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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吐?”后背寬闊的男人身體再次繃緊,兩個人在角逐的過程中,顯然是邵寇輸了。邊牧一把推開他,眼神依舊是灰色的,嘲諷且難堪,“不能說?是因為以前在下面被人上吧,所以才…”“閉嘴?!?/br>提高的聲音再次將事態(tài)提上了高巔,邵寇第一次露出來這種威嚴(yán)肅穆的面孔,尤其是對著他。“我說過,我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或者男人,你是第一個能讓我有性趣的人,今天是我做的不夠好,我不知道,你會這么極端的去想這件事,下次,我努力不犯?!?/br>誠懇和認真不一定是解決問題的途徑,但一定是有軟化的作用,邊牧的心是敏感的,經(jīng)不住一點的背叛和欺騙。但此刻,他依舊是在乎的,“只不過就是個,有性趣?”意思是,只對我的身體感興趣,而思想里,卻是空白一片?男人一步步的逼近他,邊牧后背被頂?shù)綁Ρ诘漠嬌?,硌的刺微的疼,聽見他喉結(jié)滾動,然后是,下面豎立挺起的部位翹首以待。“如果,一個男人不想上你,卻跟你說愛你,寶貝兒,不要相信,他在騙你?!?/br>風(fēng)還在嘶嚎,臥室里卻突然成了春,男人想去把窗戶關(guān)上,剛伸手,就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扯過去封住嘴,急切的伸出舌頭想要他的回吻,邵寇背對著窗戶,一只手掐著他腰,另一只手摸索著關(guān)上窗,隔絕掉一切聲音,只有他們之間的摩擦出來的心跳擂鼓聲,還有嗞嗞的吸吮聲,邊牧笨拙的主動,渾身都陷入了一種盛夏的炙烤感,纏著,黏著,愛著…床塌陷出一個坑,堆疊著兩個人,抬手脫了他衣服,眼神定在兩處紅豆上,啃咬的欲望在支配,凸起的總是最容易被攻陷,抬起他的腿,試探著慢慢的前進,兩個男人的后背都一層薄汗,隨著快速的奔馳疾行而變得顫動不已,些許的掛不住,掩埋在紋理不太清楚的被單中,砸出來個暗色,美麗又妖嬈。一樣?xùn)|西,只有完整的擁有時,才覺得安心,邊牧就是這樣的怪癖,手搭著他肩膀啃著一側(cè)的小紅豆,嘴角溢滿笑的嘟囔,“想把它咬掉,嗚嗷…”這人,心情又好了?真善變。邵寇捋順著他后背,默默的吐槽,“咱倆的事還沒完啊,你老實交代,床頭柜的刀哪來的?”別以為干一炮就能解決所有問題,想得美,他是真害怕,也是真心疼,心理疾病是最難抵抗的,尤其是自己的意志消滅的時候。“在廚房拿的,別說那個了,再來一次?”男人突然坐上去,嚇得邵寇趕緊扶住,你個傻愣青,第一次喂,能不能讓他緩緩?“不行,不行,別鬧,你趴下,我給你好好按按腰,要不明天得疼?!?/br>邊牧是死心眼的犟,他覺得好吃的東西,是說啥也要吃第二碗的,露出來小腹和腰胯,求夸獎的眼神,“你剛才確實捏的疼,這次輕一點兒,嗯?”邵寇癢躺著,用不上力,縮了半天,還是被他找到了門,郁悶的撓他癢癢,“別鬧,乖,下來?!?/br>這孩子,沒個節(jié)制,提拎著可算把人安穩(wěn)的按旁邊了,雙腿夾著他的,用嘴摩挲著他頸部的大動脈,慢慢的聊著天,“你剛才真的嚇尿我了,到底怎么了?就因為我去吐?”邊牧背對著他,雙手隨意的鋪展著,突然抽風(fēng),也不是他能控制的,無奈,“嗯,當(dāng)然是因為你?!?/br>因為你,我會暴躁,我會喜怒。“我,這個有點難以啟齒,你,確定要聽?”前面的男人沒有停頓,就回答,“不,我不想知道,現(xiàn)在的你我喜歡,誰還管以前的呢?”這話里帶話啊,什么叫現(xiàn)在的以前的,都踏馬的是我。“因為家庭原因,你不要想歪了,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我就愛你,邊牧?!?/br>順著他的背脊往下親吻,像小鳥啄食,丁點的地方都不放過,邊牧忍不了,翻過來按著他頭往那個方向去,焦急等待著個濕潤又安全舒適的地方。臥室里的燈關(guān)了,黑暗中的人的觸感更加敏銳和豐盈,呼吸都是道唯美的大片,揚起的頭發(fā)飛舞著墜落枕頭上,瞬間睜開的眼睛里滿滿的情暈未褪,聳下鼻子,迎接著匍匐上來的男人的滿是荷爾蒙的吻,天長地久,也許,都覺得不夠久。戰(zhàn)火紛飛的一夜,終將翻頁,早起,外頭的鳥兒嘰嘰喳喳個不停,也不知道在和哪個訴說愛語,邵寇的起床拖延癥越來越重,以前四點,現(xiàn)在十點,終于爬起來,洗簌后又折身來低頭親了他一通,拍了圓圓的某處提示,“起來吧,太陽公公都來打你屁股了,小懶蟲?!?/br>這種加了一罐子糖的起床方式,顯然很對邊牧的胃口,摟著他脖頸回吻,被子漸漸滑落,露出來一片精壯但是白皙的胸膛,吻著吻著就滾作一團,胡鬧了半天才起來,餓的肚子都癟了,邵寇下去做飯,邊牧勉強著站起來去浴室,邊走邊罵,“臥槽,明明挺舒服的啊,為啥會痛,真特么稀奇,有能耐你一開始就疼啊,這會完事了又來裝逼,誰還能搭理你…”裝作無所謂的下樓,看著餐桌上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暮贸粤?,吃了一鯨,“這么快,你不會是神仙吧,變出來的?”一盅烏雞人參湯,鱈魚是腌好用烤箱烤的,還有一盤子炒鵝蛋,一個牛排,一個沙拉,幾片面包,邵寇把湯碗盛滿,“都是簡單的,就這個湯熬的時間長,你坐下都喝了?!?/br>邊牧坐的椅子上還有個棉墊子,突然就彈起來捂著屁股叫喚,“臥槽,怎么這么疼?”忘了,邵寇一拍腦門,怎么忘了給他上藥呢,連忙走過去,讓他支撐著餐桌,扒了褲子上藥。“哎,你停,我自己上樓去抹,用不著你?!?/br>他一整就癢的慌,又想要了咋整,本來就憋了幾十年了。“別扯淡,你自己看不著,撅起來點兒?!?/br>手欠的啪的打一下,真有彈性,瞬間就邪惡了。邊牧說什么也不干,光天化日的,弄啥哩,羞臊的瞥一眼他,“上樓?”身后的男人不干,上了樓就下不來,還吃不吃飯了,五臟廟不要了啊,“快點,別耽誤時間,你要再別扭,我下回就不給你口了。”威脅,赤.裸.裸的威脅,艱難的背過去陽光,眼含熱淚的憋屈,哼,你個老混蛋。沒控制住嘿嘿笑兩聲,邵寇扭著他頭沖著淡色的唇咂下去,真踏馬可愛到爆,這廂把手指粘滿了藥膏搗鼓一陣,直弄的腿軟難以站立了,邵寇松開他改抱懷里,劈開他腿,讓中間空浮,溫和能捏出來水的聲音對著他說,“乖寶寶,愛死你了,來,張嘴,吃飽飯了,我們?nèi)ゴ騻€野戰(zhàn)?!?/br>作者有話要說: 邵寇:快吃。邊牧:不,我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