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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從小時候開始就這么好了么?”何所思正氣凜然:“那是因為他小時候腦子就少根筋,而且自己想想,他小時候喜歡的也是妹子啊?!?/br>明敏瞪大了眼睛:“那他現(xiàn)在喜歡的……!”何所思頓時覺察到了自己的口誤:“不不不,我是說,我是說,其實以前開始……不其實要不是某些原因的話……咦我其實還不清楚……”明敏頓時捂著嘴笑了起來,她躺倒在車廂頂,看起來幾乎要開始打滾,但是大概怕吵到別人,便只是無聲地笑了幾聲。然后她想:多么明顯的一件事啊,男人可真蠢。星河橫跨蒼穹,細碎如布滿黑色綢布的寶石,萬籟俱靜,只有風聲颯颯,這場景寧靜又祥和的難得。原至公看著兩人。他靠在車廂上,渾身因為傷口的愈合又麻又癢,但是這都比不上他心中的又麻又癢。他還渾身無力,便閉著眼睛想——何所思想起來了。這么想著,他悄無聲息地退步到黑暗中,走了回去。☆、第56章入骨相思何所知18何所思與妹子夜談完畢,心情甚好的回來的時候,一打開車門,便看見昏暗的車廂里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他唬了一跳,半晌,半是莫名心虛半是驚喜道:“你醒了啊?!?/br>對方還是直直地看著他。何所思內(nèi)心設(shè)想了很多種原至公醒來以后的樣子,也沒想到是這樣的情形的,想了想,下意識辯解道:“我剛才是出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什么危險?!?/br>原至公還是盯著他,沒什么明顯的情緒波動,看的何所思瘆的慌。他終于惱羞成怒:“你他媽是怎么了!”原至公躺了回去,輕聲說了句:“疼?!?/br>何所思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爬到原至公身邊,將外面的麻布解開,問:“哪里疼?”原至公仰面看著他,還慘不忍睹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心疼?!?/br>何所思一掌拍在了對方的胸口。虧他真以為原至公傷口疼。原至公挨了一擊,頓時倒吸一口冷氣,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聽想問何所思一些問題,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反問道:“你挺喜歡那女大當家的?”何所思瞥了原至公一眼,他通過對方這句話,已經(jīng)猜到對方看見剛才那個場面了,他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只是挺欣賞他?!?/br>原至公沉默半晌,開口道:“你是個人渣啊?!?/br>何所思頓時怒目而視,道:“你最沒資格這么說了吧!”原至公低聲笑起來,笑聲低沉,像從胸腔傳來,然后他說:“你說的沒錯,我們倆既然都是人渣,豈不是最好不要去禍害別人?!?/br>說完這句話,蛟紗下所包裹的身體突然又疼又癢,原至公咬著唇,說不出話來。何所思本來準備反駁,看見原至公這個樣子,本來要出口的話便咽了下去,伸手以靈力按壓xue道,希望原至公能好一些,他看著潔白的蛟紗,終于開口問道:“為什么會弄成現(xiàn)在這樣,后來發(fā)生了什么?!?/br>“季常沒追上來,你中途昏迷,我們落入了空間亂流,傷勢主要是打開空間的時候留下的。”何所思懊悔:“太奇怪了,為什么就會突然昏迷呢?!?/br>原至公沒說話,何所思便自顧自道:“最近我似乎總是碰到這樣的事情,原至公,你是否有看過這樣的先例呢?”何所思本不期待回答,沒想到原至公沉默了一會兒,竟開口說:“是有的?!?/br>原至公話音剛落,何所思才剛剛驚喜地抬起頭想繼續(xù)問下去,馬車突然劇烈地搖晃了起來,何所思本半伏在原至公身上替他以靈力溫養(yǎng)身體,驚喜之下甚至沒有覺察到馬車的晃動,等覺察到時,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牙齒磕在同樣堅硬的骨骼上,比起所謂的溫軟香甜,更先感受到了血腥味,何所思終于還是在搖晃中直起身子,看著原至公被他的牙嗑腫的嘴角,頓時覺得很不好。兩人目光相接,然后雙雙移開。何所思裝作若無其事地在搖晃的馬車中站起來,走到了外面,見外面也站滿了人,隨便找一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人回答有一個小地震。這不算什么大事。何所思回來了,但是當站在馬車前時,他下意識抬手摸了摸嘴唇。就算唇齒相接,這也很難說是個吻,但是令何所思覺得奇怪的是,就算唇齒相接,他也并沒有覺得惡心或嫌棄。曾經(jīng)的煩躁囤積在心底,不知何時起似乎已經(jīng)消失不見。現(xiàn)在想來,就算是那時候的煩躁,也很難說是厭惡。何況,在原至公看來,他們真的是朋友。何所思開始反思起他過去的態(tài)度,其實人家一直對他不錯,但是自己卻因為偏見而對對方的rou體心靈都造成了相當大的打擊。或許是出于愧疚,何所思心中突然有了個想法,于是他進去以后便對原至公說:“傷好以后,我們回南山境吧。”原至公眨了眨眼睛。“我們把廣裕仙門從羅觀景那個混蛋手里搶回來,放心,我一定會幫你?!?/br>原至公愣了一下,然后緩緩點了點頭。雖然何所思的態(tài)度很奇怪,但是他喜歡“我們”這個說法。>>>在何所思突然意識到,他和原至公其實無論如何也算得上朋友之后,原至公的生活水準有了質(zhì)的提高。何所思不僅幫他療傷按摩,甚至幫他穿衣洗漱,神情上也不再有嫌棄不滿,而相當神態(tài)自若。“因為我們是朋友嘛?!焙嗡歼@樣說。這說法原至公的過去的好多年里聽過千遍萬遍,如今再次聽到,不知道自己該開心,還是該絕望。何所思仿佛天生這方面少根筋,全然不覺這有什么不對,他對原至公說:“你的主要問題是月靈,唉,以后想想辦法能不能剝離吧,若是不行,要是能長時間分離的話,倒也是個辦法?!?/br>“……和月靈有什么關(guān)系。”“你因為月靈而不能碰妹子啊,這樣是個人都會被掰彎的?!?/br>原至公無言以對,他決定以不說話來對抗何所思這種荒謬的想法,結(jié)果冷戰(zhàn)了三天之后,他自己先熬不住,道:“你最近在干什么?!?/br>“你的傷繼續(xù)呆在這里是好不了多少了,我準備找個靈脈充盈的地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