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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開門?。 甭逡恢滨唛T。門只是震了震,紋絲不動,屋里的動靜似乎越來越大。洛一在外邊急的就要去找電話報警了,卻發(fā)現(xiàn),門縫處流出來了一股紅色的液體。洛一下意識地驚恐,他忙蹲下身去辨別。他沒有想錯,真的、真的是血??!這血是誰的血,難道是他母親的?他的母親身子單薄跟父親打得話是絕對敵不過的。洛一慌張地跌坐在地上,望著那扇門,滿眼驚懼,不知道自己下邊要做什么。門內(nèi)的聲音漸漸平息了,門縫里流出來的血蜿蜒到洛一的腳邊。他下意識地就去躲。門開了。撲面而來的是一股腥味。門口站著一個拿著菜刀渾身是血的婦人,她的頭發(fā)亂蓬蓬的,手里提的菜刀跟在血水里泡過了一樣。洛一臉上已經(jīng)沒了血色,他微微偏頭朝門內(nèi)觸了一眼。地上倒著一個人,男人,穿著他熟悉的顏色的牛仔褲,上半身和五官已經(jīng)血rou模糊了。“媽~~~你……你殺了爸?!”洛一的聲音止不住顫抖。女人木訥地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空洞的眼神里總算有了一分慈愛之色。“洛洛,你爸發(fā)現(xiàn)我給我自己買的保險了,他要殺了我去拿保險金養(yǎng)他的情人。你爸瘋了,所以——他該死。”洛一忙爬過去拉他mama的手,“媽、這樣……以后咱們該怎么辦啊。你……你殺人了啊。”女人把洛一的手拍開,繼續(xù)道:“洛洛,這輩子媽對不起你,這么些年,苦了你。你是個好孩子,下輩子千萬不要再做媽的兒子了?!闭f完便舉起了刀子。洛一呆愣在地上,他mama這是要殺了他嗎?!也罷,死了就死了,自己的生命就是母親給的,由她拿去也是應(yīng)該。洛一閉上了眼睛,卻沒有等來劈在面門上的一把刀子。一股溫熱的液體濺到了他的臉上,他慌忙睜開眼睛。他難以置信眼前的一切,母親的那把刀竟然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刀從女人手里滑了下來,掉在腳邊。她脖子被劃開了一個很大很深的口子,汩汩的鮮血像擰開的水龍頭不住地往外冒。整個人像xiele氣的氦氣球,軟軟地倒了下來。“媽……媽……”洛一一邊哭嚎,一邊爬過去,伸手就去捂住母親脖子上的傷口,想要阻止不斷往外冒的血液。女人躺在兒子懷里,張了張嘴,終是沒有力氣說出一句完整呃話,只是喃喃地叫了一聲,“洛”便閉上了眼睛,沒有了鼻息。不知過了多久,洛一終于哭沒勁兒了,他呆呆地抱著母親的尸體。屋子里很靜,只剩下他和兩具尸體。過了一會他擦了擦眼淚,把母親背到床上,母親最近胃疼,總是會躺在床上。弄完母親,他又把血rou模糊的父親從房間里拖了出來放在沙發(fā)上,他喜歡跟母親發(fā)完脾氣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洛一打開電視機調(diào)到了父親經(jīng)??吹念l道。對,他的父親和母親只是吵了一架,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他推開大門走了出去。他要先回到學校,然后從學校里回來,再推開門的時候說不定夢就醒了,他的mama就活了,他就可以帶著他mama走,離開這個無情的父親。洛一下了樓,外面傾盆大雨,雷聲大震。狠厲的雨點打在他臉上,生疼。他又看著自己身上的血跡,隨著雨水的沖刷,腥味越來越重。這一切根本就不是夢。洛一慌了神,這不是夢……他的母親真的死了,那以后他怎么辦?他沿著大馬路開始逆行,他要找一輛車,一輛可以撞死他的車,離開這個不幸的世界,這樣他就能去陪母親了。第19章第19章后來的日子里,洛一在局子里住了幾天。直到強致把他接出來。當時洛一年紀小,以為自己沒有殺人,放出來也是理所應(yīng)當。也是個把月之后,洛一才知道,警方曾經(jīng)懷疑是自己不堪壓力殺了父母,是強致替自己洗清了所有的嫌疑。強致替他轉(zhuǎn)了學,并在入學前一天告訴他,過去的雖然不能抹去,但是新的生活還是要開始。洛一背著書包看著強致那張俊雅的臉,懵懂地問了一句:“為什么對我這么好?!?/br>強致既沒回答同情他。也沒回答可憐他,只是依舊重復(fù)之前的答案,“職業(yè)習慣?!?/br>洛一依舊住在之前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里。這個房子已經(jīng)被清理過,絲毫看不出曾經(jīng)躺過兩具尸體,洛一也不害怕,依舊用著之前留下的家具。他知道那兩個曾經(jīng)給與他生命的人,已經(jīng)再也不會回來了。新的學校,新的同學,他確實必須要開始新的生活,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活著,又沒有親人,又沒有朋友,他要怎么活,活給誰看。帶著疑問,帶著抑郁,洛一在更多的時候都在沉迷寡言。這天,洛一放學回老房子。他已經(jīng)不把那個房子稱為家了,沒有家人,怎么叫家。老房子旁邊站著一個染著黃色頭發(fā)穿著鉚釘皮褲的地痞流氓堵在了老房子門口。“你就是洛一……?”其中一個黃發(fā)流氓歪著嘴邪氣地問。洛一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很少有東西能夠讓他情緒波動了即使是危險,他也無動于衷。“你爸欠我們老板兩百萬還睡了我們老板的女人,你說這債怎么算?”黃發(fā)流氓陰陽怪氣地問。洛一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聽說你爸媽死了,留給你了這套房子,賣了抵債怎么樣?!”黃發(fā)流氓繼續(xù)道。洛一繼續(xù)搖頭,表示不行。“你他媽是個啞巴嗎?能不能吭聲啊?!秉S發(fā)流氓最討厭這種有問無答的對話方式了,火氣立馬就被點燃了,他一腳踹翻了鄰居堆在外邊的垃圾桶。洛一低著頭依舊不言語。“你他媽是嘴里長痔瘡了嗎?嗯?!”洛一死活不肯開口。黃發(fā)流氓盯著沉默的洛一,忽然咧嘴一笑,“呵、讓我看看你這嘴里是不是長痔瘡了?!?/br>一雙手卡在洛一的下巴上,拇指和食指用力掐著洛一白皙的臉頰。洛一被迫抬起了頭,嘴也被迫捏出了一條縫。黃發(fā)流氓看清了洛一的臉,白白凈凈,小小一只,是個尤物,他要好好玩玩,隨即痞痞道:“我看~你嘴里是真的有痔瘡,要不要讓哥哥幫你涂點藥啊?!?/br>黃發(fā)流氓湊近洛一的嘴,吹了一口氣。即便是個傻子,也知道這個流氓現(xiàn)在想要干什么。洛一不怕死,也不怕打,但是他不想被侮辱。他推著黃發(f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