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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先入為主,不要只看一點就下判斷(所以我說這種評論都只集中在1、2兩章--)筆芯~*⑤任何時候說一個作者的文像誰誰誰都是不禮貌的行為,我希望大家能互相體諒。而且,來ky的某家天使,你們對這種“好像XXX”“是不是抄襲/借鑒XXX”的行為應(yīng)該也是有所體驗并且深惡痛絕的吧?我歡迎所有來看文的天使,我也不會管來看文的喜歡誰,但我不歡迎ky的行為。第2章蛇嫁其二臨畫驚得一晃,銅鏡中的嫁娘也珠釵輕搖。眉目艷麗生動,當真是如畫中美人。鏡中人美則美矣,臨畫卻十分受不了:“系統(tǒng)你出來,我保證不打你!”“咳,小同志,”系統(tǒng)終于停下了刺耳的警報聲,“業(yè)務(wù)不精沒察覺到迷藥,是我的鍋。簡而言之,是村里的神婆又黑你了。她對臨家夫婦說,你弟弟的病是你造成的。唯有把你送嫁給蛇神,才能治好你弟弟?!?/br>什么玩意?他消化了一會信息,忽然靈光一現(xiàn):“等等?!?/br>“也許察沒察覺到迷藥并不重要。你還記得這里是最佳介入劇情的節(jié)點嗎?如果測算不出錯,那么,‘送嫁’也許就是轉(zhuǎn)折點。我需要走完這個劇情?!?/br>“送嫁,送去哪里?祠堂?”“山中?!毕到y(tǒng)道。*“媽的,這天真晦氣。”崎嶇山路上,四個轎夫抬著一頂鮮紅花轎緩緩前行。其中一個啐道。這支送親隊伍怎么看怎么詭異。不在白天,反挑夜晚;不在鬧市,反在荒無人跡的深山;沒有嫁妝沒有迎親儀仗,只有孤零零一頂花轎。最詭異的是這天氣。電閃雷鳴,漫天紫電密如蛛網(wǎng),花轎早已被林得濕透。這頂花轎里,自然是臨畫。“小同志好定力?!毕到y(tǒng)閑閑道。臨畫倒是沒被淋濕,穩(wěn)穩(wěn)端坐:“呵呵?!?/br>大約老天和他有仇,異變陡生。“啊??!”“鬼?。?!啊——”臨畫剛還坐得穩(wěn)穩(wěn)當當,下一秒花轎就猛地歪了一下,他一下撞到了頭。外面轎夫狂喊出聲,叫著“mama啊”、“蛇蛇蛇蛇神”之類的話,聲音漸遠。媽的,那群轎夫居然跑了!臨畫雙手雙腳被縛,動彈不得,直覺要涼。突然,臨畫感到眼前一陣耀目白光,光線甚至透過了蓋頭?;ㄞI像被什么東西抬起來了,不等歪倒,便輕飄飄地浮了起來。一瞬的寂靜。臨畫聽到自己心狂跳的聲音。然后,轎子外面穿來一聲輕笑,很輕,卻穿透雨幕雷電直抵耳畔。“給我送了個……新娘?”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下山來,果然看到有趣的東西了。祈求我的庇佑?……真可憐。”臨畫沒有出聲。也不知那句“可憐”是指他還是村民。“在害怕?”男人的聲音略微低沉,很近,三分玩味,還有一分古怪的溫柔。他又輕輕笑了兩聲,仿佛一把在耳邊輕輕一撥的琴,湊得近了,仿佛心尖都要震得酥麻。花轎又前行起來,這一回,一點顛簸都沒有,輕盈得不可思議。連雷雨聲都淡去了。臨畫能感覺到年輕男人一直不遠不近地在轎旁,他不知作何反應(yīng),敲系統(tǒng):“這是誰?蘭淵玉?”【未顯全貌,無法辨識。】彈出個紅框。自始至終,男子都沒有要透露自己身份的意思。若是臨畫此時下了轎,就會看到幽幽夜色中,無數(shù)純白的火焰托著鮮紅花轎逶迤而去。雨一點都沒有影響燃燒的火焰。白火仿佛憑空生出的花,沿途閃爍,盤旋翻飛。映襯得花轎如神話中的仙人駕車。一白衣男子,立于車旁。花轎一路如利刃破水般前行,終于,停了下來。“到了?!蹦腥说穆曇魩е?,“醒了么?”臨畫不知怎么接話,干脆不出聲。只聽得叮當脆響,花轎的珠簾被撩開了。淺淺的香氣沁入鼻端。“咦?……是我疏忽了,抱歉?!迸R畫視線被蓋頭遮擋著,只聽見男子的聲音。接著一串白火游入,男子放柔了聲線,“別怕?!?/br>即刻,臨畫手腳上的繩子都被白火灼成了殘灰。一只手,連著如雪的袖擺,出現(xiàn)在臨畫眼前。仿佛整塊玉琢出來的,幽暗中熒熒如雪,只是過分蒼白——“下來吧,我的新娘。”含著笑。臨畫指尖微僵,沒有動,那只手也就靜靜地等著他。片刻后,臨畫搭住了他的手,下了轎。他瞥到那片白色的衣角,也不知怎么想的,忽然道:“不是成親么?”這話問得沒頭沒腦,臨畫說完就想抽自己。好在少年人的音色也不太辨得出男女。男子偏也懂了他的意思,笑道:“原來不是個啞巴?!?/br>下一刻,白色便如潮水般褪去,紅色烈烈如焚,取而代之。一身喜服配了套。“如你所愿,娘子?!?/br>牽著他的手很穩(wěn),保持著一份恰到好處的疏離和曖昧,臨畫手掌的熱度好似傳遞了過去,交遞出細微的灼熱感。牽著他走了一段路,便停了。忽地,臨畫眼前一亮。蓋頭被輕輕掀開了。他盯著地面,心突地一停。一只手輕輕抬起他的下巴,男人很高,他的視線順著大紅的喜袍緩緩上移,心里做過無數(shù)的設(shè)想,然而——“眉目如畫?!彼牭綄Ψ降蛧@道。公子只應(yīng)見畫,此中我獨知津。四圍被不休的閃電映得白亮,又是一道轟然雷鳴。四目相對,臨畫一時竟無法呼吸。何為如玉君子?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如果是一身白衣,那么當真是將“美玉”二字詮釋得淋漓盡致。但……只一露臉,臨畫就確認了。他不是蘭淵玉。臨畫后退一步,低下頭,長睫輕顫,心中說不準是失落還是什么。這一退,一滴雨水自頭冠上滴落,又從睫毛上滾落,恰似一滴淚。男子上前一步,輕柔地抬起他的下巴,手指輕輕拂過那滴雨水。臨畫猛地睜大眼睛,撞進了一雙如星的黑眸中。男子微涼的指尖掃過睫毛和眼尾,帶來輕微的酥麻。“別哭?!彼氖种缸耘R畫臉上掠過,聲音又輕又低,對視間,全是溫柔的笑意,“別怕我,好不好?我不會害你?!?/br>“沒……”沒哭……真是好看。沒有人能抗拒美麗,臨畫幾乎暈眩了一秒。那雙眼睛,一笑起來,就流溢著細碎的光。只是,深深淺淺的黑遮掩了情緒。男子輕握住臨畫的手腕。少年手腕纖細蒼白,于是繩子留下的紅痕便更覺觸目驚心。他拇指摩挲過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