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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真正擺在眼前又是另一回事,由不得火熾不驚訝,他可是知道冰炎泉的折磨是什么樣的。“那是自然,支撐我的可不就是對風徹的那份愛么?我都等不及要見風徹,親口告訴他,我們又能在一起,無所畏懼了?!便搴f著,臉上升起一抹對未來的憧憬。見此,火熾面上不動聲色,可心中卻不由得腹誹:不知道你回到木屋發(fā)現(xiàn)風徹不在的時候是否還能有憧憬的心思。“你是來為我引路回去的么?”因融合完畢而心情大好的沐寒轉過頭,笑瞇瞇地看著火熾,想著火熾是不是嘴硬心軟了,特地來把他從這里帶出去。“不是,我是來看你是不是死在冰炎泉里了?!被馃敕藗€白眼,鬼才想來呢,若不是為了防止你發(fā)現(xiàn)風徹不在而情緒過激,你能在這時候看見我才怪呢!“隨你怎么說吧,反正你總歸不會讓我遇險的就是了?!便搴焕頃馃氲脑?,身形一動就竄了出去,他一分鐘都等不及了,他的心在吶喊著要見風徹。火熾撇了撇嘴,從原地消失,沒有跟著沐寒而去,而是回木屋等著沐寒。沐寒的身上已有冰炎泉的氣息,就算再走錯了,那些冰炎獸也不會對他動手的,他只需要頭疼怎么才能安撫沐寒回到木屋卻沒見到風徹的情緒便好。因為事情絕對不可能像流陌說的那么簡單的……!第三十三章風徹在哪里?盡管心中急著要見多日不見的風徹,但因特殊原因限制,沐寒也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來,否則再次陷入冰炎獸的包圍可就不妙了。他寧愿多花一點時間也不愿讓冰炎獸將他拖在這里,畢竟他沒有感受到火熾的氣息,證明火熾并沒有跟上來,若是出了問題可沒有人會來幫他。沐寒小心翼翼的按著腦海中留存的印象來走,四周靜悄悄的,只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與心跳聲。這種仿若天地間就只有你處在這片空間的感覺讓人莫名的感到緊張,心仿佛都被提了起來,一刻都不能放松。高度的緊張下,想不出錯也難,因為你越是在意,越是緊張就越是容易出錯,所以盡管沐寒已經(jīng)很小心了,但走到半途時還是踏錯了一步。沐寒愣了愣,停下了腳步,緊張地看了看虛空,生怕那些冰炎獸又跑了出來,剛才應該拉著火熾一起的,都怪他太急著見風徹了。就這么提心吊膽地戒備著,結果等了半天卻動靜全無。沐寒提起的心放了下來,莫非是自己這幾日浸泡在冰炎泉泉中,染上的冰炎泉的氣息,所以即使走錯,那些冰炎獸也不會攻擊自己?為了證實這個想法的準確性,沐寒故意向前邁錯一步,然后屏息等了幾秒,可那些先前來的時候冒出的冰炎獸卻一只也沒有冒出來。得到了確認,沐寒的臉上揚起一抹開心的笑容,不再小心翼翼地按著步法來壓抑自己的速度,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像一只離弦的箭一般飛速地往木屋飛去。時間在急切的心面前顯得如此漫長,明明只過去了一柱香的時間而已,沐寒卻覺得仿佛過了一個輪回。看著僅有幾步之遙的木屋,沐寒微微喘息著降下了速度,一步一步地走向木屋緊閉的門。“吱呀……”沐寒滿心歡喜地推開了木屋的門,木屋里面所有的擺設還和他離去之時一般,并沒有改變,他的目光落在了木屋中唯一的床上。沐寒臉上的欣喜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慌亂,只見那張應該躺著風徹的床上卻空無一人,被子疊得整整齊齊。他三步并兩步地上前,伸手觸摸床板,手下冰涼并無余溫,證明風徹已經(jīng)離開許久了。可是風徹行走不便,他能去哪里?不可能有人從這里把風徹擄走了,難道會是流陌帶他出去透透氣了?想到這個可能,沐寒連忙轉身想要出去找,剛邁出一步卻又停下了。因為他看見了不知何時倚在門邊的火熾正在平靜的看著他,好似一點也不意外風徹沒在木屋里。“風徹去了哪里?”沐寒壓下心中的慌亂,目光灼灼地看著火熾,若是流陌帶風徹出去了,那么火熾一定知道他們在哪。“不用找了,風徹不在這里,而是在另一個地方?!被馃胗香搴哪抗?,沒有絲毫的躲閃,他不用想都知道沐寒現(xiàn)在心中的想法是什么,不過可惜的是風徹可不在這里。“不在這里?那風徹去了哪里?”沐寒的心中一緊,這里是他目前認為最安全的地方,可是火熾?yún)s告訴他,風徹不在這里,而是在另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安全嗎?風徹那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去那里有沒有危險?“自然是去他該去的地方?!被馃肫沉艘谎蹪M臉擔憂的沐寒,斟酌著該怎么把風徹正在煉獄路上受苦的事告訴他。沐寒一聽,心中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暴虐,什么叫他該去的地方?風徹現(xiàn)在最該做的是好好待著,養(yǎng)傷!“你不知道風徹行動不便嗎?他到底在哪里!”沐寒沖上前,單手揪住火熾的衣領,咬牙切齒道。火熾垂眸看了一眼揪著自己衣領的手,再抬眸看著一臉猙獰的沐寒,唇邊慢慢綻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個地方是風徹自己選擇去的,因為他說不想成為你的累贅?!保?/br>第三十四章前往煉獄“我從來就不認為風徹是累贅!”沐寒猛地松開手,在他心里從來就沒有把風徹當成累贅,這累贅二字從何而來!風徹到底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可以讓他覺得不再是自己的累贅?“你不認為是,但風徹自己認為是。”火熾撇了撇嘴,繼續(xù)道:“而且別忘了,你們還要面對帝君,只要風徹一直以那種狀態(tài)跟在你身邊,縱然你再強大,你就能保證一定可以在帝君的手下護得風徹周全嗎?唯有他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才不用只依賴你的力量,他想做的是和你并肩,而不是躲在你身后,被你所保護!”沐寒神色悵然,火熾的話像是一把刀,刀刃插在他的心臟上,疼得他快要窒息。他知道火熾說的沒錯,可是他心疼風徹。風徹受的苦已經(jīng)夠多了,實力的增強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以風徹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呢!“就算是這樣,也不用這么急啊,至少等風徹養(yǎng)好身體,讓我陪他一起啊?!便搴灶欁缘泥?,仿佛是說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