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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活動,邵寇脫口而出,“您哪是我老板,您明明就是我祖宗。”作者有話要說: 邵寇:祖宗,咱能閉上嘴,好好吃頓飯嗎?邊牧:你沒吃過飯???邵寇:怎么的,您吃過一頓就不用再吃了?修仙?。勘俟劝??邊牧:我要是成仙了,讓你也跟著上天。邵寇:我不去,去了還得伺候你。邊牧:仙人不用吃飯,你就負(fù)責(zé)耍帥就行。邵寇:那玩意兒,我沒有。邊牧扶額:那你有啥?邵寇也扶額:我有腳氣。第17章電影“您哪是我老板,您明明就是我祖宗?!?/br>這句話,無疑令人愉悅,邊牧手指輕敲桌面,滿意頷首,“定位很準(zhǔn)確,下個節(jié)日是清明吧,到時候給你發(fā)紅包。”臥槽,是要跪地給我燒錢嗎?這節(jié)日他可以選擇不過嗎?“謝謝老板,喝湯喝湯?!?/br>再不喝都涼了,白瞎這么好的東西。邊牧低頭看看,還以為是燕窩什么的補品呢,原來是紫菜,說好的美容養(yǎng)顏呢,好草率。“你文化少,我原諒你,但文化少還要亂說,我作為即將統(tǒng)治你二十年的領(lǐng)導(dǎo)者,不能讓你犯這種知識性的錯誤,這東西,怎么就美容養(yǎng)顏了?”你倒是說出來個一二三,我來聽聽。“這個是地養(yǎng)皮,嗯,反正吃了有好處?!?/br>這個小畫家,干嘛不直接剃度出家當(dāng)和尚去啊,嘴就用來念經(jīng),別說話。可現(xiàn)實卻是,一旦肆無忌憚,便一發(fā)不可收拾。邊牧低頭喝一口,味道有點土腥味,還特別咸,撇嘴毒舌,“你把賣鹽的打死了啊,用的著放這么多,還有,這是啥,地養(yǎng)皮?”不是紫菜嗎?真是,邵寇后悔自己多嘴說了那么一句話,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顏值。伸手從褲兜里掏出來手機,搜索出來地養(yǎng)皮的營養(yǎng)價值,遞到他跟前,喏一聲。邊牧放入手掌中仔細(xì)瀏覽,呵,還真有養(yǎng)血駐顏的功效,另外,其中一種成分還能對老年癡呆癥產(chǎn)生療效,嗯,對這個傻缺很適用。“地皮菜,是長在地上的?”“對,長在陰暗潮濕的土地上,一層薄膜,我們這經(jīng)常撿回來做湯喝,沒事的?!?/br>反正毒不死你,快喝吧。邊牧面露嫌棄,推開放一邊,夾起來個豆角,還得向他確定一遍,“你做熟了吧,這玩意兒是長在樹上的吧?”對面的男人抬頭看他一眼,那一眼,感覺包羅萬象,又感覺虛空無物,反正,他再次安靜下來,浮動的心落地,如置禪室,靜謐寧然。都是從黑土地里發(fā)出來的,怎么滴,哪個就高尚?哪個就低賤?一頓飯,順利的吃完,邵寇可算能穩(wěn)當(dāng)?shù)母牲c活,把碗筷用開水燙過,櫥柜里全部清灰,油煙機也拆下來刷刷,他干的倒挺來勁兒,沙發(fā)上坐著的邊牧卻非常無聊,特別是面前茶幾上還有一鋼盆烏漆麻黑的湯藥,在沖著他耀武揚威,心煩意亂的只想把它一腳踢開。燙過手之后,大剌剌揚聲吆喝,“小寇子,涼了?!?/br>邵寇嘆口氣,放下臟抹布,彎腰洗干凈手,摘掉圍裙,俯身端起那一盆渾水,聽的他嘟囔,“怎么感覺手指更漲,倒是不太癢,你這玩意兒到底好使不好使???”好使不好使都讓你說全了,他還能說什么?“越燙越好使。”嘿,你個豬頭。“你小子居心不良啊,還想不想要獎勵紅包了?”邵寇悶頭往廚房里去,壓根不睬他,別老拿豆包不當(dāng)干糧,等著他以后翻身做把地主的,不弄死你不算完。伺候完那祖宗泡腳,又喝了一肚子咖啡,兩人一般齊的倚靠在沙發(fā)墊上,小祖宗說要看電影,樓下客廳寬闊,夜間冷氣涼,怕他凍著,邵寇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折身坐回去,兩腿劈開,修長的胳膊搭在椅背上,眼神純良,問他,“要看什么?”“愛情片?!?/br>不及思索的一句話,春天啊,我需要點愛情來治愈心內(nèi)的寂。“沒有正在上映的,你選個,恐怖片或者戰(zhàn)爭片?”真cao蛋,看什么愛情片,就你這龜毛,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邊牧把腳從凳子上抽下來,眼風(fēng)如刀,你個糙漢的情商指定是負(fù)數(shù),哼笑一聲回他,“你不會挑個以前的?”他是一點威嚴(yán)都沒有了,臭小子,還敢反駁他,慣的你渾身毛病,就要看愛情片,怎么滴。能怎么滴,大不了,不和你一起看了唄,舒坦的打兩局游戲不比讓你虐身強。“行,正好我去把衣服晾上,你自己看吧?!?/br>嘿,誰求著你和我看了?“你把遙控器給我,一天天的凈毛病,你就直接說你不樂意看唧唧歪歪的愛情片得了,還整什么沒有上映的,我作為老板,必須不能慣出來你這種口是心非的毛病,你想看啥,我今天破例提前給你個小小的選擇權(quán)。”呵,邵寇沉音發(fā)笑,口是心非?說她自己還比較恰當(dāng),也是,一個人看電影,確實沒意思。男人低沉沉的笑聲感染了邊牧,他自己也跟著扯動薄唇,后知后覺的,才想起,這個死男人到底在笑什么?“你笑什么?”遙控器在手里開回翻轉(zhuǎn),隨意慵懶的挑眉問他。小祖宗真能刨根問底,笑笑難道不行,非得面癱張臉才不稀奇。“你呢,你笑什么?”剛才邵寇特意把吊燈關(guān)掉,只開著一周的昏黃射燈,中間兩人坐的沙發(fā)處,恰好一圈暗影,朦朧中,帶著點神秘莫測的幽深。人往往會在黑暗中釋放自我,隱藏的不那么完美,擱在平時,他是不會這么反問的,畢竟人家才是款兒爺,他只是個泥腿子,然而這會兒,似乎撕掉了一個不屬于他的便簽,無論是調(diào)侃的態(tài)度,還是磁性拉長的尾音,都讓這個高大看起來極為笨重的漢子展現(xiàn)出不一樣的睿智。而另一個只露著側(cè)面的男人,依舊能看出他的桀驁不馴,或者說是狂妄自大,反正,在邵寇初初接觸的印象中,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笑你啊,傻X。”他就說吧,愉快聊天什么的,根本就不會有。邵寇無話可說,干脆老實閉嘴,看他拿起來遙控器左搖右搖的,可算放出來一個,最新的科幻片,全程英文,開頭沒有十分鐘,小祖宗就開始作妖,“倒杯紅酒。”我去,大屏幕里正放映著個恐怖怪物吃猴腦子呢,這時候要紅酒喝,說你不是神經(jīng)病誰信?支起腿站起來,到酒柜前,啟開一瓶干紅葡萄酒,整瓶拎著朝他走過去,茶幾上放上酒杯,倒了一半,繞過沙發(fā)到另一側(cè)搭著邊靠著,還別說,這大片真不錯,看起來特別帶感,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