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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夏跟楊厚鄴也沒有多廢話半句,電腦也未關,隨手將小白開機,起身跟了上去。 沒兩步后,感覺楊厚鄴跟在她身后,應是十分不想與楊厚鄴單獨相處,揚聲叫住秦禹,“秦醫(yī)生,跟我來餐廳吧,有些事還要問你?!?/br> 秦禹詫異地揚了揚眉,腳步一頓,停下等尹夏,一同去餐廳。 自然,身后亦步亦趨跟著的楊厚鄴,已經(jīng)有了要爆炸的趨勢。幾天沒見到她人影,他還未好好打量打量她,她就跟男人先走一步了,這算什么?! 侯爺就這么討人厭?! 尹夏把楊厚鄴全然當做空氣,目不斜視地落座,盛湯,吃早餐。 氣氛再次陷入尷尬之中,秦禹秉著多說多錯的真理不多言語,不再說任何話,只等尹夏發(fā)話。而小黑以及后來居上的小白也不多話,都沒跟尹夏說聲“夏夏早安”,而這主要原因是已經(jīng)吃過早餐的楊厚鄴,也上了桌。 尹夏簡直看見楊厚鄴就心煩,竟然專挑楊厚鄴可能會發(fā)瘋的話題說,側身看向秦禹,微笑問:“秦醫(yī)生,那天的事還沒有談完,秦醫(yī)生結婚了嗎?” 秦禹瞥了眼楊厚鄴,咳了兩聲,“還沒有?!?/br> “唔,那有女朋友嗎?” “……沒有。” “秦醫(yī)生有結婚的打算嗎?家人催了嗎?” “這個……” “秦醫(yī)生對將來的妻子有什么要求?” “啊……” 楊厚鄴冷臉坐了半晌,這時終于冷聲開了口,殺了個所有人的措手不及,突兀地說出了一直計劃的事,“秦醫(yī)生,今天搬出這里?!?/br> 秦禹和尹夏的動作俱都一停,直直地看向楊厚鄴。 楊厚鄴鎮(zhèn)定自若淡道:“看什么看,這里是我家,并且雇主也是我,難道我沒有權利說這話?而且秦醫(yī)生剛才也已經(jīng)說過,日常生活和工作狀態(tài)已經(jīng)全部記錄完畢?!?/br> 秦禹沉默不語,不知是頭一次被人往外趕而無法接受,還是暗在思索著什么。 而對尹夏來說,楊厚鄴簡直再一次踩到她雷點,怎的楊厚鄴就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非得三天兩天出一回幺蛾子?! 無法再對他容忍下去,尹夏漂亮的雙眸滿是冷冽,側身直視他,冷冰冰地說:“楊厚鄴,記得我之前都跟你說過什么嗎?第一,凡事三思而后行,不問緣由的興師問罪必須戒掉。第二,你需要對與你無關的事進行忍耐。第三,潔癖是病,挑剔是病,都得治。第四,心里在想什么,就不要做什么,反其道而行之。那么現(xiàn)在我警告你,如果再向我或是任何人找茬,那么我寫了一半的程序不會再寫,你還是你曾經(jīng)最討厭的那類人,當然,這些對你來說可能無所謂,但有一點你需要清除,我給小白小黑添加了自毀程序,即使我沒完成……” “辭退秦醫(yī)生與個人無關,”楊厚鄴不耐煩地打斷她,“尹夏你無需就題發(fā)揮?!?/br> 尹夏又要說什么,揣度半晌的秦禹這時忽然起身,優(yōu)雅點頭:“可以,如果侯爺不滿意我的工作,我現(xiàn)在去整理行李?!?/br> 安分守己的秦禹竟然就這樣意外地被楊厚鄴逐出公寓。 尹夏冷臉坐在客廳里等他,楊厚鄴一臉平靜地作陪她身邊,時不時將目光飄向尹夏身上,暗自觀察。 唔,比前幾天瘦了些,臉上rou少了。 唔,衣服怎的穿得這么多,竟然還是高領衛(wèi)衣? 唔,但臉上皮膚仍舊不錯,迎光而看,滑得很。 尹夏覺察到被楊厚鄴偷瞟過幾次,猛地轉頭瞪向楊厚鄴,楊厚鄴一本正經(jīng)地收回視線,端起茶幾上的清茶,優(yōu)雅地清啜著。 尹夏胸腔反復鼓動著,忍著極大的怒火不去理會他。 尹夏收回目光,楊厚鄴則又將目光再次投了過去,大搖大擺地繼續(xù)觀察。 唔,側臉的輪廓很是立體,符合他侯爺?shù)膶徝烙^。 尹夏再次瞪向楊厚鄴,楊厚鄴又將目光收回,淡定自若地偏頭去看小黑小白。 尹夏簡直已經(jīng)要被楊厚鄴氣瘋。 秦禹在房間和工作室收拾將近兩個小時,最后拖著箱子出來,對尹夏微笑。 尹夏立刻抬腳去幫他,在她眼中,秦禹的性格比楊厚鄴的性格好得多,而更顯然的是,秦禹一旦離開,她就要跟楊厚鄴單獨相處,想想就渾身難受。 楊厚鄴看了眼尹夏幫秦禹拖箱子的行為,先閃入腦中的是,這有什么好幫他拎的,后又記起了什么,大步走過去,接過秦禹和尹夏二人手中的箱子,頗為紳士地送秦禹出門,態(tài)度很好,“下次見?!?/br> ☆、第28章 耶耶耶 尹夏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眼楊厚鄴,楊厚鄴的態(tài)度反常的簡直是非人類,尹夏突然抬手攬住幾欲跨出門的秦禹,擋在他身前,側身問楊厚鄴,“你在打什么算盤?” 尹夏站在楊厚鄴和秦禹二人之間,而楊厚鄴比尹夏高出許多,尹夏要稍稍仰頭,才能與楊厚鄴對視。 楊厚鄴微微垂眉,在尹夏白皙潔凈的皮膚上,輕輕掃過,再到一臉溫和微笑的秦禹臉上,突然間就散發(fā)出了些許的不悅情緒。 忽然抬手按住尹夏的眉心,將她推得遠離了秦禹的身邊,繼續(xù)態(tài)度很好地微笑,慢條斯理地對她說:“沒有什么算盤,你不是不讓我隨便和人找茬?你看我現(xiàn)在,應該很符合你的要求吧?秦醫(yī)生的工作完畢,自然要離開的,我送他出門怎么了?” 尹夏揉著眉心,連連皺眉,這樣看著,楊厚鄴的問題就更大了,還不如每天鼻孔沖人傲里傲氣對人冷嘲熱諷了,這樣將情緒隱藏起來的楊厚鄴,有點兒深不可測。 他趕走秦禹,一定不是表面上那樣,是看秦禹不順眼。 尹夏不再說什么,楊厚鄴撥開尹夏,將秦禹的行李箱放到門外,一邊偏頭說:“秦醫(yī)生走好,慢走不送?!?/br> 本是準備就這樣離開的秦禹,在楊厚鄴狀似因為尹夏而吃醋的一連串反常后,站在門口,反而沒有立即離開。 越過身高挺拔的楊厚鄴,秦禹對他身后仍舊蹙著眉的尹夏微笑道:“尹夏,我有些話要跟侯爺單獨說,你……” “好?!币牟坏惹赜碚f完,便點點頭,轉身離開,上了樓。 咦?憑什么尹夏對秦禹說的話這么言聽計從的?! 楊厚鄴熱臉頓時變成冷臉,陰冷地盯著秦禹:“什么事,說吧?!?/br> 秦禹周身的氣場好似突然間全部都變了,微笑不再,好整以暇地倚著門,在楊厚鄴身上冷冷地反復打量之后,意味深長地說:“侯爺,不知道你們的新產(chǎn)品何時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