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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還是咯咯笑著。忙提醒了一句,道:“快,抓周吉時到了?!?/br> “你們父女要親近,等著抓周后,有得是時間?!?/br> “知道了,娘?!睆垎⒒亓嗽挕H缓?,就是摟緊了女兒,領著媳婦柳秀秀,還有媳婦懷里的小兒子是一起出了臥室。 院中的青石道上,鋪著一張紅色的布毯子。毯子上,擺著許多微小型號的拭兒物拾。有象征著文人的筆、墨、紙、硯、琴、棋等;有像征著武將的弓、劍、刀、盾等。 同樣的,也有一樣象征著普通人的算盤、鋤頭、耕犁等。當然,亦少不了女兒家的針、線、織機等。 還有一些深含喻意的,比如蔥、糕點等等。 各色的物拾,那小小的迷你型號,每一樣瞧著都很別致。 “春福,去,挑了喜愛的?!?/br> 柳秀秀放下了兒子,哄了話道。 這會兒,張啟也放下了閨女福娘,樂呵呵笑道:“福娘,挑你想要的。爹看看,我家閨女到底喜歡什么?” 福娘因為兩世為人,倒是在周歲時立得穩(wěn),走起來步伐也是緩緩而有力。倒是她那哥哥春福,是一個愛爬的小娃娃,不樂意一搖一晃的走路。 于是,眾人就瞧著了,福娘抓起哥哥的小爪子,硬讓哥哥跟她一起邁著小步伐走路。她呀,表示就是不讓愛躲懶的哥哥用爬啊爬,這等挺丟份兒的姿式趕路。 抓周宴,一輩子就一回。 不能掉份兒。 一對兄妹,乃是龍鳳胎。兩張臉蛋兒相同的娃娃,再穿著一模一樣的衣裳。又都是梳著朝天的小辮兒。 若不是男孩兒綁著藍色緞帶子,女孩兒綁著紅色緞帶子。這讓人一眼瞧去,還真是分不清楚,哪個是男娃娃?哪個又是女娃娃? 第7章 拭兒禮,圖得一個好兆頭。 福娘拉著哥哥走路時,心頭的感覺挺美妙。因為,她終于不是一個整天爬啊爬的小屁孩,她能自己穩(wěn)穩(wěn)走路。 一步一步的行走,在嬰兒籃里待得太久的福娘,這等行走的自由居然就讓她感覺到了幸福。 呵,有對比,就有幸福感啊。 “啊……” 聞著香味的張春福是動了動小鼻頭,小腦袋轉向了布毯子上的小糕點。那等食物的香味,誘惑了這個小娃娃。 望著哥哥眼神盯視的方向,再感覺著手頭哥哥動力的源泉,福娘額頭要起黑線了。 瑪蛋,在抓周時,要真抓了一塊糕點。那不是明晃晃告訴別人,這是一個小饞嘴的嗎? 福娘表示,她有義務幫幫比她早一點時間出生的哥哥啊。 于是,福娘拉緊了哥哥張春福的小胖手,直拽著哥哥跟她走。兩個一歲的娃娃,就跟拔蘿卜一樣,一人想奔一個方向。那等小劇場,挺有喜感的。 “哼。”福娘伸了空閑的右手,捏了捏哥哥的胖臉,扭正了他的眼光。 在福娘的威壓下,張春福小盆友老實了。畢竟,打從出生后,福娘對于養(yǎng)成賢惠的好哥哥,還是有一、二、三等等計劃的。 這不,有了福娘一直以來的不斷鎮(zhèn)壓,張春福在meimei面前是膽兒小小的。 “哼哼?!?/br> 再哼哧兩聲,福娘表示她堅決的態(tài)度。然后,不用哥哥張春福的回答,拉著這位同胞兄長往書本方向走去。 福娘拿起來一本,一支毛筆。 這冊書,她是硬塞給了哥哥張春福。至于那一只筆嘛,她是握在了自己的手里。然后,福娘才是領著哥哥張春福去拿了糕點。 在場中賓客的驚訝聲里,福娘一手端著小糕點盤子,一手握緊了毛筆。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祖母張李氏跟前。 “祖母,吃?!?/br> 福娘給了祖母一塊小點心。 “爹,吃。” 福娘給了父親張啟一塊小點心。 “娘,吃。” 福娘給了親娘柳秀秀一塊小點心。 “哥哥,吃?!?/br> 福娘再給了大哥張春旭一塊小點心。 最后,落下空空的小盤子。福娘就把分完糕點后的盤子,塞給了蠢蛋哥哥張春福。 “給?!?/br> 一手握著書籍,一本接過了meimei給的空盤子。張春福是癟了癟嘴,然后,“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張春福小盆友很傷心,他望著空空的小盤子,再望著祖母、親爹、親娘、大哥,人人都有份兒的糕點,唯獨他沒有糕點,好傷心…… 眼淚跟珠串兒一樣,從張春福小盆友的眼中吧嗒吧嗒往下掉。 福娘囧了。 她在沉思,她是不是對蠢蛋哥哥張春福欺負的太狠了? 想了想,福娘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荷包。里面收藏著這一次親爹回家時,帶回來的蜜糖。福娘是不愛吃糖。她怕蛀牙呀。倒是張春福這個小娃娃,是真小孩子。那甜甜的味兒,他最是喜愛。 一般的情況下,福娘欺負了蠢蛋哥哥后,總要給點甜頭的。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 這是至理名言,福娘在蠢蛋哥哥身上,是屢試不爽啊。 “給。” “不哭?!?/br> 一小塊蜜糖塞進了蠢蛋哥哥的嘴里。果然,如福娘的預料,有了甜味兒堵嘴巴。張春福小盆友是不哭不鬧了。 “哈哈哈……” 張啟這時候是笑了。 他走上前,一把摟起福娘,說道:“我閨女聰明。” 柳章氏趁著這氣氛不錯時,就是夸了兩個外孫孫,道:“春福拿得,將來必是孝順好兒郎。” “福娘握得筆桿,長大后一定是能寫能算,會理事管家的好閨女?!?/br> 有柳章氏的話起頭,在場的賓客自然是紛紛附合。 那一盤子糕點的事情,大家都下意識里忽略了。 未時二刻,張家小院里的賓客是吃飽喝足后,一一散了去。 這會子,留來的人就是張啟的岳父一家人。 女人和小孩兒們全進了里屋,聊著些家常事。正屋里,余了張啟、柳青河翁婿,是談些近況與展望。 “岳父,小婿想遷家至京師,您以為這主意如何?” 茶未飲,剛入座后,張啟就進了正題。 柳青河聽得這話,倒是吃了一驚,他問道:“這京師安家不便宜,你是憑租的房屋,還是買下來的房產?” “小婿買了一個小兩進的四合院?!?/br> 京師大,居不易。 要知道,宏武帝一統(tǒng)南方。作為大周朝的統(tǒng)治中心,南京城的房價那是一漲再漲。呵呵,莫說內城,普通百姓鐵定染指不了,那是達官貴人的居所。 外城嘛,那房價也是蹭蹭的飆了指數啊。 張家是什么家底? 哪來的豐厚錢財在京師置下家業(yè)? 柳青河越是想,臉色越慎重了。 張啟一瞧岳父這模樣,又是想了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