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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超標了。 遠在千里之外的四王妃,對于嫡長子的不良惡習,自然有糾正的意思。 奈何山高水遠的,再好的法子,有了漏洞可鉆。呵呵,效果總是不盡如人意的。 “小五,即使你害怕四皇叔、四皇嬸的處罰,我也沒法子?!?/br> “四皇叔、四皇嬸是你的老子、親娘,教訓一下你嘛,天經(jīng)地義?!敝旄咤\笑呵呵的說明了,他對五堂弟的要求是愛莫能助。 朱高錦繼續(xù)說道:“小五,咱們是皇孫,得守了規(guī)距二字。你啊,莫為難大哥了?!?/br> 朱高熙聽著大堂兄霹靂巴拉的一席話,越聽越失落。 他的腦袋是完全的耷拉下來。 “唉,小五,何必呢?” “你一個皇孫何需要懼怕自己的伴當?” “至于你想學武的事情,我問父親那兒求一回話,給你尋個身手高超的武學師傅就是?!敝旄咤\勸慰道。 “我這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敝旄呶跆ь^,說道:“張少俠救我一命,我總想報答他一回……” “放心,小五?!甭牭梦逄玫艿脑?,朱高錦笑道:“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賞了張春福一份差事?!?/br> “皇家的恩典,于此,便夠了?!?/br> “再多的話,對張家人而言,對張春福而言,都未必是好事。” 朱高錦講這一翻話時,神情是嚴肅的。 朱高熙似乎被大堂兄的氣度震懾住了,訥訥無言的點點頭。 “我聽大哥的?!?/br> 朱高熙最終這般回了一句話。 面上如此講了,小胖子朱高熙的心頭,依然空落落的。 紫金山腳的林蔭中,高手的風采,讓小胖子午夜夢回時,羨慕敬佩的。畢竟,哪個少年心中,都有一個俠客夢嘛。 小胖子這等戰(zhàn)斗力渣渣五的角色,更是深深向往啊。 呵呵…… 只不過嘛,被小胖子向往的俠客福娘。最近過得很悲催。 福娘的生母柳秀秀,用上了全部的心思,天天在家陪著女兒家里蹲。那等想把女子五項技能,全部傳授給女兒的心思,真是不需要言表。 柳秀秀是完全以行動來證明,她要認真貫徹到底。 女紅、廚藝、管家、理帳、梳妝打扮,這五項淑女們在古代生存的必備能耐,福娘是十竅通了九竅,實則嘛,一竅不通。 “不管相親,還是嫁人……” “婆家人對你的第一印象,就是女紅。” “福娘,你這女紅拿出去,娘沒臉見人。”柳秀秀看著女兒繡的一對水鴨子,哭笑不得。她真不好違心的講,她女兒繡的是一對鴛鴦啊。 說實在的,講明是一對水鴨子,柳秀秀都替水鴨子們感到委屈。這特么,太丑了。 “福娘,你十二歲了,到相看婆家的年紀?!?/br> “娘失職,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抓一抓你的女紅……” 柳秀秀不是不想抓緊了女兒的女紅技藝,而是婆母張李氏那邊一直在教導女兒練武,這不給擔擱了嘛。 到底當初女兒有些體虛。比起女兒的健康安危來,這女紅啥的,自然是擱一擱嘛。 誰料想,這一擱,就擱出了一個武功高超,跟個男孩兒有得一拼的女兒來。 柳秀秀覺得,小女兒福娘要是換身衣裳,做一個男兒裝束。真沒人能認出來,這是一個活脫脫的女兒家啊。 第23章 被碎碎念的福娘覺得人生一片灰暗,她的前途無亮啊。 奈何面前向她談理想,談現(xiàn)實的人是親娘。福娘除了乖乖的聽著,還得繼續(xù)耷拉著腦袋仔細的記下來。 不然,親娘尋問時,萬一答不上來。 呵呵,那就不太美妙了啊。 日子這般在福娘挺失落的忙碌中,一點一點的過去了。 福娘失落于她的自由貌似一去不復返。忙碌嘛,則是親娘安排的課業(yè),那是一波接一波的了無止境。讓福娘有一種是活到老、得學到老的感覺。 五月十五日,晚。 當天的張家晚飯,是福娘動手準備的。雖然,她的廚藝不怎么樣,不過,張家人挺捧場。特別是親娘柳秀秀,覺得福娘的廚藝得在實踐中慢慢成長。 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張家人都成了福娘練習廚藝的小白鼠。 呵呵,說實在的,張家人的胃在福娘的悉心招待下,已經(jīng)不那么挑剔了。當然,福娘也不至于弄出來黑暗料理,不過,味道比起親娘柳秀秀的美味佳肴嘛,確實是差了些距離。 以至于福娘對待自己的廚藝,覺得進步空間還是大大的有。 夏天,熱氣騰騰。 晚飯很簡單。 以福娘的廚藝,復雜的她也弄不出來。 于是,簡單的雞絲涼面,簡單的涼拌三絲,以及熬得香濃的小米粥。就是張家人的晚飯了。 晚飯后,禁衛(wèi)軍中值晚班的張春福去上差了。余下來的人,自然是準備消消食,再聊一聊家常里短,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這一晚,在福娘看來又是一個平常的日子過去。 事實呢,卻不如福娘所想的那樣。 次日,黎明星懸掛天邊時,在禁衛(wèi)軍中值晚班的張春福歸來。 當時,福娘掐著時間起身準備弄早飯。 恰好聽得前院門被叩響,福娘便到了前院。在院門前尋問后,聽得二哥的聲音,福娘開了院門。 天未亮,福娘手勢著一盞燈。她借著光亮發(fā)現(xiàn)二哥進院子后,神色間似乎有些忐忑不安的模樣。福娘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道:“二哥,你的臉色發(fā)白,是不是遇上了麻煩?” 福娘隨口一問,張春福就是臉色大變。 這時候,福娘哪會看不出來。她的二哥真是遇上麻煩了。 “出了什么事情?”福娘一邊鎖上了院門栓,一邊壓低了嗓音問道。 張春福正想開口說些什么? 這時候,鎖上了院門,湊近到二哥身旁近處的福娘突然嗅出來不勁頭。 福娘使勁的用鼻子聞了聞,陡然,她的臉色微變,聲音很低,但是,卻是帶上了一些疑惑,問道:“二哥,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張春福挺無奈的神情,伸出了他的右手。 借著手頭燈盞的光,福娘看清楚了二哥的手掌到腕間,綁上了層層的止血布條。就算是如此,布條上面的血漬依然是醒目著。 “去廚房。” 福娘拉著二哥未受傷的左手衣袖,往后院的廚房里拽。 等二人進廚房后,福娘才是松開手頭的二哥衣袖子,問道:“趕緊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張春福用左手隨意的拉來一把小凳子,擺在灶臺后的柴堆旁。接著,他一屁股坐在后,嘆一聲,道:“我挺倒霉的,遇上了天大的麻煩?!?/br> 福娘沒有打斷二哥的話,靜靜的聽著。 “昨個晚,我值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