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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禁住了,依舊私會情人,夜夜笙歌。 48、夜會(補(bǔ)全3/12) ... 此時此刻,抱香打著哈欠,看我夜閱公文.,“反正是二皇子的事,你這么上心干什么?賣命了,他就把咱們救出去?” 我頭也不抬,繼續(xù)抄抄寫寫:“為什么要他救,等把舅舅弄倒,我自個兒就能救自個兒出去?,F(xiàn)在西南那邊動不了他,只得由我從京城這邊下下功夫?!?/br> “咱一無兵,二無將的,就憑你這三寸不爛之舌?” 我宛然一笑,沉吟不語,把手中的奏折讓抱香看。她仔細(xì)讀完,與我相視一笑。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威武侯戴重光,封疆之重吏。鎮(zhèn)守多年,使南地?zé)o憂。惜年齒已高,應(yīng)早日解胄甲,拜三公,養(yǎng)天年?!?/br> 奏折交到二哥手中,他看完好久不語,身子靠進(jìn)椅子里,兩指彈在我擬好的奏折上:“你就是這樣幫我的?給威武侯升官?” 既然知道舅舅的不臣之心,我便不能不防。不管是明升暗降,還是拋磚引玉,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回到南邊。 我諄諄勸告:“meimei最近行動受阻,在家翻書,在司馬彪的里,碰見這樣一個故事。 當(dāng)年劉備投奔曹cao,向其借兵討伐袁術(shù),等騙得了五萬軍馬,卻自立門戶?!?/br> 他不以為然地一笑:“誰不知道,這是放虎歸山的出處。 我話中帶著推心置腹的意味:“舅舅他在那邊的實力雄厚,咱們在自己的地盤都對付不了他,還怎么敢放他回去?” 二哥冷笑:“攆他走有什么不好,至少不會再有人像蒼蠅一樣,整天在我耳邊嗡嗡叫。免得京師的守備還要被他橫插一桿?!?/br> 他順手將擬好的折子扔還給我:“等我他日當(dāng)了皇太子,或者是皇上,到時候要一刀了斷了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br> 我不知道他聽進(jìn)去多少,悶著一肚子憂心說不出,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恨恨地詛咒著:“也得你有命等到那時?!?/br> 49 49、縱虎(補(bǔ)全) ... 作者有話要說:補(bǔ)全!~哈哈哈 今年的冬季特別漫長,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連著下了十日。似乎老天爺一個不小心,把一大罐子鹽巴碰倒人間,要將整個京城都蓋上一層白蒙蒙。 積雪越積越厚,有一尺愈深,大家都縮在家中,街上鮮有人煙,便連大朝,也暫停了數(shù)周。 萬物冬眠,蟄伏修整。對別人來說,這或許是個犯懶的時節(jié),可我忙碌張羅,只待萬物回春日,便是一鳴驚人時。 借著天氣不好,守備松懈,特意出了一趟門,拜托曾提拔過的一名太子黨人,讓他在復(fù)朝以后,為舅舅加封之事上書建言。 我焦急等待,此言一出,朝中果然輿論紛紛。均道威武侯不會坐以待斃,若二哥推波助瀾,京城定將風(fēng)云再起。 可奇怪的是,二哥不支持也不反對,作壁上觀,任由舅舅反對聲頻頻。 如是者幾天,議論仿佛慢慢沉寂下來,我都以為這事又要被糊弄過去,卻有了意外的進(jìn)展。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那天我正在午睡,抱香毫無預(yù)警地推門而入,雪霰子飄到我的臉上,將我冷醒了。抹了抹臉,轉(zhuǎn)身又要睡去,卻被抱香的話嚇得坐了起來: “宮中傳來消息,說威武侯被二王子保薦,要回南邊剿匪去了?!?/br> “剿匪?無端端的剿什么匪?” 抱香也知之不詳,也就聽了個大概的樣子:“說是南邊有什么山匪作亂,稱威武侯不在南地,霸占了幾個山頭鎮(zhèn)子,燒殺搶掠?!?/br> “混帳!小小山匪,也要勞他威武侯親征?說不定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好戲。”我一手拍到梨花木床板上,微弱的聲音在室內(nèi)回蕩許久。 相形之下,才突然覺得四周是久違的安靜。往日密密麻麻的巡邏聲,通傳聲,怎的突然都煙消云散了? 我轉(zhuǎn)動著腦袋,仔細(xì)留意外面的聲音:“外面的人呢?” 越想越奇怪,沒等抱香回答,連忙翻下床,草草披了外衣,半趿了鞋子就沖出去看。 外頭一夜之間,變得空落落的,哪里還有守衛(wèi)的蹤影? 進(jìn)退有度,毫無聲息,看來他計劃得有些日子了。只怕回去后,馬上就要來個大反擊。 我當(dāng)機(jī)立斷:“咱們馬上入宮,定要叫父皇收回成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去皇宮的路上,我心里還在掙扎,見到父皇,我要說些什么?難道要把舅舅的狼子野心都揭露出來?可牽扯了歲千紅,他身份曝光,便只有死路一條。 車軛上的鈴鐺叮叮 49、縱虎(補(bǔ)全) ... 作響,活像我的心情,紊亂不安。我微微挑開簾子,借沿途的景色,算計著還有多久才能到,又無時無刻地想把車子喚停。 還沒等我開口,馬嘶凄厲,車子突發(fā)一個傾側(cè),我?guī)缀跻У搅松囝^。 扶著車廂的邊沿,煩躁地喝問發(fā)生何事,卻沒聽到答話。 我心中發(fā)毛,抱香起身,“我去看看,怕是車輪陷阱了雪坑里了。” 一掀簾,卻幾乎讓利劍削去了耳朵。她尖叫著往后倒,車簾被整幅扯下,露出車外持劍而立的黑衣人。 那人身后是一地的尸體,被七八個同黨滅了口,橫七豎八地扔在地上。 帶頭殺手見一擊不中,縱身跳上了車廂,揮劍還要再來。 車廂中,劍光一閃,將我晃花了眼。 一瞬間,往事歷歷在目。 生日宴上,歲千紅將我打橫抱起:“你說,你是我的人?!?/br> 從西南回來,他抱我坐他腿上:“昭兒,從來都只有你?!?/br> 我拒絕二哥的邀請,一心退出朝政。他拉著我的手:“真想以后每一天,咱們都能踩著夕陽的余暉,像這樣慢慢步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