,我今日來是想求你一件事的?!币姷搅诵祉y之后,居弘和立刻就道,玉之,是徐韞的字。“可真是巧了,我也有一件事情要請居兄幫忙。”徐韞與居弘和見過禮之后,就拉著人往后面走,“今天我縣衙里被人扔進(jìn)來兩個人,寫著是人販子,我立刻就想到了你那邊的通緝令上的兩個逃犯,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那就親自認(rèn)一認(rèn)吧!”居弘和自然是大喜過望,就連腳步也不由得變快了幾分。跟在居弘和后面的連琦也是面露喜色。只是真的到了認(rèn)人的時候,居弘和也和徐韞一樣有些遲疑了。最后確定這兩人身份的還是連琦,“就是他們!”連琦的聲音很肯定,“我和師兄經(jīng)常去王氏面館吃飯,而泗箐面館就在王氏面館的旁邊,我見過這兩個人,他們就是泗箐面館的老板和老板娘!”“如此,我問你們,連瑜被你們擄去了哪里?”居弘和板著臉問。可是誰知道,這兩人竟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硬是將糊弄徐韞的那一番話也拿來糊弄居弘和與連琦。連琦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他蹲下.身,捏住了那個男人的腿,“你們不想說是嗎?嘴硬是嗎?好啊,我從師兄那里拿了不少□□,正好可以在你們的身上試一下?!?/br>“哦,對了,我?guī)熜帜銈儜?yīng)該見過,這腿上的rou,就是他削下來的?!?/br>“你,你這是嚴(yán)刑逼供!”那個女人,叫做許棱箐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不肯說。“既然這樣——”連琦也沒有和他們多廢話,直接拿出來一罐□□就往那許棱箐的嘴里灌。居弘和則是一邊斥責(zé)連琦,一邊不著痕跡地?fù)踝×诵祉y。他相信連琦有分寸,這兩人,是他們唯一的線索了。他信連琦不會將他們弄死。被灌了一嘴□□的許棱箐一臉驚恐,當(dāng)感覺到身上發(fā)疼后,她才終于意識到,這個人,是來真的。他當(dāng)著本縣知縣大人的面,給她灌了□□。好痛,她,她是不是要死了?“不!不!我不想死!”強(qiáng)烈的求生欲望讓她掙扎著做出了一個跪地的姿勢,她沖著連琦不停地磕頭,“求求你!給我解藥!只要給我解藥,我什么都說!”連琦將一個小藥丸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吃三粒才能解了你身上的毒,一粒只能維持一刻鐘的時間,你最好快點(diǎn)兒回答,要是你的回答我們不滿意……”“我說!我什么都說!”那個女人幾乎是涕泗橫流,和她背靠背綁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在她的動作下,不停地重復(fù)后仰,跪地,后仰跪地的動作,看著有些滑稽。而此時,他的眼睛里,是和那個女人一樣的后悔。居知縣開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連瑜,到底被你們送去了哪里?”“那地窖中的七個孩子,又是從哪里來的?為何而死?”第69章“這是誰給你的?”宛夏壓低了聲音,幾乎是湊在了連瑜的耳邊說的。“我家唐大哥呀!”連瑜將自己的袖子給擼了下去,蓋住了扣在他手臂上的精巧機(jī)關(guān),“我身上還有不少小藥丸兒,唐大哥說可以迷暈一到兩個像他那么厲害的成年人。”此時的宛夏尚且不清楚連瑜嘴里的唐大哥和普通的成年人不同,這一粒小小的藥丸,絕對夠應(yīng)付外面的那幾個人販子了。宛夏將連瑜抱得更緊了一些,低聲問,“你的那個唐大哥沒有騙你嗎?你手臂上的那個小巧機(jī)關(guān),效果呢?”“唐大哥說,只要能夠?qū)?zhǔn)了,就連人的腦袋也可以洞穿的?!边B瑜小聲解釋。聽完了這一切的宛夏,看著連瑜的目光有些復(fù)雜,他開始好奇,這個小家伙兒究竟是如何在那里成長起來的?難道是什么大官的孩子?經(jīng)常被綁架之類的?不然的話,誰會一直往自家孩子的身上放機(jī)關(guān)毒.藥??!連瑜雖然沒有像是連琦和連瓔一樣接受親生父親的武藝教導(dǎo),但因?yàn)樘茻o欲的強(qiáng)勢加盟,他身上的保命小玩意兒可是真的不少,如果連琦、連瑜、連瓔三個人同時遇上了危險,搞不好連瑜才是最終能活下來還救了人的那一個呢!當(dāng)然,這也就是假設(shè)而已,唐無欲是不可能讓連琦落入異常危險的境地的。宛夏現(xiàn)在的心里其實(shí)很是掙扎,他和這里的人都不一樣,他和那些人販子實(shí)際上已經(jīng)銀貨兩訖了??墒?,他的心底還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喊,他很想回家看看。回去看看他的母親,是否已經(jīng)痊愈?宛夏沉默了良久,終于再度開口,聲音低低的,帶著一點(diǎn)兒不易察覺的顫抖,“你真的很想逃走嗎?外面都是深山野嶺,跑了吃什么住什么,往哪兒走?”到最后,仍舊是逃走,回家的渴望占據(jù)了上風(fēng)。不過,連瑜并不清楚此時宛夏的這個心路歷程,他眨了眨眼睛,道:“我們可以搶了他們的馬車呀!只留下一個人幫我們駕駛馬車?!闭f完后,連瑜還點(di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