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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呼嚕,有些疑點應(yīng)該解決了吧?今天準備二更!☆、救星你還挺浪碰——地動山搖,煙塵彌散,屋內(nèi)一片嘈雜。“Shit!發(fā)生了什么?”“那幫警察開了輛改裝大貨車,把門撞開了!”“他們怎么能比我們還瘋?!”“景茶他不管那小子了……等等,那小子呢?!”煙塵散去,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本該被牢牢綁住的人不見了,原地留下幾根斷繩。————————柴榭覺得想要催眠自己的疤面就是個傻子,他現(xiàn)在“看”東西用腦子的好嗎?就憑他對自己眼眶里的倆燈泡瞎逼逼幾句也想催眠自己?“嗤,改造人拯救世界啊傻叉?!?/br>柴榭一邊往深處跑,一邊慶幸自己幾天前把右手手腕接上的是水果刀而不是黃瓜。也得虧自己的腦殼內(nèi)里還是平底鍋,質(zhì)量還不錯,不然現(xiàn)在自己也不能生龍活虎的溜了。嗯,就沖這一點,下回再買鍋時怎么也得再光顧一回。砰!身旁漲的飽滿的麻袋突然炸開。柴榭身子一哆嗦,下意識就地一滾,耳旁就是破風(fēng)之聲。——是子彈。有人趕上來了。柴榭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體力和能力。問:搞自救?答:不如期待一下壞人走著走著平地摔把自己摔死。所以柴榭只是想拖延點時間等景茶或是警察來救……聽著有點繞哈。反正柴榭寧愿自個兒浪一把,也不愿意腦袋頂把槍,看著景茶或是警察被要挾。咱就是身再廢,也不能甘心當(dāng)一個廢人!然后下定決心穩(wěn)穩(wěn)皮下去的柴榭,突然被人一手捂著嘴,一手環(huán)住腰拖走了。看那人上手之精準,行動之迅速,動作之熟練——我擦老手??!柴榭連點下意識反應(yīng)都來不及作出就被箍得動彈不得。柴榭:“……”臉好疼。————————“榭子?”景茶將柴榭拉到暗處的地方后,見人沒什么反應(yīng),不由滿是擔(dān)憂的問道:“你怎么樣?傷到哪了?怎么不說話?”這里大概是基地儲放貨物的地方,到處是集裝箱,隱蔽效果還挺好。柴榭聽到問話,淡定地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地用手拍了拍捂在自己嘴上礙事的手掌。“……”遠處戰(zhàn)火好像開始擴大,槍聲夾雜著怒罵,像是來自四面八方,繚繞在不知多深的基地。被景茶從背后抱在懷里,柴榭壓抑的恐慌慢慢涌上,又在令人安心的懷抱里很快消失。柴榭很快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就要出聲想說些什么。“對不起。”過分壓抑的聲音藏滿了嘶啞。柴榭愣了愣,這才發(fā)現(xiàn)景茶的手臂竟然在微微顫抖。“我聽到了,你被植入了病毒?!?/br>柴榭瞪大了眼睛:“我……”“都是我的錯,我原本以為幾個月前故意的疏遠可以保護你的。”“你……”“三個月前,我以為我完成任務(wù)了,就去找你了……結(jié)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你的存在?!?/br>“第二天,我察覺到事情沒有結(jié)束,就趕快追蹤他們。也沒敢去再看你……沒想到他們下手竟然這么迅速。”景茶雙臂不自覺用力,低頭將臉埋在柴榭冰冷的頸窩。“對不起……”柴榭在黑暗中眨巴了一下眼睛,緩解了一下酸澀的感覺,想了想還是說:“我……”“別離開我,好不好?”“你……”“當(dāng)哥求你?!?/br>“不是,那個……”“你能不能再想……”“你他媽閉嘴!老子說過怪你了嗎?”景茶的手臂驀地僵了僵。“剛剛還有人朝我開槍呢,命懸一線?。 ?/br>“……榭子……”“你在這嘰歪個什么???”柴榭深吸一口氣,把火氣憋肚里:“有什么事兒不能在床上解決?是男人別管那么多就是干??!”景茶徹底怔愣了,半晌突然悶悶笑了起來,聲音暗啞低沉:“……好,等我?!?/br>柴·真純·榭:“……”嗯?等什么等?我就字面意思跟人對干啊,等你干什么?等你找核武器嗎?————————“榭子,呆這里別亂跑?!?/br>“哎不是……”話音未落,景茶朝外撲去。伴隨著幾聲仿佛近在咫尺的槍聲,景茶敏捷就地一滾,極為迅速地隱匿入另一方的黑暗里。柴榭驚了一身冷汗,粗略用眼神掃了一遍地面,沒發(fā)現(xiàn)有血跡,提起的真·玻璃心微微放下。周圍到似乎安靜了下來,但氣非但沒有輕松,反而愈發(fā)凝重。柴榭想了想,這難道就是男人間的修羅場?不過邊瞎想著,柴榭也不忘把自己左手拆卸下來。離開了自己身體的東西很快恢復(fù)原樣——一把做工粗糙,但勝在夠厚的菜刀。它在黑暗中隱隱發(fā)散著自信的亮光。越厚耐用度越好,而且便宜。:)柴榭有自知之明,沒出去添亂,把左手拆了也是防患于未然而已。他乖乖地抱膝坐在原地,靜靜聽著動靜。要是受傷的是自己熟悉的聲音,他就果斷沖出去。爆炸的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四處是轟鳴聲。柴榭皺了皺眉,想到了什么。他用右手將自己的左眼掏了出來,觸摸到已經(jīng)變成了燈泡的樣子。深吸口氣,閉上右眼關(guān)閉一個視角,就拿拇指和食指捻著燈泡底,顫顫巍巍舉過頭頂,查看情況。一片漆黑。四周仿佛一片虛無,一如柴榭的內(nèi)心。柴榭:“……”忘記自己有點夜盲了。柴榭剛想訕訕收回手,突然之間被一只干燥寬厚的手握住。柴榭猛地一僵,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帶著無奈的笑意傳來,“干什么呢,竟然舉著個燈泡?”“……”那是老子的眼珠子白癡。“嗯?想用意念發(fā)電?。俊?/br>柴榭有些惱怒和……驚慌,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什么來。要被看見了……景茶握著燈泡,翻身下來,剛想笑著說什么,發(fā)現(xiàn)和自己剛剛確定戀愛關(guān)系的發(fā)小跟鬧脾氣一樣留這個后腦勺對著自己。景茶:“……”不是說好床上解決嗎?怎么生氣了?“榭子,你干嘛呢?”“……”——不行……“嗯?”“……燈泡給我?!?/br>——不敢把自己這個鬼樣子給他看……“哦……哦。”黑暗中,景茶把燈泡遞給了柴榭,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