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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身體,剛才那一下,看來是受傷了。——真是日了狗了。他手腳發(fā)顫,目光努力平靜地望著廣裕仙君:“仙君,能扶我一下么?”廣裕仙君便又面露猶豫之色。何所思?xì)饧狈葱?,露出的笑容堪稱甜膩,然后不管不顧地將手放在了廣裕仙君的肩上:“仙君,我可是受傷了?!?/br>廣裕仙君目光一顫,看上去很想立刻甩開,然而下一秒,他的眼中卻露出了驚疑,他看著何所思,在更近的距離之下,那雙幽深的雙眸顯得攝人心魄,然后在猶豫之中,他抓住何所思的手,將對方攬在了懷里,清爽寬闊的胸膛帶著溫?zé)崴查g籠住了何所思。這下子,反而是何所思僵硬起來了。——不不不是吧?難道就因?yàn)槲樟讼率忠F性大發(fā)?他軟聲道:“仙君,您怎么了?!?/br>他心中其實(shí)已經(jīng)做好了被醬醬釀釀的準(zhǔn)備,實(shí)際上,本來廣裕仙君便是能理所當(dāng)然地對玉安霖行使某種權(quán)利的,如果真的發(fā)生了這件事,他也只能對玉安霖說聲抱歉了。空氣一時似乎凝滯下來,然而過了很久,廣裕仙君仍維持著把她抱在懷里的動作一動不動,整個人似乎陷入了呆滯。“仙君,你怎么了。”同樣的話語,語氣卻已經(jīng)完全不同。若說先前是害怕緊張,現(xiàn)在便只剩下尷尬。廣裕仙君便好像一下子回過神來,就著這樣的姿勢把何所思抱到了椅子上,自己卻很快退開了,就好像才子佳人的話本上那些突然意識到男女授受不親的才子。然后下一秒,他便已經(jīng)已一種他rou眼看不見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何所思面無表情地翹起了二郎腿。——啊,這個反應(yīng)……在蘭君進(jìn)來收拾殘局之前,何所思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反應(yīng)的話,傳言不虛啊……于是對著進(jìn)房間收拾東西的蘭君,何所思意味深長地說:“我相信你說的話了,現(xiàn)在。”廣裕仙君,說不定真的和府中的姬妾沒有夫妻之實(shí)。蘭君:“?”☆、第4章一個美人挑水喝04令人意外的是,雖然有了這樣的尷尬,第二天,廣裕仙君卻又來到了何所思這兒。廣裕仙君到來之時,何所思正在煩惱著早上探聽到的事情。蘭君居然告訴他,進(jìn)了后宅的眾位女修,目前沒有一個人出過府,這種完全泯滅人性剝奪自由的事情深深震撼了何所思。“開什么玩笑,大家都是修士啊。”這樣問后,蘭君一本正經(jīng)地說:“既然被送來后宅,除非修為真的超過了仙君,那么便首先是仙君的姬妾。”還真是符合修真界弱rou強(qiáng)食的說法,仔細(xì)思索后覺得如果關(guān)在后宅,修為超過廣裕仙君這件事實(shí)在難如登天,何所思不死心地問:“那么真的不能出府?”“除非仙君同意吧。”得到這樣的回答后,何所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而在他沉思的時候,蘭君告訴他,廣裕仙君又來了。這回對方換了更寬松方便一些的廣袖長衫,長發(fā)松松地在背后扎起,看起來更是仙姿卓然,但是在坐下來之后,何所思還是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緊張。兩人對視良久之后,廣裕仙君才開口道:“你昨天受傷了,今天好些了么?!?/br>對修士來說,那種程度的傷實(shí)在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何所思心里估摸了下,覺得此時正是裝柔弱的好時機(jī),便蹙著眉頭強(qiáng)顏歡笑道:“已經(jīng)好些了?!?/br>廣裕仙君便“哦”了一聲,沒其他舉動了。何所思:“……”這家伙是不是男人?怎么不按劇本來?不說噓寒問暖,難道連特制藥膏都沒有么?何所思心里建設(shè)了很久,終于把險險將要脫口而出的吐槽咽了下去。——算了,不跟處男計較。這么腹誹著,他表面上卻露出了宛如春風(fēng)般和煦的笑容:“仙君這幾日都在府內(nèi)么?”廣裕仙君轉(zhuǎn)動著手中小小的酒杯,目光牢牢盯著它,“嗯”了一聲。這樣不行。何所思想。對方似乎是個過分悶sao的內(nèi)向的家伙,毫無話題的對話大概只會引起退卻和厭煩,何況自己也根本不想這么勞心勞力地和一個男人談心,但是若是完全放開來,又估計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并不是本人,到時候估計會發(fā)生更精彩的事情。何所思看著對方精致的側(cè)臉,又將目光移向?qū)Ψ嚼w長手指中不斷把玩著的酒杯,終于一鼓作氣,探過身去,抓住了對方的手腕。rou眼可見的,廣裕仙君的手指猛地顫動了一下,睫毛顫動,黑色的瞳仁終于從那纖長的睫毛之下顯露出來,雙目相接之時,何所思拼盡全力地露出了自己最和善真誠的微笑。“既然空閑,便來喝點(diǎn)酒吧?!边@么說著,何所思用另一只手拿過了小酒杯,然后松開手坐回自己的位置,提壺將酒杯滿上了。“雖然能喝上這么好的酒也是托仙君的福,但是還是讓妾身借花獻(xiàn)佛一回吧?!蹦檬滞衅鹁票?,何所思將酒杯又放在了廣裕仙君的手上。手指相接之時,何所思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指是冰涼的。“……”有沒有搞錯,我發(fā)揮最大的演技演戲都沒有你那么緊張啊,玉安霖原來是你心目中的女神么?何所思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帶著含情脈脈的目光,溫柔地望著也看著他的廣裕仙君。對方終于開口了。“不用這樣?!?/br>雖然似乎動了嘴唇,但是因?yàn)樯袂槠鋵?shí)沒有多大變化,又是這樣沒頭沒腦的話,令何所思在想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廣裕仙君又說:“你不用這樣——或許我也不用這樣?!?/br>何所思眨了眨眼睛——他大概猜到了對方在說什么,但是也有些迷茫于這種情況之下自己該說些什么。于是他說:“仙……仙君在說什么?!?/br>他實(shí)在希望對方上點(diǎn)道,但是很顯然廣裕仙君并非一個喜歡常規(guī)寒暄的人。他說:“我聽說,你喜歡的人是何所思。”“……!”何所思拍案而起,“絕沒有這種事。”同樣作為男人,何所思明白,對待這種問題,回答一定要第一時間并且堅定決然,他覺得自己的表情還算不錯,用余光瞥向廣裕仙君時,卻見對方居然露出了一個自然的微笑。淺淺的,像是微風(fēng)劃過平靜的湖面,所帶起的波紋一般的笑容,掛上那張出塵脫俗的面孔上,更是美的令人目眩神迷,在吃驚于對方原來并不是面癱的同時,何所思下意識的覺得這并非是因?yàn)闈M意自己的回答而展現(xiàn)出來的微笑。果然,廣裕仙君這樣說。“騙人?!彼f。心臟終于還是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到底不是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