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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了,他夾起心上人為他燙好的羊rou放進(jìn)嘴里,覺得更多了幾分味道,接下來倆人在同一個鍋?zhàn)永镤萄騬ou,邊吃邊聊,氣氛再融洽不過了。穆東看到義兄一杯杯往嘴里倒酒,回憶起離家時沈季的勸誡,他想了想還是轉(zhuǎn)告了:“靖哥還是少喝些酒吧,這大冷的天兒若是在外邊醉倒了,非把你凍成個冰疙瘩不可。”段靖光聽完、依言放下酒杯,喝得微醺之際,癡癡地望著穆東,這人在暖和的雅間里吃到冒汗、臉色暈紅,面如冠玉,此時早把夾襖脫下丟到一邊,只穿著藍(lán)色單袍,身姿挺拔、豐神俊朗。“嗯?”穆東看著義兄直愣愣地看著自己,有些疑惑地發(fā)出個鼻音,心想難道這就喝醉了不成?“哦、哦哦,那是,那是。確實(shí)每年冬天都會有幾個醉漢凍死在外邊兒的,小穆你酒量不行,可千萬別逞強(qiáng),這不是危言聳聽?!倍尉腹鈱擂位厣?,連忙打圓場。穆東自信地笑道:“靖哥當(dāng)我傻的啊,喝不了自有辦法推辭掉,哪里至于做出打腫臉充胖子那等蠢事!”段靖光燈下看意中人、真是越看越中意,內(nèi)心深處想抱著他好好親近一番的欲念簡直要禁錮不住了——真怕什么時候就爆發(fā)出來!極力壓制之下、癡戀已久的他還是喃喃地開口了:“小穆當(dāng)然不傻,你很聰明、聰明極了,靖哥就喜歡看你小狐貍似的機(jī)靈勁兒……”穆東聽完根本沒往心里去、只當(dāng)他義兄喝多了,他吃夠了羊rou,開始涮口蘑和粉條吃,還順手幫喝醉的同伴也燙了一份,夾到他碟子里,促狹笑著打趣道:“怎么會是狐貍呢?分明就是百獸之王老虎!靖哥你這就喝多了,還有臉說我酒量差,快吃些東西壓一壓吧,別光顧著喝酒了?!?/br>段靖光心里有千言萬語、如百爪撓心般焦躁,可他根本沒喝醉,借酒裝瘋?cè)绻荒滦『偛鸫┠嵌鄬擂伟 S谑撬坏孟劝崔嘞聛?,悶聲吃著對方為他燙好的配菜。吃了一會兒、他覺得真是無法忍耐了,干脆心一橫牙一咬、把筷子丟掉,發(fā)狠把旁邊的穆東給拽了過來——☆、第77章強(qiáng)吻段靖光動手的時候想的是:好不容易碰上這么個大好的機(jī)會,論天時、他和穆東已經(jīng)熟識交好多年;論地利、此時酒酣耳熱,倆人獨(dú)處挨得這么近,那還猶豫什么?。磕呐聸]有喝醉也要借酒裝瘋一回!穆東當(dāng)時正略微前傾伸手去夠桌子邊上的凍豆腐,猝不及防被段靖光發(fā)狠一扯左腕,立刻歪了一下,眼看著要栽進(jìn)義兄懷里。不過他沒有喝酒、反應(yīng)也很相當(dāng)快,穆東情急之下右掌全力往桌面一拍,借力重心右移,愣是又把自己給擺正了。他納悶地?fù)u晃了一下自己被緊緊捏住的左手腕,不解地開口:“靖哥?”段靖光一擊沒得手、懊惱不已,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連身手都沒穆小狐貍好,這簡直是丟光了臉、男人的自尊心深受打擊!尷尬心虛之下、為了證明自己的強(qiáng)大可靠,他再度出手了。他一聲不吭、面無表情,只有熾熱晦暗的眼神表明了他的興奮。再動手時、段靖光捏緊穆東的左手腕一個反手?jǐn)Q到其背后,逼著他側(cè)身背對自己,同時飛速抓住穆東另一只手,按到他心口按住;接著兩手發(fā)力一提,硬是把穆東拽到自己腿上坐著,再把他的倆小腿絞住。這樣一來,倆人就交疊著坐在了同一把椅子上,穆東手腳被牢牢縛住,背對著段靖光坐在他腿上,看不到背后的情況。“臭毛病……”穆東輕笑著掙了一下、被對方一連串電光火石的動作給弄懵,眨眼間就被抓住了。“行了行了,靖哥武藝高強(qiáng)、無人能及,小弟甘拜下風(fēng)!這下可以松手了吧?”穆東無奈地開口服軟。其實(shí)以前倆人吃飯喝酒的時候,段靖光十有*會提議來個拳腳切磋、騎射比試之類的,說是助興,可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招呼也不打一個、玩起了偷襲。段靖光的心跳得飛快、鼻息急促火熱,仔細(xì)感受著懷里修長契合、日思夜想的心上人,他顫抖著說不出話,只能憑著本能去嗅聞眼前修長的后頸、白皙的耳朵,極度想親下去,卻被殘留著的最后一絲理智所阻止著。他的理智在拼命大喊:住手、快停下來你這個蠢貨!這時候你應(yīng)該盡量深情懇切地表明你的心意、訴說你的癡戀,讓小穆感受到你的誠意,而不是光想著那些事兒!與此同時他的瘋狂也在誘哄:吻下去、吻下去!打上你的烙印,把小穆變成你的人,別怕……吻下去……穆東剛開始還是很放松,他以為自己開口認(rèn)輸之后,義兄肯定會立刻放開自己,頂多嘲笑幾句習(xí)武不精、繡花枕頭之類的話罷了。而后他終于覺得不對勁了:穆東感受到后脖子和耳朵上被身后人火熱急促的鼻息噴撒著,那種異樣的感覺瞬間把他的雞皮疙瘩給激起來了。穆東把臉上的笑容收起來,繃著臉扭頭冷聲呵斥:“立刻松手!你這是喝多了耍酒瘋啊?”段靖光被穆東扭頭望過來的凌厲眼神和明顯生氣的話給震醒了,他后撤幾分、拉開彼此的距離,用力閉眼深呼吸了幾下后,鼓足勇氣磕磕巴巴地對穆東說:“小、小穆,靖哥喜歡你,愛慕你……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半載的事兒,靖哥愛慕你好多年了!你、你愿意以后跟我一起過日子么?我——”段靖光的深情告白還沒說完呢,穆東那張臉立刻就黑透了,氣憤又尷尬,根本不想聽義兄再多說一個字,他一聲不吭地瞬間用盡全力,掙脫兩腿朝前面的桌子狠狠一踹,同時后仰,用腦袋去撞段靖光的臉。結(jié)果沉重的桌子被踹到幾米開外、段靖光一下子沒穩(wěn)住,椅子后仰倒地,下意識偏頭躲開了穆東的腦袋。穆東成功脫身后立刻飛速起來跑到桌子另一邊,垂手捏著拳頭生了會氣之后,覺得實(shí)在不知該如何發(fā)泄,干脆抄起桌上的酒壇子,嘩啦一聲把里面的酒全倒在了段靖光臉上,緊接著用力把酒壇砸到墻角,瞬間變成碎片。段靖光倒在地上沒起來,任由穆東把酒潑了他一頭一臉,他看著穆小狐貍氣得渾身發(fā)抖的樣子,心下一陣陣發(fā)涼:完了,我把事情給搞砸了,他以后還會搭理我嗎?穆東摔了酒壇還不解氣、又飛起一腳把椅子踹翻,不知所措猶如困獸一般在雅間里來來回回疾走了數(shù)圈,忍氣考慮過后,他沖到段靖光跟前指著人罵:“就你這點(diǎn)酒量,以后還是別喝了,省的耍酒瘋招人笑話!”段靖光心知肚明,穆東這番話就是給他面子、遞臺階讓他下去,只要他順勢道歉說自己喝多了,開了個玩笑,那今天這事兒也就能揭過去,以后他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