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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幾十次,每看一次手就握拳恨不得將屏幕咂碎,阿孟瘦了,也受傷了。那伙人真的只是求財?一千萬不多,可是他卻害怕自己的錢會成為少年的催命符。理智告訴自己綁匪只是簡單的求財,只要錢還在自己手上阿孟暫時就會沒事,但情感上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他怕在也見不到阿孟,但他更怕見到的是阿孟冰冷的軀體……痛苦、不安、擔(dān)心、焦灼,所有的情緒奔涌而來將他逼瘋了,整整4時過去了,綁匪只發(fā)來這段視頻還有經(jīng)過變聲處理的一段語音:不要報警,三天后準(zhǔn)備一百萬的現(xiàn)金和一千萬的支票,交易地點再通知!第12章第2章10“找到了嗎?”男人壓抑不住的憤怒。“孟總,綁匪很狡猾,什么信息都沒留下,視頻拍的很暗看不出是哪,但可以推測應(yīng)該是廢棄的倉庫或者車間,那段語音送去鑒定了,結(jié)果還沒出來?!本熌瓤粗约依习宓哪樕絹碓胶?,小心翼翼道:“看來,只能等他們來聯(lián)系了?!?/br>孟一天很后悔,如果他有派人保護阿孟那么這些都不會發(fā)生,如果他每天都開車送阿孟去學(xué)校,那么阿孟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不知在何處,可是沒有如果,他狠狠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恨不得撞死在墻上,但是不能,他的阿孟還等著他去救!其實,孟一天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不是孟一天,而是另一個人,或許就是腦海中反復(fù)出現(xiàn)的那個叫云瑾的人?或許又不是。但他肯定自己不屬于這里,也不是孟一天,至于為什么到了這?或許真的如那個聲音所說的是來尋找一個人,一個自己弄丟卻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他直覺那個人就是阿孟,可是他卻把阿孟弄丟了,心如刀割般疼。另一邊,絡(luò)腮胡子,刀疤男還有黃毛三人在激烈的爭吵,似乎沒有達成一致。黃穩(wěn)跟往常樣提著外賣放到程遠的面前,程遠敏感的覺得氣氛不對,今天的黃穩(wěn)時而盯著他發(fā)呆時而垂頭苦思,當(dāng)程遠看向他時,他卻躲避自己的目光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程遠:“蚊子哥,怎么啦?不開心?”黃穩(wěn):“沒事,好吃嗎?”他嘴角勉強牽扯出個弧度,腦中卻浮現(xiàn)出剛才三人爭吵的情形。原來他們在討論拿到錢后如何處理程遠,絡(luò)腮胡子跟刀疤都覺得只有撕票才能永絕后患,畢竟程遠見過他們的樣子,擔(dān)心程遠事報警供出他們。但他覺得拿到錢將程遠放了比較好,畢竟他們的目地就是錢,在說綁架勒索跟故意殺人完全是不同的性質(zhì),就算報警報被抓也不過是吃幾年牢飯,可殺人是要償命的,更何況殺的還是孟一天的人,那可是個有權(quán)勢的狠角色不是他們輕易惹得起的。雖然絡(luò)腮胡子和刀疤暫時打消了撕票的念頭,但他還是隱隱擔(dān)憂。他可知道刀疤是亡命之徒,身上背著好幾條人命,也不怕在多一條,反正債多不壓身嘛。他是真的不希望跟他弟弟一樣年輕鮮活的生命就此凋零,但他也怕被警察抓走。所以此刻內(nèi)心正激烈地在打架。程遠:“好吃!蚊子哥,你也吃點!”黃穩(wěn):“不用,我吃了,都是你愛吃的,趁熱吃吧!”程遠:“蚊子哥,你人真好!有你這樣的哥哥一定很幸福!”程遠眼中放著光,毫不掩飾的信賴與真誠點亮了黃穩(wěn)遲到但未曾缺席的良知,心中了然已有了決斷。他不愿這樣熠熠生輝的雙眼熄滅。程遠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多出來的鋒利刀片,詢問黃穩(wěn)。“蚊子哥,你……這……”“噓!”黃穩(wěn)比了個手勢示意程遠不要說話。隨后低聲湊在少年耳邊說道:“聽著,晚上他們會帶你出去,這是個機會,出去屋子后面有條小路直通一個大森林,你進去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天亮在走,森林外面就是國道,你到時想辦法攔車離開。”“蚊子哥,你……謝謝!”程遠心砰砰直跳,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可是他不明白黃穩(wěn)為什么要幫他?程遠:“蚊子哥,為什么幫我?”黃穩(wěn):“別問那么多了,就當(dāng)做好事吧!時間不多了?!?/br>可是自己走了,蚊子哥怎么辦?那兩人都不是什么善茬,特別是刀疤男看他的眼神,只有手上沾滿鮮血的人才會有那樣肆無忌憚、麻木兇狠的目光,他無法想象黃穩(wěn)要為此承受多大的后果。他跟黃穩(wěn)的交集,充其量不過是一盞茶的閑聊幾頓飯的交情,卻換來他如此對待,況且他一開始跟黃穩(wěn)聊天都是存了利用的心,想到這程遠心里五味雜陳。“蚊子哥,對不起……我剛開始跟你說那些只想利用你的同情心。但是所有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哥,等我們離開這里重新認(rèn)識好不好?”黃穩(wěn)心里一暖為程遠的坦誠,少年還是太單純了,他在社會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怎么會看不穿程遠拙劣的小手段?但是他之所以幫他也是源于少年的單純與善良,他能感覺到少年利用自己后的愧疚,也能感受到少年真誠的勸慰,最重要的是他在少年身上看到光,那是一種對未來憧憬的希望之光,那樣炫麗,那樣讓人目眩神迷,他在黃玨身上看到過,或許他也曾有過,就當(dāng)自己跟少年投緣吧……“我都知道,以后我們換種身份重新認(rèn)識。”他都知道的?是啊他當(dāng)然知道,他怎么會不知道呢?那么聰敏的人怎會不知呢?程遠的心像被無數(shù)雙溫柔的手拂過,那樣柔軟……諾大的辦公室,白熾燈射出的光打在孟一天的臉上,在深邃的眼睛周圍投下兩個黑青色的光暈,自阿孟被綁架后他就沒闔過眼,煙灰缸里密密麻麻的煙頭無聲的訴說著男人的焦慮。‘叮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孟一天臉上強撐的鎮(zhèn)定,他沒有馬上接,他深吸一口氣,放在桌上的手不由地握拳,此刻他需要醞釀情緒竭力讓自己顯得從容,幾秒后對旁邊的警察做了個手勢。“喂,我是孟一天?!彼吡褐谱约核奶巵y撞的心跳聲,低沉地說著。“報警了?錢準(zhǔn)備好了?”聽筒里傳來女人尖銳的聲音間或夾雜著滋滋的電流聲,果然有處理過。“沒報警,錢好了?!?/br>“很好,將錢送來,不能帶任何人?!?/br>“好,但是我要確保人是安全的,讓他接電話,不然你們別想拿到一分錢!”孟一天寸步緊逼,他想聽到孟平的聲音,想確定他是否安全。那邊停頓了幾秒。“爸爸,我好想你!”聽筒里傳來少年稚嫩的聲音。孟一天聽到的剎那手不自覺用力,手里的話筒似乎要被他捏碎。“阿孟,你有沒有受傷?你在哪?”還沒等少年回答,尖銳的女聲再次傳來:“人你也確認(rèn)了,記住獨自過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我明白,地點?如何交易?”孟一天雙唇緊抿。“你開車到同德路的大潤發(fā)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