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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電視看新聞。果然,不大會兒,就聽著樓上扯嗓子喊他,“小寇子?!?/br>邊牧單手上完廁所出來,瞧見下擺有點水跡,就想換掉,聽著他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上樓,抿唇站那,等著他。“換衣服。”“早上不才換的嗎?”邵寇下意識的反駁,但行動還是遵從,去柜里拿下來件白色的連帽衛(wèi)衣。“那你早上吃飯了,晚上怎么還要吃?”簡直了,一句話都不能好好說。“您說的都對。”把脫下來的衣服放床上,從頭上往下套,手指無意的經(jīng)過他溫?zé)岬募贡?,兩人皆愣,視線相對,稍矮的男人控制不住的怒火升騰,個高的男人卻依舊無波無瀾,靜如死水。“我知道,你后背也值錢,再干十年我也賠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行了吧。”臥槽,這是什么態(tài)度?但邊牧脫口而出的回答,卻令自己都大跌眼鏡。“嗯,褲子也換?!?/br>作者有話要說: 邊牧:褲子也換。邵寇:你使喚人有癮,是不是?邊牧:是,一會兒不使喚你,我渾身難受。邵寇:真是慣的你毛病。邊牧:有能耐你咸魚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啊。邵寇:咸魚翻身,還是咸魚。邊牧:那小寇子,你可就永遠(yuǎn)也翻不了身了。第8章作樂“嗯,褲子也換?!?/br>真是,什么節(jié)奏?邵寇懷疑他有嚴(yán)重的潔癖,要不,不至于這么較真吧。被當(dāng)成個高位截肢癱瘓的邊牧內(nèi)心也是咆哮的,他說了什么,褲子也換?換個屁啊,把腦子換換吧,這蠢萌蠢萌的形象,還怎么去塑造出一個高冷文藝的知識分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和個傻逼呆在一起久了,齒輪整的沒油,腦子都不好使了。兩人一前一后下樓,餐廳里一股辛辣味兒,邊牧瞪圓眼睛回頭,口氣惡劣,“你看我沒拉夠,故意的,是吧。”在邵寇看來,就是個拉肚,能怎么滴,整的像得了癌癥似的,真嬌氣。“冰箱里沒別的了,再說,天冷,你吃點祛祛毒性?!?/br>誰聽過吃辣還能祛毒性的啊,胡謅八扯。但邊牧就是這樣的沒帶腦子,乖乖的坐下,等著男人服侍。一頓飯,邵寇把兩雙筷子耍的四下翻飛,可謂出神入化。然而,這個小祖宗依舊有話懟他,“你能不能看著點我眼神,就你這樣的,要是在古代,準(zhǔn)賞你一頓皮鞭炒rou?!?/br>還能愉快的吃頓飯嗎?有效的對抗這種神經(jīng)分子,就該閉嘴,默默無聞。“你啞巴了?”真是,吃個飯還堵不住你嘴,不得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你讓我說什么?”這句話就在距離不遠(yuǎn)的清晨才說過,再次出現(xiàn),卻沒起到相同的作用。同樣的問話,同樣的回答,不同樣的,是兩個人之間產(chǎn)生的,微妙的逆轉(zhuǎn)。“再說,皮鞭現(xiàn)在的用途是情趣助興,你確定它還能炒rou?”邵寇覺得自己該給自己封一個說實話大王。邊牧真是對他另眼相看,男人之間的話題,到了這個點,就是個快速的上升期。“我一直以為你憨厚,沒想到啊,內(nèi)秀挺貧啊。”邵寇面不改色,給他夾了一筷子rou片,隨意說,“都是成年人,總有需求要滿足的?!?/br>這個樓到底是怎么歪的,他倆都不知道,只是順著這個話題繼續(xù)。“你有女人?”這幾天見著他挺老實的,難不成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亂搞?他信佛,自然就厭惡身邊的人糜爛成性。邵寇搖頭嘆息一聲,“沒有,哪個女人會跟個一無是處的男人?!?/br>“總有一兩個眼瞎的?!?/br>他的嘮嗑習(xí)慣邵寇已經(jīng)摸清,真是沒誰了。“那我就等等我的盲人姑娘吧?!?/br>放下筷子,他側(cè)臉面對邊牧,神情認(rèn)真。邊牧的輪廓頗為秀氣,也可以說是精致,正如他自己認(rèn)為的,是與生俱來的俊美,眼大神凝,此刻聽清了,有點好笑的意味牽動唇角,發(fā)出悅耳的愉快笑聲。“你對待你的盲人姑娘,就用皮鞭助興?”男人嘛,征服欲是必帶的,這種倒不是個新鮮事。邵寇無奈的隨著說,“不會,我會很珍惜,皮鞭什么的,不尊重人?!?/br>對面的男人像是聽到了個有趣的笑話,笑聲越來越大,響亮的回蕩在寬闊的客廳中。“要不說,你個莊稼漢沒見識呢,現(xiàn)在都要求靈魂和rou體交融,這種特殊的東西,像狐尾啊,貓耳朵啊,能最大程度的引起雄性激素的增長,而且女性也突破羞恥感,所產(chǎn)生出美妙的共鳴,你能聽懂不?”邵寇真他娘的想回一句,聽不懂,但他已經(jīng)說不出口了。邊牧正說的來勁兒,突然對面的男人舉止怪異的急促站起來,疾步走向衛(wèi)生間,咣當(dāng),門被關(guān)上,他看不見里頭,這是被尿憋的?一門之隔,高大硬朗的男人跪在地上,頭低伏,看不清楚神色,一只手緊緊的攥著馬桶邊緣,另一只手抵著馬桶蓋,一貫筆直的脊背彎曲成蝦,從喉嚨里發(fā)出來難受痛苦的嘔吐聲,聲聲艱難入耳。餐廳里,邊牧同樣站起身來,從酒柜里拿出來瓶紅酒,他不敢用力,打不開,大聲喊邵寇,“小寇子?!?/br>等著人出來,指著紅酒上的兔耳型開瓶器,問他,“洗手了嗎?把這個打開,咱倆喝點兒?!?/br>邵寇是很聽話的,砰的打開,往高腳杯里倒了大半,聽的那個小祖宗又說,“你真一點講究都沒有啊,大老粗一個?!?/br>說完,自己用左手拿起來,晃晃,頗為陶醉的抿一口,舌尖輕頂著咽下去,慢慢感受著回甘,這酒啊,真香甜。同樣的,邵寇卻是個豪邁奔放的,拿起來就一口悶,趕上喝的是夏天的扎啤。邊牧眼角掃著他,暴殄天物,卻沒說什么,他帶過來的酒,沒有一個是不過萬的,這些東西啊,實際上真沒什么大用,一樣是喝進(jìn)肚子里,分什么貴賤。“紅酒真沒勁兒。”邵寇剛才喝了口純糧食高度酒,再喝這個一對比,就天壤之別了,嘟囔出聲。這傻逼,真不識貨。“你喝啥有勁兒?”邵寇把廚房里那瓶65度的二鍋頭拿出來,本來是留著燉魚的,閑著能抿兩口解個饞。“這個,來一小盅?!?/br>他怕小畫家沒喝過這么嗆的,少倒了點,就著花生米,兩個男人酒水相對,聊起天。“小老板,你覺得,我干的怎么樣?”邊牧斜眼瞧他,這人表面上憨厚,實際上有點腦子,知道這么問他。“你自己覺得呢?”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