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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人除了鏡子里的自己就是俞修遠(yuǎn)和俞修遠(yuǎn)的保姆以及圍了別墅半圈的保鏢。俞修遠(yuǎn)那家伙大半時間不是在看報紙就是在看書,飯點兩個人帶上保姆一起吃飯,時間晚點就去健身。程凉一陣無奈,這人跟第一天來的完全不一樣,跟他相處頗有壓迫感。如果俞修遠(yuǎn)不說話,那么程凉也會選擇不說話。也就這么過了幾天,程凉深刻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隨時被招來被老爺臨幸的妻妾一樣,有那么一點點委屈。在家的時候他可是爸媽的掌心rou,寶貝得緊。他真想回家,又怕他媽傷心,自己從小到大也沒做過多少讓他媽特別開心的事,尤其是自己的這個病都已經(jīng)成了他媽的心病,他自己都糟心,上天怎么會生出他這么一個怪物。但是這沒戲的時候在俞修遠(yuǎn)這耗也不是個辦法,這種深閨怨婦般的日子太特么無聊,太特么浪費青春了,他以后的漫畫事業(yè)都沒有靈感了。“俞修遠(yuǎn)、當(dāng)你的私人助理還有沒有其他的事可做啊,你不是影帝嗎?怎么整日都坐鎮(zhèn)在別墅里,偶爾微服私訪一下不可以嗎?這待了四五天了,我都待煩了?!背听澃咽謾C(jī)撂到一邊,摳手機(jī)都沒精力了。“你想出去?!”俞修遠(yuǎn)從報紙中抬起頭看他。“我當(dāng)然想出去?!背听澯X得很無語。“那你就出去,沒人攔你?!庇嵝捱h(yuǎn)頭都沒抬一下。這人怎么跟頭一天的差距那么大,語氣也太冷了吧,還不看人。這果然影帝喜歡把演技滲透到生活中,想是這么想,他隱約記得兩個人小時候關(guān)系還不錯,程凉心里還是有點不痛快。“說是這么說,我一出大門就有保鏢跟,我多大人了,出門還能丟了不成?!后邊被人跟著也太束縛了,我以后要當(dāng)漫畫家!你知道藝術(shù)需要自由的?!?/br>程凉托著腦袋眼巴巴地看著俞修遠(yuǎn)。俞修遠(yuǎn)換了一張報紙,“林伯母把你托付給我,你的安全,我自然要負(fù)責(zé)、到底?!?/br>“但是你家太無聊了啊!也沒人跟我說話,洛一和強(qiáng)哥他們都不在,我覺得這大別墅跟鬼屋似的,特別冰冷。”程凉嘟囔。“你覺得冷清?”俞修遠(yuǎn)問。程凉點頭,確實挺冷清的。“你想找個人說話?”俞修遠(yuǎn)繼續(xù)問。程凉點頭,有個人說話總比自己一個人干巴巴摳手機(jī),跟那些根本見不著臉的朋友遙寄相思強(qiáng)吧。“那你說吧,我聽著?!庇嵝捱h(yuǎn)得出了一個結(jié)果。程凉表示腦門冒汗。腹誹:你這么冷,誰敢跟你說話啊。頓了一會他自己還是覺得有人說話比沒人說話強(qiáng),就算是剛才他們兩個的三言兩語也讓他感覺到了生機(jī)。“俞修遠(yuǎn),你看你表情這么嚴(yán)肅,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敢跟你說話啊,怕惹著你。”程凉小心翼翼搭了一句。“想你?!庇嵝捱h(yuǎn)脫口而出。程凉一口老血噴地上,這玩笑開的握草!想他!俞修遠(yuǎn)那千萬女粉絲知道了,還不得用口水淹死他,用小粉拳砸死他。“您可別開玩笑了,您那女粉絲要是知道了,不得找個坑把我埋了,說不定我還死無全尸呢?!?/br>俞修遠(yuǎn)嗤笑一聲,“有那么嚴(yán)重么?!”“有有有,非常有!”程凉卡巴卡巴點頭。“我是在想你怎么會有接吻恐懼癥這種奇病?!庇嵝捱h(yuǎn)疊著雙腿,專注地注視程凉。“唉、可能老天爺賜予了我如此帥氣的外表,再加上愛我的爸媽,就把我需要女朋友的權(quán)利給奪走了?!背听潙蚓仙?,一副苦大仇深。“那你這些年都沒有交女朋友嗎?”俞修遠(yuǎn)抿了一口白糖水,明知故問。“有是有,但是都是跟她們進(jìn)行一些短暫的精神戀愛,拉個手什么的,真正意義上的親密接觸,根本沒有?!?/br>這幾年他的女朋友跑的頻繁,為了安慰他媽的情緒,他換女朋友也換得頻繁。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他能充分感覺到,女人、不、應(yīng)該是愛情,愛情所需要的不僅僅是看不見也抓不著的感情基礎(chǔ),還有看得見摸得著的性/愛合拍。而程凉根本合不了拍,因為他連性/愛最基本的前戲都做不完整。程凉認(rèn)為,一場完美的性/愛是必須要有前戲的。沒有前戲的做/愛就特么是強(qiáng)/jian,他總不能□□他喜歡的人吧。程凉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右手,這么多年多虧了他,要不然自己憋這么多年,鐵定能憋出個陽/痿、早/泄、精神不振之類侮辱他男性尊嚴(yán)的病。接吻恐懼癥都夠羞辱他了,再得個別的,那還不如自己選擇去死得了。“你有沒有想過也許跟男生接吻,你就不會恐懼?!庇嵝捱h(yuǎn)偏著頭看程凉。“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程凉沒有琢磨透俞修遠(yuǎn)目光里的含義,他更驚訝俞修遠(yuǎn)的問題。他還真沒有考慮過去跟男生接吻。這么些年他身邊的男性友人們一個比一個直,他壓根沒有接受過同性戀文化的熏陶,所以他認(rèn)為自己也是直的。畢竟對于那些喜歡的女孩,他還是能硬的,就特么下不去口親。“那你現(xiàn)在要不要考慮考慮?!庇嵝捱h(yuǎn)手中拿過水晶杯,修長的手指開始有意無意摩擦杯底,他是在期待答案。程凉更訝異了,他本來是想跟俞修遠(yuǎn)聊娛樂圈里的八卦呢。今天他刷微博,刷出了好幾個新八卦,還有一條是俞修遠(yuǎn)的,他還打算問問呢。哪知跟俞修遠(yuǎn)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這里,這些問題還挺隱私的,程凉不太想回答。況且這個問題他根本沒有考慮過,以后也不想考慮,他媽還等著抱他的孫子呢。他忽然就同性戀了,豈不是太不孝了,還是老老實實得把這個病治好吧,不想搞基那么高難度玩意了。程涼轉(zhuǎn)移話題,“我今天刷微博的時候看見有的明星買水軍去罵黑粉反被黑粉扒出來了?!?/br>俞修遠(yuǎn)不理他,手上托著個杯子,保持著偏頭看他的姿勢,淡淡道:“上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br>程凉也不鳥俞修遠(yuǎn),繼續(xù)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你有沒有黑粉啊,我去當(dāng)你水軍,不我應(yīng)該是你紅粉,我去罵他們!”程凉加重語氣,還順著自己的語氣握了握拳頭,表示自己是堅定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