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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這功法的好處也很明顯,一個人自大無所畏懼到極致,自然是比尋常人要強上很多,所以何所思給這門功法取了一個相當(dāng)合適的名字——傻逼誰都不怕法。他第一次見到練傻逼誰都不怕法的活人,但是料想對方煉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個相當(dāng)有深度的傻逼了。于是他藏好玉石,道:“不過雖然智商上碾壓,我們還是可以小心一些——那就隱身過去把?!?/br>這么說著,他加持了一個隱身咒,便往整個小島最明顯的建筑掠去。☆、第49章入骨相思何所知14季常被綁在一塊化靈石上。化靈石會吸收周圍的靈氣,因此靠近它的修士便會失去靈力,季?,F(xiàn)在無法動用靈力,心里卻不是很慌。他已經(jīng)多多少少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很正常。從對方把他抓來,脫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畫了些圖形,就開始在一邊絮絮叨叨開始。而且他絮叨的還都是季常挺感興趣的內(nèi)容,除了最開始的自我介紹生平,令季常知道了對方叫做俟侯亮之外。——對方一直在說關(guān)于何所思的事情。從最開始的恩怨,到后來何所思成名的過程,對方如數(shù)家珍,比季常這個暗戀者了解的還要清楚,除了里面加入的某些惡意揣測和下流話令季常不爽,總的來說,季常聽到了不少好料。比如說,對方信誓旦旦地認為何所思不喜歡女人。“為什么?”季常忍不住問。“他和所有女人都只是逢場作戲,其實他根本硬不起來。”季常挺喜歡這個設(shè)定,他覺得何所思不行也沒什么,他行就行了。對方還說——“廣裕仙君一直恨他,所以他遲早落在廣裕仙君的手里。”這說法季常就不是很喜歡,黑著臉翻了好幾個白眼。之后,對方便偶爾說一些話,其他時候都在一邊不知干些什么,季常雖被脫了上衣,覺得有些不自在,但到底褲子還在,人也沒受什么虐待,所以還算冷靜。石洞內(nèi)不辨朝暮,季?;杌璩脸?,沒過多久,只覺得胸湯一涼,頭腦一陣激靈,便睜開了眼睛,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不大正常,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昏睡了過去。俟侯亮正在往季常身上涂一種透明的液體,此時一只手臂已經(jīng)涂滿,正在往軀干上涂,見季常醒來,對方露出了一口黃牙,笑道:“醒了啊,趁現(xiàn)在多看看這個世界吧,馬上就沒機會了?!?/br>季常聞到一陣濃烈的松香味,臉色大變,他猜出,對方應(yīng)該正在往他身上涂令他身體木化的某種藥品,他自己也是傀儡師,對這種事絕不會不熟悉,只是他們在制作傀儡時,一般都是對尸體做這些事,很少有人在目標物還活生生的時候就這么下手,這是因為,每個傀儡師都知道,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而目標既然已經(jīng)在自己手上,這么虐待他,實屬多余。作為一個傀儡師,季常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先體會到了。先是一陣火辣辣的燒灼感,,接著似乎所有皮膚都被融化了,液體滲透融化的表皮,進入肌rou和骨骼,像是上千萬只蟲子在噬咬著每一寸肌理。季常牙關(guān)緊咬,很快便聽不到他對方說的任何話語,只覺得眼前白一陣黑一陣,恨不得就此死去……何所思和原至公橫跨過了一個院子,最后終于抓了一個掃地的仆人,問掌門的房間在哪。那仆人滿臉驚恐,但眼珠上翻,張著嘴只露出了一小節(jié)舌頭,竟然是又瞎又聾又啞,何所思算見過大世面,也不禁心中一寒,原本還算輕松的心態(tài)壓抑了一些,便直接搜魂,得知原來這位掌門根本不在前面的院子里,而是在后山的洞府。等到何所思和原至公走到那個洞府時,卻先聽見了一聲如困獸般的嘶吼。何所思頓時臉色大變,他從沒聽過季常發(fā)出這樣的聲音,當(dāng)即破除門口的禁制,沖了進去,見一個干瘦老頭趴在季常身前,拿著把刷子不知道干些什么,雙眉緊皺,袖袍一拂,便將他拂到了邊上,然后手指一點眉心,一陣光芒微閃后,身后虛空出便浮現(xiàn)四把巨劍,如匹練般齊齊出擊,將那人釘在了墻壁之上。見那人已經(jīng)不能動彈,何所思才收手,去看季常的狀況。季常滿臉通紅,汗如雨下,目眥盡裂,此時只在咬牙掙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何所思上前一步,見了那裝著透明液體的銅瓶,略略一聞,便皺起眉頭。“木僵草的汁液,只有紫霄靈泉能解,可紫霄靈泉遠在中川,怎么救得及?!?/br>原至公攫了對方的儲物袋,道:“既有木僵草,怎有沒有紫霄靈泉的道理?!?/br>略略一番,拿出些玉瓶來略作辨識,果然找到了紫霄靈泉,便扔給了何所思,何所思將紫霄靈泉淋在季常身上,見對方漸漸平靜,昏睡過去,整個人除了皮膚通紅,也沒了其他問題,總算松了口氣。這下,他便轉(zhuǎn)而來看抓了季常的人,對方已經(jīng)昏死,血流滿地,整個人釘在劍上,也不像活人,何所思細細辨別一番,道:“我覺得他好像不是俟侯亮。”“為什么?!?/br>“俟侯亮雖然是個猥瑣的沒什么信用的自大狂,但是是個帥哥。”“……”原至公翻了翻對方的儲物袋,拿了個東西出來扔給了何所思,何所思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一本破破爛爛很有念頭的圖卷,上書——,何所思翻了一頁,發(fā)現(xiàn)第一頁上就很慫地寫了名字——俟侯亮。他沉默半晌,定睛仔細去看,與記憶中的人對照一番后,發(fā)現(xiàn)似乎確實有兩三分相似。“……俟侯亮的兒子吧?!焙嗡甲隽俗詈蟮膾暝?。就在這時,對方睜開了眼睛,眼睛上還掛著黑色的血液,對方聚焦之后,便是目眥盡裂雙目赤紅地看著他:“何!所!思!你怎么會在這!”何所思:“……”何所思將雙手背在身后,以高人姿態(tài)不屑道:“俟侯亮,那么多年過去,你也沒什么長進?!?/br>對方雖滿臉血污,難辨神情,似乎也是一愣,喃喃道:“你居然還記得我?!?/br>何所思道:“你誤入歧途,如今以此邪法迫害同道,你知道說出是綁來宸林真人的目的,我便給你個痛快。”對方突然仰天長嘯,聲音嘶啞滿是怨毒:“何所思,今日是你送上門來,我就和你同歸……”他話語未盡,突然有一道流光朝他額頭襲來,刺入頭部,就像是數(shù)據(jù)消解一般,只是幾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