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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吃了再拉肚子,不行,必須不能讓你吃到肚子里。兩個男人的信念不同,所以,結果就不同,誰也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氣息是如此的交織悱惻,令人神迷。邵寇面對著逐漸逼近的男人,只能主動讓步,誰讓他是個處于下風的人呢,人家才是真正的金土豪小祖宗。咬斷了,都沒嚼,直接就咽了,雙手松開,讓他站穩(wěn)了,才端起來盤子,撂到電腦桌上,好聲好語,“你吃吧,我下去給你煮咖啡?!?/br>說完,也不等他的反應,大跨步出去。沖下樓梯,回頭看了眼安靜的樓上,把衛(wèi)生間的門反鎖上,捂著嘴趴到馬桶上,眼圈泛紅,嘔吐聲不止。而樓上的邊牧呢,直到人走了,才慢半拍的覺得剛才干的事有點傻逼,到底什么鬼?這以后還怎么讓他吃香腸?還有,那個老男人為什么要按著他的腰,怎么滴,還怕他跑???“倆傻逼?!卑盗R了一句,往前走幾步把窗簾拉開,窗戶上已經浸上雨滴,越來越拍打的歡暢,又下雨,不過,他很開心,大概是,因為那片香腸真的很好吃的緣故吧。還是換身衣服下去和那個老男人繼續(xù)玩傻瓜游戲吧,反正他們已經結盟成隨便挑一天就可以一起死的一家人。隨便扒拉著濕的頭發(fā)下樓,喊他,“吹頭小工,快來,給你小費?!?/br>“我收費很高的,以千為單位?!?/br>邵寇系著圍裙在廚房磨咖啡豆呢,聽見他喊,回頭應了聲。這家伙,就是慣出來的毛病,他那浴室里就有風筒,非得頂著一頭水霧下來嘚瑟圈,嘆氣,誰讓人家地盤大呢,就是有能力隨心溜達。“你干脆去申請個專利,邊牧特級吹頭工,單位給你提升成萬。”我可很大氣的。而正走過來的男人心底靠一聲,果然是個沒所謂的祖宗爺,單手扶著他肩膀,另一只手握著吹風筒,先給他把發(fā)根弄干,“你頭發(fā)有點長了?!?/br>要說起來,邊牧心里對他滿意的第一位就是吹頭發(fā),第二位才是廚藝,這種令人溫暖的感覺太酸澀猛烈了,他的后背對著他,那里面卻有一顆心臟,面對面,也對著他。“嗯,不想剪?!?/br>他最討厭別人碰他的頭發(fā),以前留過好長時間的長發(fā),等到被他那個事兒爹發(fā)現了,扭送著讓人給剃了,又在他心底留下重創(chuàng)。“我的也長了,哪天一塊去發(fā)廊???”剪頭發(fā),約起來…“不去?!?/br>作者有話要說: 邵寇:客人,我是為您洗頭的001號。邊牧:我相信你的專業(yè),開始吧。邵寇:放心吧,我一只手就能搞定。邊牧閉上眼睛,躺在椅子上,他的手指有點粗糙,摩擦的時候意外的舒服刺激,上下浮動的速度也逐漸加快,噯?這是什么鬼?為什么一堆一堆的快感薄積而來,感覺尿意洶涌,想要,想要,要快,要重,要緊,要磨…邵寇看著他滿臉的春風,褲子的繩子被撐的略微松動,暈啞的聲音問他:舒服嗎?邊牧沉淪中拔個頭出來看向他,看清下面的情形,暴怒質問:你在干什么?邵寇邪著嘴角,理所當然:洗頭啊,客人。邊牧:你他媽的,洗的哪個頭?第38章蹊徑“不去?!?/br>邵寇拿手當梳子給他順順,完事了直接把風筒扔櫥柜里,回身去廚房里繼續(xù)煮咖啡,不去就不去,你還準備待到長發(fā)及腰了,能娶誰啊。“行,你坐著,餓了吧?馬上就好。”可算說了句正經話,頭發(fā)什么的,還是別探討了,一談就悲傷逆流成河了。“晚上吃什么?”他可記得有好多龍蝦霸王蟹什么什么的,海鮮大餐必須的。“你那龍蝦我沒敢動,有個白菜花,用臘rou炒了,早晨泡的干筍,擱鍋里頭用醬油悶著呢,再做個湯就得。”那一堆東西,他只挑出來了一顆菜花,而且還是快要開謝的那種,想想沒什么他喜歡的,又轉身舉起來兩個大鉗子diss他,“你不說給我做龍蝦嗎?”他確實心懷期待了那么一下下,這位主子,可是有名的能坐就不站著,能躺就不坐著的,指望他進回廚房,難。果然,邊牧不想動,他剛洗完澡,弄一身油煙味多黏的慌,隨手按開電視,理所當然的拒絕他,“你就自己看著弄吧,我不做。”就是這樣的人,你能有什么辦法,邵寇扭扭脖子,活動活動筋骨,先搜了做法,才去把龍蝦收拾嘍,最簡單的,清蒸,兩只全活的,挺能嘚瑟啊,看你等會被蒸了,還能笑到最后?放盤子里蒸上,這邊用耗油調個汁,待龍蝦不會動了,掰開前蓋澆上去,再蒸個十分鐘,端出上桌,給小混蛋弄了點清粥,天天吃rou,都成rou滾子了。撕了塊紫菜,用碗邊磕個雞蛋攪和弄了個湯,擦干凈手喊兩個小祖宗吃飯。“洗手吃飯?!?/br>邊牧直接坐下,瞟著他把筷子伸向龍蝦rou,“我才洗完澡,還洗個屁手?!?/br>說完就后悔了,真是跟什么人學什么樣,屁什么屁。邵寇抿著唇偷笑,果然變粗糙了許多呀。邊牧餓了,坐下只顧著吃,也倒不出來空調侃他,等著九八分飽了,猶豫半晌,又硬生生的把碗底的湯給喝了,毫無形象的拍拍肚子,站起來踱步。另一個男人收拾好碗筷,抱著手臂站到落地窗前看天空,這場雨完了,估計能連幾個大晴天。“你們這兒怎么天天下雨,電閃雷鳴的,剛才張爺爺還打電話呢,說天氣不好,先不過來采土樣了?!?/br>邊牧也過來,負手于一旁,言語里充滿了不耐煩。略高的男人轉身,側臉剛毅嚴謹,“那我明天去買點蔥和蒜回來種上吧?!?/br>邊牧負后的手指來回摩挲,他又不是真心的在這兒務農,不過,跟這個傻子玩玩也不錯,反正他暫時回不去。“不能種點別的?”蔥和蒜,都是很具有特殊味道的品種啊。“嗯,等暖和了,種點別的?!?/br>種菜收菜,他可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我隱約記得,你說過,誰家升學宴來著?”哎呦喂,忘的精光,應該是明天,他這腦容量還是太少,“我都忘了,還想明天把地弄弄,趁著濕透,得了,后天吧,你有啥衣服要洗的?”小混蛋聽著沒意思,干脆上竄下跳的吸引帥哭了的主人的吸引力,它想把四條腿劈在他胳膊上看看風景,啥狂風暴雨的,它想看。邊牧哼笑著用食指點點它額頭,胖的都跟豬一個檔次了,還指望著懷里蹲呢,他可抱不動,“沒有?!?/br>友好會面結束,一個去機洗衣服,一個閑適上樓去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