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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還有永和帝貌似都挺欣賞這位的。 至于李大姑娘的豬隊友形象。福娘心中不得不嘆一聲,這位肯定是腦子不夠使。 當(dāng)然,也可能這背后有陰謀? 總之,陰謀福娘當(dāng)時沒見到。就是見到了夫君朱高熙很不高興。當(dāng)然,福娘也明白,那是夫君的親jiejie。這么一個親jiejie,讓婆家的小姑子弄得丟了一個求神求佛,才求來的孩子。事情肯定不會善了的。 如今,就像是天花板上的靴子,果然掉下來了。 福娘忍不住望了一眼婆家大姐朱琳瑯。然而,朱琳瑯的神色是平靜的。這一位的眼中,只有真誠。福娘不得不感嘆,都是戲精兒。 那位李大姑娘應(yīng)該是病逝的吧? 肯定沒陰謀。 最后,福娘在心底,這般跟自己催眠了這么一個答案。 “福清meimei可是不喜歡這今年上貢的新茶?”徐皇后見著福清公主沒什么心思吃茶的樣子,就是做出了東道主的姿態(tài),關(guān)心的問了話。 “娘娘這兒的茶,味兒香,且是醇。”福清公主說了這話后,又是微張了張唇,然后,又是合攏上了。 福娘瞧著福清公主的態(tài)度,都是為這位著急。 這位姑母的態(tài)度,一眼就讓人眼瞧出來,必然是有事情想求了她的婆母徐皇后啊。 就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情了? 不過,福娘不著急。 福娘覺得這位姑母福清公主能進(jìn)宮來求話,肯定是提前想好了,這坤寧宮是能求救的地方。 這要求救,這求救的話,肯定會吐露出來的。 福娘完全不著急的。 第192章 “既然福清meimei喜歡, 那不妨多品一品?!毙旎屎笳?wù)劦男χ?/br> 當(dāng)然, 她也是在等了福清公主的開口, 等著這位公主說出了來意。 在這等情況下,福娘和朱琳瑯這兩個晚輩自然就是湊趣兒,說了不少趣事兒是緩和了氣氛。又是約過了兩刻鐘。 福清公主似乎真是忍不住了。 “皇后娘娘,我來是想求您一件事情?!备G骞鬟€是說了來意。徐皇后是靜靜的聆著。她道:“公主你慢慢講,且講明白了事情的原由。本宮若能幫忙的, 肯定會幫忙?!?/br> “只是,莫要與前朝有關(guān)。前朝的事情是國家大政,本宮一介婦人,是不干涉內(nèi)政的。”徐皇后提前擺明了她的態(tài)度。 福清公主這般一聽后, 當(dāng)場就給徐皇后跪了下來。 福娘和朱琳瑯在旁邊都是嚇住了。 福娘和朱琳瑯這時候都是相互望了一眼,挺尷尬的。還是福娘忙起身,想去攙扶了這位姑母。哪知, 福清公主拒絕了。 福娘望了一眼婆母,見得婆母徐皇后還是坐那稱,神態(tài)自若的安寧著。 “皇后娘娘, 我是沒辦法了。父皇駕崩后,母妃就是常病不起。去前,也是病逝了。我一介公主, 說是皇家貴女。實則, 也是出嫁的女兒,多有心酸事?!备G骞髟谥v了她的委屈,她道:“當(dāng)年, 母妃求了我的婚事,自然是看上了駙馬的本事?!?/br> “哪料成也蕭何,敗也蕭何?!?/br> 福清公主這話說得真有些凄涼感。 福娘這時候品出一些味道來了??磥磉@位福清公主的駙馬出事了。 一個駙馬出事,必然是牽扯不小的。要不然,在閑差位置上的駙馬,誰理?。?/br> “今日一早,駙馬被刑部官員從衙門里逮捕了。本宮想去探望,也被阻在了刑部大牢外。”福清公主話到這里時,已經(jīng)是哭得凄凄慘慘。 “皇后娘娘,不敢求別的。就求您幫幫忙,讓我這當(dāng)妻子去牢中探望一下駙馬?!备G骞骺薜弥鴮嵖蓱z了。 徐皇后聽著福清公主的請求,忙對福娘和朱琳瑯說道:“還不快扶你們姑母起來。” “福清meimei,既然是去探望一趟駙馬,本宮定然是要幫上一幫的。到底天下間哪有不讓夫妻見一面的道理?!?/br> 徐皇后只說了這么多。爾后,就是轉(zhuǎn)了話頭。 她吩咐了坤寧宮的太監(jiān)總管前面,由得這一位領(lǐng)了懿旨,去讓福清公主見一見她的駙馬楊得懷。 當(dāng)然,徐皇后不會忘記了,讓她身邊的親信徐嬤嬤去乾清宮,把這事情報給了永和帝身邊的心腹。 這起子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只要徐皇后與永和帝說清楚了,自然就不是什么事兒。 就是這一天,從坤寧宮回去后,福娘在琢磨著,福清公主的駙馬下獄,這中間莫不成有什么事情嗎? 要不然,刑部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抓了駙馬? 至少,就福娘知道的,那位駙馬似乎挺是一個老實人啊。 晚間。 元熙殿。 福娘把這事情跟夫君朱高熙講了。 “父皇準(zhǔn)備清理了當(dāng)初在宣惠年間,站錯了隊伍的人?!?/br> 朱高熙表示,他父皇要秋后算帳了。 “這會不會秋后算帳,也算得太晚了?”福娘覺得奇怪,當(dāng)初不是清理了一批嗎?怎么現(xiàn)在還有風(fēng)波啊。 朱高熙搖搖頭,回道:“這不一樣。” “這一次,就是一個由頭。我估摸著,父皇也許想借機做點什么?!敝旄呶跻彩乔瞥隽艘恍﹤€端倪的。 只是,朱高熙還不太肯定罷了。 畢竟,若真是如他猜測的那樣,朱高熙有些擔(dān)心這事情處理好了,自然是一本萬利。若是處理不好了,會有損了父皇名譽。 “究竟怎么回事?” 福娘好奇了,她說道:“你這話神神秘秘的,我還真是想聽一聽了?!?/br> “當(dāng)然,若是不能講,那就是算了。當(dāng)我沒問。”福娘又是笑顏如花的補充了一句。 朱高熙一聽后,樂了,他說道:“要說起中間的來朧去脈嘛,你聽后,鐵定是能猜測到一二。只是,你不在朝堂上,所以,對朝堂上的事情,才會那般的不了解。 朱高熙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這是夫妻在閨房里的私房,沒有其它人知曉。 朱高熙也不介意講給妻子聽一聽。夫妻二人一起琢磨了,總規(guī)也算得一人講短,兩人講長。 “哦?!?/br> 福娘挑眉,捂嘴一笑。 “父皇最近挺中意一位刑部的李尚書。而且,我瞧著,他還要升官。那大理寺,想來過不了多久,也當(dāng)他管了?!?/br> 朱高熙講了他知道的一些□□。 “這不久前,他才是一名地方上的五品同知?!敝旄呶踹@一講后,福娘樂了,福娘回道:“我聽五郎你這么一講,感覺這位李尚書升官,真是芝麻開花節(jié)節(jié)高?!?/br> 若在福娘的前一世,就跟坐火箭一樣的升官速度了。 “這位李尚書公正不阿,對于斷案有一套。”朱高熙夸贊了話。 “這不孤臣嗎?” 福娘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