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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了美麗的容貌,還剩下什么? 宮妃嘛,就需要了漂亮的臉。 “皇后明日是宮中最得意的人?!?/br> 胡賢妃想到了明日的封后大典,她的心中也不得勁頭兒。奈何她的身份低微,家世不行。就算是圣上登基后,連連的提拔了。 比起常貴妃,比起皇后馬氏,還是差了太多。 胡賢妃知道的,她的優(yōu)勢是在她生有大皇子。并且,大皇子還好好的活著,是宣惠帝唯一活著的兒子。這才是她的優(yōu)勢。 “常貴妃……” “常貴妃定然會嫉妒壞了的?!?/br> 胡賢妃能忍,常貴妃嘛…… 在胡賢妃看來,有了太后的撐腰,有了眾人的吹捧,常貴妃未必能忍耐了。畢竟,后位,元后之位,曾經(jīng)離著常貴妃就一步之遙。 那一步,偏偏常貴妃沒有跨過去。 哼。 “就算是常貴妃有太后的撐腰。本宮覺得,皇后娘娘是國母,有鳳印在手。將來的事情,真是一筆糊涂,不好說,不好說……” 胡賢妃搖搖頭,心頭在盤算著,她應(yīng)該如何擺放了她的態(tài)度呢? 她不在意了皇后馬氏,更不在意了常貴妃。 哪怕是太后娘娘,胡賢妃也是不憷。 胡賢妃在意的,是宣惠帝的態(tài)度。因為,那個后位啊,常貴妃肖想了,她胡雅蓮自然也肖想了。 太子,太子,若是她兒成為了太子,那么,她胡雅蓮肖想一下后位,又有何不可? 母以子貴,子以母貴…… 漢孝武皇帝,不母以子貴,王夫人就是憑借著當(dāng)太子的兒子,成功的爬上了后位。成為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嗎? 第120章 九月末。 欽天監(jiān)合的大吉大利之日。 宣惠帝在這一日行冊封皇后的大典。 帝后二人同出同行, 祭祀天地, 祭祀祖宗。然后, 百官跪拜大禮,外命婦們進(jìn)宮給皇后娘娘參拜大禮。 燕王領(lǐng)著嫡長子朱高熙,嫡長孫朱瞻元,這三人代表了燕王一系,前去參拜大禮。 燕王妃領(lǐng)著福娘, 進(jìn)宮給皇后馬氏參拜大禮。 燕王那是大臣一系的前朝參拜,燕王妃則是外命妃的后宮參拜大禮。這是分開而行的,這行大禮的地方亦是不同。 前者在乾清宮。 后者在坤寧宮。 朱瞻元隨著祖父、親爹一路同行,進(jìn)了皇宮中。 這是這一世, 朱瞻元頭一回進(jìn)了皇宮。那滋味有別樣的體驗。朱瞻元是燕王府的世孫,這是皇家玉碟上的記載,當(dāng)然, 這是有品階。 畢竟,這是燕王府的未來繼承人嘛,皇室認(rèn)證過的。 皇宮, 與朱瞻元記憶里微有不同。 前一世,朱瞻元有印象之時,皇城已經(jīng)從南邊這一座京城, 轉(zhuǎn)為了薊城。那時候, 皇祖父是帝王,把薊城改名為燕京。 燕京就是新的帝都,新的京城。 這一座南邊的老舊京城, 朱瞻元并沒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如今再是看,發(fā)現(xiàn)在這一座南邊的宮城,彼有些帝王氣的。 皇城巍峨,皇城里的鮮活,還有些那些大臣們的相互交談之間的模樣,讓朱瞻元既是熟悉,又是陌生。 一切啊,前世今生,完全不同了。 朱瞻元偶爾的打量,更多的還是在聆聽了祖父與其它藩王們的交談。這些話中,似乎是平淡之意,可細(xì)思起來嘛,又是頗多的滋味在其中。 朱瞻元已經(jīng)聽了出來。 削藩的事情,讓藩王們心頭有些小心思了。 朱瞻元忍不住的揣測,給宣惠帝上折子,請求削藩的大臣,究竟哪路藩王的臥底??? 要不然,為何給宣惠帝出了這樣一個可惡的難題? 朱瞻元懶得去想,宣惠帝會不會同意削藩? 因為,朱瞻元知道答案的,前一世,宣惠帝是欣然接受了削藩的策論。雖然,開始的時候,宣惠帝還是遮遮掩掩的。可到了圖窮匕現(xiàn)時,宣惠帝的削藩之聲,那是天下人皆知。 朱瞻元更清楚的事情,便是宣惠帝太想當(dāng)然了。 也許…… 朱瞻元覺得,也許他的皇曾祖父宏武爺,讓宣惠帝的帝位得來的太輕松。畢竟,宏武爺這位開國帝王,把一切威脅到了宣惠帝的帝位的麻煩,都掃除干凈了。 以至于宣惠帝登基后,覺得皇位坐穩(wěn)當(dāng)是一件挺輕松的事情。他準(zhǔn)備挑戰(zhàn)了高難度的削藩?若不然,是個登位困難的地位,哪會一當(dāng)上天子,就對叔叔們翻臉的? 帝王又如何? 這帝王準(zhǔn)備跟天下的藩王們撕破臉了,藩王豈是吃素的? 要知道,藩王在地方上可是盤根錯結(jié)。那是多少年的經(jīng)營,豈是一個毛頭天子,剛上位就是說要削藩,就一定能成功削掉的? 朱瞻元心頭暗想著…… 這怕是祖父等了許久許久的機會吧。 “唉,我等藩王多是辛辛苦苦在藩地為皇家出力,結(jié)果,朝中的大臣卻是在圣上面前說我等的壞話……” 這話是寧王說的。 這位是宏武帝的第八子,燕王的八弟。宣惠帝的八叔。 “圣上還年青,想是過些年多處理了朝中的政務(wù),就會知道我等藩王的不易。比起朝臣,我等藩王才是朱氏江山的真正拱衛(wèi)者。”燕王打了一個哈哈。 燕王的話,讓寧王聽后,呵呵笑了。 “四哥,弟弟問句實在話。頭上的天子真讓咱們束手就擒,你樂意?”寧王挑眉,可不信這個當(dāng)初奪嫡過的哥哥,會死實的受死。 藩王沒了藩領(lǐng),還能剩下什么? “老八,你怎么說話的?”周王不樂意了。 周王是宏武帝的第五子,是寧王的五哥。這位一出口,就是挑了八弟話中的刺兒,他說道:“四哥是謹(jǐn)慎的性子,四哥怕是還在等候著圣上的開恩吶。” “是吧,四哥,弟弟的話,可對?”周王在藩鎮(zhèn)上的日子,過得平平淡淡。但是,在心頭周王還有一把火憋著。 當(dāng)初,不光是燕王起了奪嫡的心思。周王同樣是不甘心失敗的。只不過,周王被算計了,灰溜溜的離開了京城。 “五弟,八弟,圣上是天子。我等臣子。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我等能奈何?伏聽天子之圣裁罷了?!毖嗤醯脑捴?,表示出了他的意思。那就是當(dāng)個老實的藩王,不準(zhǔn)備出頭當(dāng)了出頭鳥。 寧王是眼眸子變得深沉。 周王則是呵呵笑了。 寧王是不信燕王的老實,周王則是聽出來一些味道了。 朱瞻元跟隨在親爹朱高熙的身邊??粗娓负妥娓感值軅兊恼勗?。朱瞻元在琢磨了,周王后續(xù)的動作,以及寧王的那一波的出頭鳥動作。 前一世…… 前一世,這二人打頭陣,扯起了對宣惠帝的清君側(cè)。后來,祖父在二人都快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