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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抹眼尾酥媚,滿面桃色春紅。 注釋: 1.岳巒(明朝)的&quo;舞劍行» 的前四句.全詩為: 君不見山人平生一寶劍,匣中提出三尺練。寒光射目雪不如,草堂白晝驚飛電。吾祖隨天逐胡虜,屯軍黑松陣云苦。成功策勛仗此物,七十二漠何英武。十圣承平久不用,四海風塵猶澒洞。靜聽常因風雨鳴,深藏恐逐蛟龍動??蒴~之宴無樂方,為君起舞當斜陽。左右回旋還自翼,變擊為刺隨低昂。黃子翩翩出介胄,吾忝忠武為其后。二家文武世不替,況與吾家各親厚。舞罷悲歌薊門曲,薊門柔桑眼中綠。嗚呼!丈夫四十未封侯,何事日日銜杯劍應哭。 作者有話要說:更一章,作為給自己的禮物~~~歐也! 21 21、魚戲 ... 我迷迷糊糊,滿目眩暈。醉臥于榻上,身子像是蒸在鍋中的熱菜,滋滋地往外冒水。 一只冰涼的手摸上我的腳踝,順著小腿往上爬,似逡巡在黑暗中的小偷,朦朧地搜索著我體內的熱。 可我覺得還不夠,捻起他的手,摁到了心窩上。一睜眼,就望進那雙驚訝的烏珠里。 顯是沒有料到我還醒著,男寵的呼吸驟然紊亂起來,低頭就要把手抽出來。 我醉醺醺一笑,伸長了手去捏他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也沒管聽不清回答,“反正,你們都不用回到大哥處了。從今往后,在天下人都眼中,你們就是我的人了。” 他聞言不語,用力一掙,將我掀翻開來。起身就向門外走去。 我以為他不服,仗著七八分醉意,大聲呵斥:“站??!你沒聽清我的話嗎?” 誰知男寵慢下腳步,回頭死死地盯著我,眼里電閃雷鳴,愛恨交織。 他把門栓好,回頭就脫了外衣,趴回到床上。 他整個人籠在了我的上方,一手撥開我臉上的濕發(fā),仿佛一只逗著幼鼠的老貓:“奴才聽清楚了,你說你是我的人!” 那只手像帶了電,又從下方貼了上來,滑溜溜地在衣服底下亂竄,毫無預備地,就攀住了我的rufang。 桌上銀燭爆燈花,映在他眼中,妖異地一閃,像一道天外的閃電。而我,則撞了邪般,只會呆呆看著他笑著,一字一句地重復道:“你是我的人?!?/br> 他把嘴唇湊過來,在我的上面輾轉,濡沫交纏中,最后三分醒,也都成了十分醉。 被親得快要窒息,我不得不用力別過臉,依在他的頸窩間氣喘吁吁。 他俯視著我,輕輕搓開我的眉心,像是高興,又是傷心。舌頭沿著下巴,舔過我的鎖骨,胸脯,一路往下,似有條蛇在芳草中歡快地滑行,逗弄出濕潤而糜亂的聲響。 我禁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身體下意識地收攏起來。他用四肢緊緊將我壓住,那帶著腥味的舌溜進了唇間,又呼啦啦地在嘴里動了起來。 □突地一陣熾熱的痛,我覺得自己是土,他就是一截土中木。 他飽飲了雨露,在我體內蓬勃生長。那靈活的樹根發(fā)狂地尋找著細小縫隙,硬要往里頭鉆。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那么緊,那么干,被破土的根生生撐開、扯裂。 看我痛,他又慢了下來,彎著身體,合著節(jié)奏,一下一下親我的額頭。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那眼里全是委屈。他問:“說,我是誰?” 我腦中已是一片漿糊,拼命搖著頭。 他就不憐惜我了,發(fā)狠地往里頭沖。然后就是一種濕濕的鈍痛,他皺著眉跟我說:“知道么? 21、魚戲 ... 你痛,我也痛?!?/br> 我手腳僵直,已說不出話來。漸漸的,土木之間,又滋生出一種酥麻。我動了動,想要把癢止住,卻惹來更急的麻痹,尖叫與□。直到我們呼吸相砥,手足相纏,雙雙累倒夢中。 我仿佛回到了小時候,有次摔進了山坑里面,崴了腳。尋來的璧哥哥力氣不夠,我怕又剩自己一個,哭著不敢讓他叫人。他無計可施,居然自己也跳了下來,叫尖石在頭上咧了個豁口。我嚇到了,捂住他的傷口,哭的更加厲害。他就笑,跟我說:“不哭,不哭。那是你的痛分到我身上了,你看看,現(xiàn)在是不是沒剛才那么疼了?” 我想跟他撒嬌:“沒有,我全身都疼著呢!”張眼,卻是一片白光。 一個人側身躺在被子外頭,冷得手腳都縮成一團。那紅通通的耳垂,被日光一染,薄薄茸毛像渡了一層金色,像沾了蜜的糖葫蘆。我推開被子,笑瞇瞇地伸手去捏,想嚇他一跳:“璧哥哥!” 那人卻騰地從榻上彈了起來,不顧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噗通地就跪在地上,一聲不響地垂著腦袋。 我怔住,看著一床忙亂,腦中漸漸才清明了起來?;艁y地把被子扯到胸前,連嘴唇都是顫抖的,心像馬上就要蹦出來:“你,你是誰?” 他慢慢抬起頭,面帶微笑:“奴才歲千紅,拜見公主?!?/br>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歡迎砸分! 22 22、山陰 ... 他管自己叫奴才,語氣卻傲慢得像是主人。 而我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手足無措,結結巴巴,連一句完整地話都說不全。 對峙之間,抱香的聲音在門外低低響起:“啟稟公主,云麾將軍(注:1)于門外求見?!彼岂R上就要推門而入。 我一下驚呆了,連說了幾句“別?!?/br> 抱香似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手壓在門上,好一會才退開:“蕭將軍連夜從駐地趕回,風塵仆仆,或者......是否先請他到偏殿梳洗,再行晉見?!?/br> 順口回了好,才反應過來,一次南征,不過數月,蕭長遙竟從五品武官晉為三品大將了。 那個男寵也機靈,不待招呼,已經撿了地上的衣服,把我的分到塌上,自顧在一邊穿戴起來。 注意到我一直拉著被子不敢動,他低低一笑,穿好了內衣,拿著外袍就往外走:“我到外頭去?!?/br> 嘴里說著:“誰要你讓呀?!蔽沂稚蠀s飛快地穿起衣服來。轉向鏡子,里頭的女人面帶酡紅,絢爛有如夏至山花。 不敢再多想,連忙整理起來。恰收拾停當,二哥就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