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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歲數(shù)的人了,什么人沒見過,多少猜到楊厚鄴正在跟他見招拆招呢,索性順著楊厚鄴的來,反著下套。 尹爸爸翹起了二郎腿,揚眉諷道:“看樣子楊董事長愿意為我女兒做任何事了?” ☆、第47章 猜結(jié)果 尹爸爸翹著二郎腿,問完這個問題后,又收起了二郎腿,身體前傾,拎起熱水壺,開始往茶盤上的茶壺里倒熱水,再繼續(xù)往其中一只茶杯里倒茶。 反正就是只給自己倒茶,沒有楊厚鄴跟尹夏的份。 楊厚鄴安靜地瞧了他半晌,終于有了動作。 微微前傾,從尹爸爸手中接過茶壺,自給自足自己倒茶。 尹夏爸冷哼一聲,著重地說:“不敢答了?不敢回答是否能為我女兒做任何事了?” 楊厚鄴突然放下茶杯,側(cè)目直視尹爸爸,仿佛已經(jīng)看穿他心底想法,毫不猶豫地反問:“我要是回答說我能為她死呢?” 尹夏爸臉色登時一變,比川劇變臉還要快,茶杯重重擲到桌上,滿目熊火怒燃地瞪著楊厚鄴,一臉“你居然能說出這么幼稚的話完全配不上我女兒!”的憤怒模樣,“幼稚!” “但是當然侯爺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睏詈襦捰值馈?/br> 尹夏爸的臉色隨之又是一變,一臉“你居然連為我女兒死都做不到”的暴怒模樣,“你給我再說一遍?!” “首先侯爺惡心所有輕生的人,其次侯爺接下來的目標就是陪尹夏一輩子,死了還算什么?輕易談死的人不僅是懦夫,還是蠢貨。”楊厚鄴說得云淡風輕的,同時雙目顯露出當時那場機器人發(fā)布會上的傲慢,另外英俊的側(cè)臉以及優(yōu)雅的坐姿,簡直與他此時的表情毫不相符。 楊厚鄴輕蔑一般眨了眨眼,繼續(xù)說道,“尹叔還有什么問題?” 這會兒尹夏爸已然三次變臉,接收到的沖擊力一波又一波,到現(xiàn)在卻忽地十分意外地一反常態(tài),面容平靜如水。 尹爸爸意味深長地回頭瞥了尹夏一眼,“夏夏,你怎么看?” “附和他性格?!币木従彺鸬?。 尹夏在楊厚鄴開口表明不會為她死的時候,就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一眨不眨地鎖緊了楊厚鄴的臉,回答完她父親的問題后,仍舊沒有從楊厚鄴英俊而傲慢的臉上移開視線。 楊厚鄴早感覺到尹夏對他長時間的注目,這會兒特勾人的歪頭向尹夏挑了挑眉,“侯爺表現(xiàn)不錯?” 楊厚鄴如此這般在尹夏爸面前公然跟尹夏調(diào)這個情,尹夏爸立馬又不樂意了,重重一咳,沉聲說:“尹夏你給我過來!” “過去哪?尹叔有話要跟尹夏說就在這說,侯爺又不是外人?!睏詈襦捘樒ず竦囊呀?jīng)超出常人極限,“我現(xiàn)在是尹夏弟弟的未婚妻的親哥,以后就是尹夏的丈夫么,所以您說?!?/br> “滾蛋!”尹夏爸忽地一聲罵,起身抓起尹夏的手腕就往屋里拽,一邊揚聲吼,“楊厚鄴你給我在這等著!” 一把將尹夏甩進屋里,反手鎖上門,一字一頓地問:“你之前是不是教過他怎么說話?!” 尹夏揉著手腕,搖頭道:“當然沒有?!?/br> “那他說的話怎么跟你說的一樣一樣的?!” “不太意外?!币穆唤?jīng)心地說:“楊厚鄴確實就這樣的性格,很理智。” 尹夏爸聞言深深地喘了一口濁氣,簡直要被這倆人氣得胸悶而呼吸不暢。 前兩年,尹夏媽就在看了個電視劇后,提起電話給尹夏打過越洋電話,跟尹夏溝通了一番如果有一個為她死都沒有任何怨言的男人追她,她會不會答應嫁了,尹夏當時的回答就四個字——懦弱,愚蠢。 時隔兩年,楊厚鄴竟然跟尹夏有一樣一樣的回答,尹夏爸不能不驚詫,世界上竟然有另一個跟他女兒如此相像的人…… “那夏夏你說,你對楊厚鄴有多少感情?”尹夏爸似乎已經(jīng)放棄對楊厚鄴性格缺陷的嫌棄,轉(zhuǎn)而攻略親閨女,“夏夏,你要知道,就楊厚鄴這種男人,婚后發(fā)生出軌的幾率可非常……” “尹叔你這么說話就不對了?!迸P室門突然被推開,楊厚鄴倚著門框不贊同地搖著頭,“我既然認定了尹夏,就絕對不會跟其他女人來往,更別提外遇。” “屁話!”尹夏爸揚聲道:“男人說謊的本領我比你清楚!婚前信誓旦旦婚后定然忠誠,但現(xiàn)在這時代,十個男人九個外遇!” “哦?”楊厚鄴慵懶地反問。 “我女兒固然優(yōu)秀,但難保你以后會不會遇到比我女兒更好的女人,你現(xiàn)在怎么敢肯定以后絕不會對其他人動心?” “所以您覺著您女兒不是最優(yōu)秀的也不是最美的?”楊厚鄴說,“不管怎樣,尹夏在我眼里,一定是最優(yōu)秀最美的女人,無人能及。” 尹爸爸這會兒都要罵粗口了,楊厚鄴這小兔崽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還怎么可能對這個結(jié)論進行否定?那豈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尹爸爸動了動嘴唇,未發(fā)出聲音。 “那么您呢?”楊厚鄴長腿立在門旁,姿態(tài)可悠然了,不疾不徐地說,“尹叔這么肯定十個男人九個外遇,難道您也有過外遇?” 尹夏臉唰地一黑。 尹爸爸急急說:“我們那個年代跟你現(xiàn)在這個年代不同!” “瞧,男人的借口就是這么多?!睏詈襦掽c著腳尖,說得慢吞吞的,“但侯爺就沒有借口,侯爺說過的話,就一定能做到,沒有理由,沒有借口,原因很簡單,因為侯爺是侯爺。” ☆、第48章 不能惹 楊厚鄴說完最后這句話后,尹爸爸卻沒有再繼續(xù)跑跳如雷,反而沉默了下來。 尹夏爸到現(xiàn)在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了,什么人沒見過?光說不練假把式的尤其多,各種花式都不帶重樣的,滿嘴山盟海誓,承諾的天花亂墜,到頭來還不都僅僅是胡扯的屁話而已,反悔的時候也是什么不要臉的說辭都不在話下。 而這楊厚鄴,雖說瞧著挺自負的,但相反,這種人反而不屑于嘮假話,想什么說什么,講的清楚,活的明白,任何想法都擺在臉上,并且擺在臉上的任何想法,都是真實的。 就今天,楊厚鄴在他老夏頭面前,既然能說出這番話,就足以說明他對尹夏的感情已到達何種程度。也就是因為他真實,所以他膽敢說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樣。 楊厚鄴啊,也真是膽大包天。 而他閨女那脾氣,他也是再了解不過了,打小在親戚朋友面前就不露怯,長大后更是活得明明白白,丁是丁卯是卯,一五一十,做不到的不承諾,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