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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我在監(jiān)控看見濟深走出電梯,興奮地跑去開門,濟深挾冷冽的風(fēng)霜之氣而來,惡狠狠地把我摟進懷里,他全身肌rou緊繃,咬牙切齒,用力地揉著我的屁股,湊到我耳邊道:“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眨眼天旋地轉(zhuǎn),我被濟深扔到床上,室內(nèi)的暖氣開得很足,我身上只套了件濟深寬大的白襯衫,他的身材比我大了兩號,顯得里面空蕩蕩的,我下面什么也沒穿,雙足裹著羊毛襪,這么仰躺在床上,對著濟深,門戶大開,他呼吸一滯,撲到我身上,兩指插進尚濕潤的后xue,“媽的,我今天非得干死你!”外面的陽光照進窗子,室內(nèi)波光流轉(zhuǎn),我抬頭看著男人眼中的著迷,輕笑出聲,“你不把我干死,你就不是男人......”濟深咧開一個殘忍的笑,撕開我的襯衫,紐扣咕嚕嚕地滾落在地上,他斜睨著我,扯松領(lǐng)帶,拉鏈聲響,釋放出巨大紫漲的陽具,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下面早已濕得一塌糊涂,他抬起我的雙腿,一寸寸地釘了進去......“啊......”我慘叫出聲,即使有了足夠的潤滑,那玩意的尺寸還是搞得我生不如死,我太陽xue撲撲地跳動,大口大口地喘氣,努力適應(yīng)粗筋暴漲的roubang......濟深也不敢隨意動彈,他皺著眉頭,“怎么這么緊?”待到我緩和過來,他才開始慢慢抽動,由慢及快,由淺及深,一下下鞭笞開緊窒的xuerou,水越流越多,濟深拍打的時候,能聽見汨汨的水聲,我開始嘗到甜頭,呻吟出聲,浪叫得像個放蕩的妓子,“嗯......再、再快些......”濟深受了我的鼓舞,更是用力耕耘,guitou擦過體內(nèi)某點時,我尖叫出聲,欲望勃發(fā),濟深停了下來,試探著頂了頂那處,奇異又強烈的刺激再一次襲擊我,我流著淚哀求他:“干死我、干死我......”濟深捉住我扭動的腰,開始狂轟濫炸,張嘴咬上我的脖子,吮吸啃咬,我又疼又爽,推拒著,挽留著,直到體內(nèi)射進一陣暖流......就像是一場夢,我們從白天做到了晚上,從床上做到了地上,我被他抱到落地窗前,華燈初上,下班回家的人們絡(luò)繹不絕,好像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我張開大腿,任由男人抽插,我雙腿發(fā)抖,被撞得一下下撞向玻璃,rutou被冰冷的質(zhì)感刮得發(fā)顫,濟深在我耳邊道:“剛剛......你在電話里叫我什么?再叫一聲......”我腦子一團漿糊,“什么?我不記得了......”“是嗎?”濟深笑了,進到深處,全力攻擊我最脆弱的點,我被快感的浪潮淹沒,“啊......老公,老公......”激烈地達到高潮,同時夾緊了屁股,承受了無盡的灌溉。濟深像有無窮精力,不斷纏著我,連洗澡的時候也不放過我。浴室一片朦朧,我趴在浴缸邊上,夾緊身后的roubang,屁股一前一后地聳動著,濟深呼吸急促,又快又狠地撞擊我的臀尖,溫?zé)岬乃麟S著抽插沖進我體內(nèi),我哭泣著求饒,身前一股一股地出精......濟深把我裹緊,抱到床上,肆意地撫摸我全身,摸著摸著,又插了進來,我啞啞地叫了一聲,偏偏酸軟無力,只能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任他為所欲為......最后,濟深舔干凈我身上的痕跡,用被子裹著我,道:“睡吧,不鬧你了?!?/br>我癱軟在他懷里,嗓子叫得沙啞,“你他媽......還真的要干死我啊......”“誰叫你讓我忍了這么多年,當(dāng)然得一次討回本?!睗钫f著,用下身頂了頂我。我皺眉,“別......再這樣,我成了一次性的,用完就廢了?!?/br>濟深被我逗樂了,哼哼直笑,我眼皮子打架,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陷入了夢鄉(xiāng)。翌日醒來,我像被人打碎了全身的骨頭再重新組合,酸疼難耐,迷迷糊糊地給濟深做了早餐,送他上班,門口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嘖嘖水聲,我們不舍地分開,我給他打好領(lǐng)帶,說:“老公,早點回家?!?/br>濟深咬了下我的嘴唇,“自己在家,看點書看電影什么的,別太無聊了。”我乖巧點頭,“好。”濟深一走,暖氣開得再高,這兒也是一片清冷寂寥,我躺在床上,默默地想著濟深昨晚的情態(tài),嘴角不受控制地翹起,濟深對我的渴望,不亞于我的。我抬手遮住炫目的光芒,什么自由,什么罪孽,我通通都不去想了,外面天寒地凍,哪有濟深的懷抱溫暖,前塵往事盡如煙,多想一點以前的事,腦子里就像是一團迷霧,看不分明。不過,只要濟深在我身邊,這些都不算什么。我休息了會,覺得身上的疲累好了許多,便起來收拾家里,洗碗、晾衣服、整理床褥......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濟深回來了,我撲到他身上,像只樹袋熊似的,雙手雙腳緊緊纏著他,濟深無奈,只好就這樣抱我到餐桌前。飯不吃就要涼了,所以,我坐在濟深身上,由著他上上下下地頂著我,每一下都頂?shù)搅松钐帲乙贿吷胍?,一邊張嘴吃下濟深喂來的飯菜,兩人的身上都是大汗淋漓?/br>做到后來,我雙手扶著桌子蹲下,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濟深粗大的yinjing插進抽出,帶出了深處的jingye,冰涼的白色液體順著大腿下滑,我低頭從臂彎里望去,色情得連耳根都要紅了。我說過,濟深以前跟我爺爺學(xué)過國學(xué),他最擅長的,就是畫畫。暮春三月,小區(qū)里的桃花開了,遠遠望去,白的似雪,紅的似云,煞是好看,濟深下班回家,就叫保安給他摘下幾枝,送給了我。我聞著花香,插在一只精巧的水晶花瓶,桃花絢爛如火,幾枚花瓣飄落在桌上,甚是好看,濟深看著我忙活,突然提議,“我們來畫桃花吧?!?/br>畫具都是現(xiàn)成的,濟深握著我的手,教我一筆一筆地描繪眼前景致,他的臉離我很近,溫?zé)岬暮粑髟谖叶?,又麻又癢,我畫著畫著,就分了神,咬著他的耳垂,濟深被我一撩撥,反守為攻,兩人又莫名滾到了床上。濟深讓我光著身子趴在床上,久不見天日,我身上的皮膚越發(fā)的白,他取來畫筆,沾上粉色燃料,在我屁股上細細描摹,羊毫柔軟,我倒不怎么疼,只是細細的毫毛掃過皮膚的感覺實在是......我咬著手臂,身上滾滾地冒著熱氣,顧不得濟深的囑咐,淺淺地動著,逸出一聲呻吟。濟深撲哧一笑,他取過鏡子,一面放在我眼前,一面照著我屁股,找準了角度,問:“你看,我畫得怎么樣?”我看呆了,一棵樹干從鮮紅的rouxue斜斜生長,張開分支,花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