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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那師妃暄和婠婠。就連寇仲和徐子陵修煉的是一動一靜,導(dǎo)致那兩人的性格都越來越不一樣,不過總是依循他們各自性情的一個自然發(fā)展,非像道心種魔大法那般,能把一個情性已根深蒂固的人完全改變過來。“怎么?你不擔(dān)心你以后的性格變化?”魯妙子發(fā)覺從見面開始,寧楚就只是一個表情,難免好奇他是否天生如此。寧楚把玩著手中的青瓷酒杯,慢慢地晃動著杯中的酒液。指尖感覺著清澈透明的橘色酒液透過薄薄的杯壁蕩漾著,寧楚淡淡道:“不擔(dān)心,性格再變化也還是我自己,人格不變化就行。”他那個老爹石之軒就是因為把禪門正宗的武功和邪派武功同時修行,導(dǎo)致人格分裂,這是最典型的例子。魯妙子一愣,不理解什么叫人格。不過他也大概知道了寧楚的性子淡漠,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xù)說道:“向雨田死后,我和陰后祝玉妍曾經(jīng)好上過幾年,閑時也曾討論過道心種魔大法。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的功法,但祝玉妍曾經(jīng)說過,她從中看過只言片語,由魔入道的法子,重點在爐鼎的選擇。但由道入魔,好像重點在雙修?!?/br>寧楚的臉色終于變了變,手中的酒杯竟差點打翻。魯妙子看在眼內(nèi),暗道這才正常?!肮磐駚?,無數(shù)有大智慧的人窮畢生之力殫思竭慮,苦研如何跨越那天人之間的鴻溝,最后歸納出兩種極端不同,但其實又殊途同歸的方法,就是正道的‘道胎’和邪道的‘魔種’。而道心種魔大法整個訣竅,就基于道胎和魔種兩種極端不同的功法而來,簡而言之,就是如何把道胎和魔種合二為一。孩子你體內(nèi)身具魔種,若能找到好的道胎引發(fā)起魔種的巨大生命力,便可以延長你的生命?!?/br>“簡單的說,就是我想活下去,就要采補(bǔ)?”寧楚定了定神,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信了一半,他上次和跋鋒寒那夜過后,就感覺到了身體有所好轉(zhuǎn)。不過也就有了十天的效果,今天又開始虛弱了。魯妙子哈哈一笑道:“孩子,是雙修,不是采補(bǔ)。采補(bǔ)是只對一方有好處,但雙修卻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道胎是每個人都有,不過要找好女娃不容易啊,適合你的,也就是慈航靜齋的師妃暄和石青璇,兩個女娃都是習(xí)得慈航靜齋的劍典,純正的道家內(nèi)功……”“和男人不行嗎?”寧楚直接打斷魯妙子的話,和他jiejie肯定是不可能,師妃暄那更是絕對沒門。更何況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知道,冷淡得根本沒有欲望,相比之下和男人還是更方便些。而且最主要的,還不用負(fù)責(zé)。魯妙子直接被寧楚的話囧到了,呆了好半晌才回過神,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和……和男人?這個……這個倒不知道能不能行……理論上應(yīng)該可以……”“和男人不用負(fù)責(zé)?!睂幊婔斆钭泳狡龋阏f了他的理由。魯妙子這才表情正常了些,看著寧楚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樣了。不過也確實,寧楚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多久,何必再糟蹋人家女孩子呢?魯妙子嘆了口氣,心下對寧楚更是憐惜,口上卻故意輕松了起來:“男人倒是有好的選擇哦!現(xiàn)在在飛馬牧場做廚子的那兩個小子,練的就是上的武功。長生訣可是正統(tǒng)的道家武功。喏,而且我看那兩人都是童男,隨便你挑哪一個都是大補(bǔ)品??!”魯妙子亦正亦邪,自然有觀人之術(shù)。說的好像他是個采補(bǔ)的怪蜀黍一樣……寧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才確定寇仲和徐子陵那兩個小子確實是在飛馬牧場里。不過這兩人可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徐子陵是他未來的姐夫,他自然不能和他不清不楚,寇仲則是野心太大,他無意和他糾纏。不過徐子陵也就罷了,他一向潔身自好。但那寇仲怎么也還是童子雞?按理說他應(yīng)該和某個NPC已經(jīng)滾過床單了???魯妙子見寧楚并未表現(xiàn)出感興趣的神色,略一思索便繼續(xù)道:“難不成你看上的是今天送你來的那小子?那小子雖然是邪王石之軒的徒弟,習(xí)的也不是道家武功,但也是個童男,不錯不錯?!?/br>這下寧楚是徹底愣住了,魯妙子說的肯定就是侯希白了,那聞名天下的多情公子,居然真的是流連花叢片葉不沾身?不過寧楚卻因為提起侯希白而想起一事,“前輩,你沒有告訴他我的病吧?”“沒有,我只是說你貧血,睡一覺就好了。”魯妙子喝了杯六果酒,似笑非笑地看著寧楚。寧楚不知道魯妙子究竟是怎么能看出來對方是不是處,但卻也知道他下一句肯定就會沒正經(jīng)地問出他為何不是……饒是寧楚臉皮厚,也不會自討不自在。連忙說了聲想出去透透氣,便在魯妙子詭異的眼神中一把抓了壺六果酒,狼狽地走了出去。魯妙子住的是一間二層的小樓,寧楚下了樓去,沿著回廊拐了幾個彎,只見轉(zhuǎn)過一片竹林后,出現(xiàn)了一座方亭,前臨百丈高崖,景色迷人。寧楚拿著酒壺走到亭子里靠著亭柱坐下,黑墨陪在他身邊。此時已經(jīng)是月朗星稀,他心中亂成一團(tuán),下意識地拿起酒壺狠狠地喝了一口。冰涼甘甜中帶著微微苦澀的酒液滑入喉嚨間,寧楚的頭腦中一瞬間一片空白。他這輩子一直嚴(yán)格地控制著自己的飲食,今夜算是第一次破例。忍不住再喝了一口六果酒時,寧楚才知道其實自己的自制力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qiáng)。罷了,人為了活著,什么事都可以做。而人活著,為何要壓抑自己呢?不過他雖然說和男人雙修不用負(fù)責(zé),但這話也只不過是相對于和女人而已。有了身體關(guān)系,畢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他也不想經(jīng)常換對象,那么選誰就是很難決定的一件事了。寧楚一邊糾結(jié)著,一邊喝著酒。六果酒其實后勁稍稍有點大,對于一般人還不算什么,但對于寧楚這副沒嘗過酒精的身體來說,還是很有影響的。黑墨抬起頭,發(fā)現(xiàn)寧楚已經(jīng)靠著亭柱睡著了,不由得用前腿趴在他身上,想喚醒他。畢竟睡在這里會著涼的??墒撬鼌s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作用,只好繞了兩圈后,跑去找侯希白來幫忙。侯希白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月光柔和地灑在了寧楚那張精致的臉龐上,幾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在夜風(fēng)中微微拂過他光潔的前額,完美的側(cè)臉就像是鑲嵌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中。侯希白知道寧楚長得非常美,寧楚自己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所以醒著的時候都是一種冷漠的表情,無形地保護(hù)著自己。但現(xiàn)在這樣沒有防備的神色,顯得他越發(fā)的脆弱。侯希白忍不住靠近了幾分,凝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