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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活動工作也比之前多了很多,漸漸變得跟原同方一樣忙。原同方一直在堅持走他自己的風格,清新校園民謠,演唱會大多在校園里辦,很受學生們的歡迎,因為他的歌詞寫得都很貼近學生們的生活很容易得到共鳴,再加上他的曲子簡單舒服,聽起來不累,學生們很喜歡。安杰的風格就要比原同方的更加現(xiàn)實一些,原同方的主要受眾是校園學生,安杰的則是那些初入社會的年輕人,剛走出校園進入社會,懷揣著夢想和希望,被現(xiàn)實一次次打敗有過迷茫有過失望有過受傷,但是依然不愿意投降,他的歌里有一股力量,讓你不要輕易對生活絕望。兩人從公司宿舍搬了出來,單獨買了間大房子,有了私密的空間,卻很少能在一起。工作一忙,有時候一整天都回不了家,以前住宿舍無所謂,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了一處房子那是一個叫家的地方,里面住著的是你喜歡的那個人,想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人,那么這個住所才能稱作家。當然這只是原同方自己的想法,他摸不清安杰的心思,有時他累了一天回到家里,面對的是一室的黑暗,突然覺得很想哭,他多希望這個時候安杰可以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可惜安杰不是不在,要在也是抱完直接開始進入運動環(huán)節(jié),運動完之后身心俱疲倒頭就睡,根本就連話都說不上幾句,有時候原同方也會想,這個他心里的家在安杰看來只不過是個住所,里面有一個心甘情愿跟他做|愛的人,僅此而已就這么簡單,一切都是他想得太過美好。什么家,什么心愛的人,什么一輩子,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偶爾能清醒過來,大部分時間里都在自我催眠自我麻痹,可這絲毫沒有消磨掉他對安杰的愛,對于這樣的自己他也是毫無辦法。他依舊在趕完通告之后著急回家,希望在他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屋子里是亮的,安杰坐在那里等他,對他說一句,“回來了?”,只要能有一次他就很滿足了,可是現(xiàn)實仍然讓人很絕望。某個激情過去的夜晚,難得安杰沒有翻身睡過去,原同方扭過頭端詳他,腦子一熱就問出了口,“安杰,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真心的那種。”安杰怔了一下,隨后睜開微閉的眼睛,“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原同方的眼神有些閃躲,“沒、沒什么,就隨口那么一問?!?/br>其實想問已經(jīng)很久了……“哦?!卑步苋嗔巳嗵杧ue,嗓音里帶著事后的沙啞。“有……”原同方睜大了眼睛,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仿佛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兒,馬上就要蹦出來了。“……吧……”咣當,瞬間又狠狠摔在地上,原同方目光暗了下去,從來沒有這么討厭過語氣助詞的時候。粗心的安杰沒有發(fā)現(xiàn)原同方的異常,嗯了一聲慢慢睡了過去,自然也就沒有看到身邊的人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紅了眼眶。**祁康以為上次走出探監(jiān)室是他和程寒之間的了結(jié),從此他的生活中這個名字會徹底消失掉仿佛從不曾出現(xiàn)過,而程寒將會在監(jiān)獄里度過漫長且悔恨的后半生,這將是最好的結(jié)局。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周之后他再次聽到了程寒的名字,而且是個極其震驚的消息——程寒在被押解去監(jiān)獄的路上,企圖逃跑劫持了一名刑警當人質(zhì),結(jié)果被當場擊斃。聽到這個消息時祁康正在拍廣告,坐在梳化室好久都沒起來,喃喃重復著,“沒想到那一面竟然真的是永別……”他是有無數(shù)次都希望程寒死掉,可在看守所的那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那么恨了,他覺得在監(jiān)獄里度過余生這個懲罰已經(jīng)夠了,可沒想到程寒最終還是不甘心選擇了鋌而走險把命給搭了進去。祁康默默在心里說著,程寒,如果你也能有下輩子,別再這么活了。日子依舊因忙碌而飛快的過著,離金馬獎的日子越來越近,前段時間官方發(fā)布了完整的入圍名單,劇組包攬了、包括最佳劇情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新演員在內(nèi)的多項提名,可謂是備受矚目。金馬獎作為華語電影三大獎項之一一直是每年一度的電影盛典,不僅有華語影片競賽還有國際影片觀摩展,確認出席的電影人都很重視,尤其是還有獎項入圍的,譚仲啟早早就請好了造型團隊為莊揚祁康設計造型,光是發(fā)型就設計了五六種,更別說服裝和配件了,這么大陣仗搞得原本就緊張的祁康更加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其實內(nèi)心比誰都渴望拿獎,這多多少少有上輩子的執(zhí)念在,此前空有一身好演技卻總與獎項無緣,現(xiàn)在終于可以憑著自己的真本事來獲得大家的肯定了,這對祁康來說絕對是一件讓他既興奮又緊張的事兒。近情情怯,他一直向往能登上領(lǐng)獎臺,但真的快到了這一天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他絞盡腦汁的回想著上次寫好的獲獎感言是啥來著怎么想不起來了,萬一這次真的得獎了呢,該說些什么呢。莊揚看出了祁康的緊張,他并不知曉這緊張背后的含義,只以為小孩是單純的對這即將到來的大場面犯怵了,伸手揉揉祁康的頭發(fā),“不用緊張,只當去玩兒的,跟我一起走紅毯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次也一樣?!?/br>祁康聞言在心里吼著——并不一樣好么,這一次他是帶著屬于自己的作品走的,不論從哪方面上看,都非常的不一樣!可惜祁康心里想的并不能讓莊揚知曉,只能點點頭。不過緊張歸緊張,祁康好歹也在圈子里摸爬滾打了十來年了,縱使心里有火箭呼嘯而過表面也能強裝淡定,日子到了就跟著莊揚帶著團隊飛往臺灣參加頒獎典禮。……“關(guān)哥,這次不管怎樣你都得幫我把這個活動推了,臺灣我一定要去,今晚的飛機?!卑步艿恼Z氣很強硬,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關(guān)鵬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推了?你小子現(xiàn)在翅膀硬了不聽話了是吧,你以為你是誰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你知道這個活動多難約么,老子當初嘴皮子都他媽快磨破了才給你爭取來的,那么多大牌都在,你說不去就不去?!”安杰被關(guān)鵬吼得哽了一下,難得關(guān)鵬發(fā)這么大火,可見是真的很難辦,可他還是咬咬牙,“反正臺灣我是一定要去?!?/br>“你……”關(guān)鵬氣得都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什么時候去臺灣不好偏要選這天,到底是為什么……”他說到一半停下了想了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