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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帝同意了權嬪請求。 是的,請求。 這煮茶時,總要靜心。 這煮茶時,自然是帝王與權嬪二人獨處。 這等機會,就是權嬪所求的。 這些日子,在后宮的巨大變化,別人的待她的態(tài)度的不同,大大不同。權嬪非是草木自然感覺到了。 因為如此,權嬪自然得抓緊了帝王的寵愛。 在這宮里,沒了帝王的寵愛,若又無靠山,那日子可不好過的。 至少,景仁宮有鮮明的對比,這對比就是權嬪與韓嬪。 在偏廳內(nèi)。 煮茶的一切早是備好了。 永和帝瞧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笑了??伤麤]多講什么,還是坐了小榻上,望著煮茶的權嬪。 永和帝望著權嬪的臉,他透過了權嬪,在看著另外的一個女子。 那是永和帝的嫡妻徐皇后。 似乎在權嬪的身上,永和帝總有新的發(fā)現(xiàn)。這個權嬪不全像極了惠容啊…… 永和帝有感概。 可偶爾里,那等偶然的一面,永和帝又能在權嬪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他的嫡妻的某一面?zhèn)扔?。因為如此,永和帝樂意來了景仁宮。 在景仁宮中,看著權嬪,永和帝就像是回了到了二十多年前歲月。 那時候,他還是燕王,她還是燕王妃。 他們還在燕王府里,相依為命。 “圣上,茶好了?!?/br> 權嬪恭敬的擱了茶,到了小茶幾上。 權嬪感覺到了,永和帝的目光,一直在望著她。是的,一直在望著她…… 第248章 永和帝端起了茶盞, 他仔細的打量了那茶, 在鼻間微嗅。莫名的, 從這茶盞里,他聞到了一縷的熟悉味道。 抬起頭,望著坐于對面的權嬪,在這一刻,永和帝似乎又看到了惠容…… 看到了她對他笑了。 “圣上?!睓鄫鍦厝岬膯柫嗽? 道:“妾的妝,可是哪兒不妥嗎?” 永和帝這時候,收回了思緒。他打量了權嬪,他看到了權嬪太像了惠容, 她們的容貌相似了,就一時間,屋內(nèi)的茶香也相似了。 這回憶與現(xiàn)實, 總讓永和帝偶爾里時空錯亂之感。 “無?!?/br> 永和帝簡單的回了一個字。 淺淺飲了一口茶。 永和帝又似乎回憶了起來。 權嬪坐在帝王的對面,她在打量了永和帝,只是小心翼翼偶爾瞄了一眼。 正值中年的永和帝, 這時候的帝王是滿身的氣勢,那是威壓天下,統(tǒng)馭萬疆的帝王之威。不需要旁物, 就是帝王的身份, 就是為永和帝本來英俊的面龐,更添加了無限的魅力。 權嬪身為后妃。 權嬪豈能不對正值壯年的永和帝動了心呢? 特別是這些日子以來,帝王待權嬪, 是以禮相待。 權嬪總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她覺得,她在帝王的心中總會有小小的一點位置吧?哪怕她是皇后娘娘的替身呢。 權嬪總奢望著,哪怕帝王的心里,有一點點她的位置,她就已經(jīng)滿足了。 這一回,飲了茶。 在權嬪心頭的莫名失落中,永和帝離開了。 永和帝依然在乾清宮中獨居。 但是,正因為如此,權嬪發(fā)現(xiàn),對于這般專情的帝王,她更是陷落了自己的心。是的,陷入了自己的心。 一個少女的一顆心,陷落到了帝王的身上。 可帝王的眼眸子,看著她時,卻是穿過了她,去看了另外的一個女人。 這一切,權嬪不在意。 因為,那個帝王在意的女人,是皇后娘娘??苫屎竽锬镆呀?jīng)仙逝了。如今,權嬪想,是她陪在帝王身側(cè),這似乎讓權嬪覺得自己已經(jīng)滿足了。 次日。 清晨。 韓嬪來了。 她打擾了權嬪清晨時,那練習了煮茶的時光。 “權jiejie,真是好興致。” 韓嬪臉上帶著笑,還有些一些討好。 是的,討好。 這些日子里,韓嬪的日子好過些,就是因為她躲在了權嬪的身后,由得權嬪護著她。說起來,權嬪受了帝王的看重,身份直線上升。 韓嬪是嫉妒的。 可嫉妒的同時,韓嬪更不敢表現(xiàn)了半分。 因為,韓嬪太清楚了,她的背后靠山就是權嬪。權嬪若不得了好,她韓嬪會更慘。 “我想練了煮茶的技藝,能煮出更讓圣上喜愛的茶?!?/br> 權嬪笑得溫柔,還道:“韓meimei來了,不如,陪我一起可好?” 嗯。 這等與權嬪拉近了距離的機會。 還要可能學了討好帝王的技術活,韓嬪自然不會拒絕了。于是,韓嬪同意了。 權嬪似乎也有心要教導了韓嬪,二人倒也是相處的不錯。 至少,表面上,二人都是非常樂意彼此交好的。 這一日。 午后。 毓慶宮的太子妃,去了鐘粹宮。 呂賢妃自然是早就知道了太子妃會到來,畢竟,這是她們約好的日子。 呂賢妃對于福娘的到來,還是備了福娘喜好的一些小吃食。對此,福娘是樂意著,與呂賢妃一起品一品美食,然后,談一談人生。 閑聊嘛,總能聊了許多話的。 于是,福娘和呂賢妃是閑聊了兩刻鐘后。 這話題是轉(zhuǎn)到了正點之上。 “賢妃母,您是一個我服氣的長輩。又是父皇點名了,讓您和淑妃母主持了大選,這一回,我倒是累得清閑了,卻是要累兩位長輩多多費心?!?/br> 福娘態(tài)度擺低了一些,她舉了茶盞,繼續(xù)說道:“我以此茶,先謝了賢妃母的cao勞?!?/br> 呂賢妃自然是同舉了茶盞,笑道:“太子妃,您太客氣了。” 然后,二人同飲了茶。 飲罷后。 呂賢妃擱了茶盞到桌上,福娘亦是如此。 接著,呂賢妃笑了,道:“我請?zhí)渝鷣淼挠靡?,想來太子妃心頭必然是有數(shù)的。我啊,也不繞了圈子?!?/br> 福娘擺正了態(tài)度,道:“洗耳恭聽。” “太子妃這一回給皇太孫挑選了嫡妻,不知道有何等要求?我這主持了大選,總要知道了太子妃您對未來兒媳婦的期望。若不然的話,就是有些辜負了太子妃?!?/br> “到底皇太孫是太子妃您的嫡長子,長媳總要當婆母您滿意,不是嗎?”呂賢妃連說了這一翻的話。 福娘聽后。 一撫手掌,笑道:“賢妃母的話,太在理了?!?/br> “確實如此,若是瞻元的嫡妻不合了我的意,我后半輩子豈不得嘔得慌嗎?”福娘笑后,又道:“不過,亦是無妨的。我就是這般講一講?!?/br> “我這人的性子,對媳婦豈會苛刻了?想當初,母后在時……”福娘說到這兒,就是嘆一聲。然后,才道:“母后那兒,待我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