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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來都未曾招收過新的下人。如果虞昭來到夏府真是別有用心,那么至少在一年多以前,在夏宗元還在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在夏府安插了她的人。 這太可怕了。 然而更出乎意料的,卻是夏意的態(tài)度。 夏意似乎有意想把這件事壓下來,并未派人去嚴(yán)查,而是用一切“證據(jù)”去說明鶯兒的死真的只是意外,絕對與虞昭無半分關(guān)系。 他究竟有沒有被虞昭的美色所惑,夏憐還不能確定。即使那晚虞昭在夏意的房間中出現(xiàn)也未必能說明什么,表面上的不再追查也未必不是將調(diào)查放在暗中進行。不管怎樣,夏意的心思她是猜不到的。 但她這幾日一直小心翼翼留意著虞昭。直覺告訴她,虞昭可能接下來還會有所行動。 幾天之后,虞昭說是想出去買些首飾,便出了府。臨走之前,夏憐假裝在前院散步,其實是為了觀察虞昭出門時的行裝。 她不想打草驚蛇,所以她沒有跟著出去跟蹤虞昭的計劃。不過,觀察若是夠仔細,也足夠發(fā)現(xiàn)一些問題了。 比如,虞昭回來的時候,她的群裾有些濕。 今日天氣晴朗,沒有一滴雨絲。從夏府到南街,也無須渡河乘舟。 如果她安分地如她所言去南街買首飾,買完回府的話,她沒有任何機會能讓裙角濕掉。 所以……虞昭出府后去的,恐怕不是南街。 第14章 虞昭4 鶯兒死后不久,夏府開始出現(xiàn)各種怪事。 有不止一個人說,半夜里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在游蕩,就在鶯兒死的那個池塘邊。若有誰提著燈籠走過去,鬼影就突然不見了。 可就在轉(zhuǎn)身的瞬間,又會感覺身后“絲絲”冒著涼風(fēng),吹得人毛骨悚然。 夏府的人都說,是鶯兒的鬼魂索命來了。 短短幾日之內(nèi),夏府上下人心惶惶,就連夏盈和夏文似乎都開始抱著寧信其有的態(tài)度,不再依著平時的習(xí)慣在夜晚乘著夜色散步,即使去也會在傍晚之前回房。 夏憐不相信鬼神之說,但每當(dāng)有人說起此事,她也只是跟著附和說此事如何邪門,儼然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據(jù)夏憐的觀察,鶯兒鬼影事件在夏府傳開以后,整個夏府中,就只有兩個人最為淡定。 一個是夏意,另一個,就是虞昭。 原本其他人都以為,虞昭應(yīng)是最為慌亂害怕的那一個,因為如果鶯兒真是冤死,那么虞昭是最有理由殺她的人??墒怯菡褜Υ说姆磻?yīng)卻很自然,只說冤有頭債有主,若她真有冤,那么去找害她的人便是,何苦為難無辜的人。 虞昭的反應(yīng)太正常了,正常到顯得有些不正常。 夏憐開始懷疑,這一切是否都是虞昭的障眼法,殺人的是她,裝神弄鬼的也是她。 可是她這么做,有什么目的? 不久之后,便有了答案。 這一日,夏文突然對夏意提議說:“現(xiàn)在夏府都沉浸在鬧鬼的謠言中,大家都心神不寧的,不如,我們請個道士做個法,管它是真是假,先穩(wěn)住人心?!?/br> 當(dāng)時夏憐和夏盈也在。夏盈一開始未曾想到這種做法,不過她同意夏文的意見,請道士不過花幾個錢,就當(dāng)買個安心。而夏憐卻開始感覺到不對勁。 夏文什么時候也信這個了? 子不語怪力亂神,而夏文是讀過很多圣賢書的人。 未及細思,夏意突然開了口。 “尋個道士來,怕是要花費一番功夫?!?/br> 他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聽不出絲毫情緒。只是他這么說……莫非是贊成了? “巧了,昨日虞昭和我說起,她說她正好認識一位道士,在她的家鄉(xiāng)被尊為天師的,人稱空緣大師。不如,我們請這位空緣大師來夏府做個法事,驅(qū)邪避災(zāi),也是給夏府上下一個交代?!?/br> 聽到這里,夏憐心中頓時了然。 如果她沒有猜錯,請道士作法的主意,怕也是虞昭給夏文出的。 至于這個空緣大師…… 毫無疑問,自然是虞昭的同黨。虞昭費勁心思,恐怕就是為了給這個人進入夏府的機會。 “這樣啊?!毕囊獾捻懖惑@,“那這件事就交給虞昭了?!?/br> “嗯,虞昭定不會讓大哥你失望的?!毕奈陌尊目∧樕嫌行┓杭t,不過轉(zhuǎn)瞬即逝。 夏憐不動聲色,轉(zhuǎn)頭望了一眼夏意,只見他鳳眸清冷,漆黑的瞳孔如迷霧般晦暗不明,教她猜不透。 …… 下午,夏憐和夏文一起散步回來。因為鶯兒的事,夏文堅持要將夏憐送到房間中,哪怕現(xiàn)在還未日落,天色尚明。 夏憐不好拒絕夏文的好意,便應(yīng)允了。兩人往夏憐房間中走時,突然看見了一個窈窕的背影。 是虞昭。 夏文見是虞昭,遠遠的剛想叫她,卻發(fā)現(xiàn)她走的方向有點不太對勁。 那個方向……是去往夏意的房間。 夏文的俊臉?biāo)查g陰沉了下來。 夏憐的心也陡然一沉,最擔(dān)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fā)生了。她能夠感覺到,夏文對虞昭分明是有意的,可虞昭現(xiàn)在卻與夏意有些糾纏不清。 前幾日鶯兒的死是在夜里,而虞昭當(dāng)時就在夏意的房中。 這件事夏文一直未曾開口問過,可是他心里其實一直都別扭著。他不斷自我安慰,不斷告訴自己,也許大哥叫她過去只是為了訓(xùn)話。 可是……訓(xùn)話,難道訓(xùn)話一定要在晚上訓(xùn)嗎?還是在深夜里! 夏文感覺到心口有一股無名的火氣在上涌,不知從何而來。他剛想沖過去問個明白,夏憐卻拉住了他的衣袖,“二哥,先別沖動。” 夏文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小憐……要不,我們過去看看?!?/br> “嗯?!?/br> 夏憐當(dāng)然知道,讓夏文現(xiàn)在過去“看看情況”絕不是個好主意,可是很顯然她攔不住他。一個丫頭而已,在富貴人家,少爺要了一個丫鬟又能怎樣?可是現(xiàn)在夏文卻很生氣,因為他對虞昭是真動了感情。 夏文吃醋了,為了虞昭。 夏憐的心頭突然涌起了不祥的預(yù)感。 兩人走到門口,虞昭已經(jīng)在夏意的房間了。 猶豫了很久,夏文都不敢靠近那扇門。他不敢看,也不敢聽,生怕里面發(fā)生著令他心碎的一幕。 這時,房間中有聲音傳來。是虞昭的聲音。 “大少爺……奴婢,奴婢現(xiàn)在畢竟是二少爺?shù)耐ǚ垦绢^,這樣恐怕不合適……” 那聲音柔柔弱弱,無端惹人憐惜,隔著那扇門,夏憐都能想象到此時虞昭的表情——就和那一夜在月色下的涼亭中如出一轍——楚楚可憐卻更加誘人。 “脫了?!毕囊獾穆曇粢廊荒敲蠢淠皠e叫我重復(fù)。” 聽到這里,夏文再也忍無可忍,夏憐來不及阻止,他已然破門而入。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