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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罪伊何文案吾之月光,似溫有度內(nèi)容標(biāo)簽:靈異神怪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裴尋;云不固┃配角:┃其它:☆、第1章元月十五的元宵會城西燈會不可謂不熱鬧,燈謎引得文人舞文弄墨吵吵嚷嚷,猜對的換來一聲聲喝彩,猜錯的得到無惡意的噓聲,人來人往,人聲鼎沸。陶施邊看邊搖頭道:“今年的燈謎實在無趣,繞來繞去就那么幾個還像個樣子?!?/br>裴尋笑道:“若是覺得無趣,拉我出來干甚,若是覺得簡單,你倒去猜幾個贏得個頭魁?!?/br>陶施指著他道:“你看看又拿我取笑,奪得了頭魁,難不成裴公子要把我娶進門?!?/br>裴尋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撥開人群向前走去:“娶了你,還不嫌鬧騰。”陶施搖搖頭跟著他向城外走去。城外的護城河在這一天突然有了和神廟相當(dāng)?shù)纳窳Γ枚嗌倌信诖嗽S愿,燈火通明,帶著燭火向遠處漂去。裴尋站在小販的攤位前看了會兒,選中兩盞蓮花燈,付了錢等陶施。還未走兩步,裴尋的心猛然跳動一下,渾身酥麻,還未反應(yīng)過來這種感覺又消失不見,好似剛剛都是幻覺。確定自己無甚大事,剛抬腳走一步,手上的花燈便被人撞掉,裴尋抬眼看來人,驚得渾身一顫。只見那人眼神森冷,一身黑裝,宛若藏在黑暗中的野獸在盯著獵物,直等時機一到露出獠牙,裴尋渾身僵硬著,一直到那人將蓮花燈放到他手上都沒有察覺,又任由它掉了下去。那人“嘖”了一聲,將蓮花燈重新?lián)炱?,蓮花燈摔了兩次早已散架。裴尋在他出聲后才反?yīng)過來,心里不停安慰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個人,并非獸類。見到他手里的蓮花燈后趕忙接過道:“是我失神了,太過無禮,蓮花燈我再買一個便是。”那人原本盯著蓮花燈的眼轉(zhuǎn)回裴尋臉上,那個眼神令裴尋窒息幾分,直到待那人點頭離去后才舒出口氣。身后突然被拍了一下,驚得裴尋將手中的蓮花燈全部摔在地上,卻聽到陶施的聲音:“哎,真可惜了這兩朵蓮花,不過還好我們想一塊兒去了?!闭f罷將兩盞蓮花燈舉到他面前。“太可怕了?!迸釋み€未從那個眼神中恢復(fù)過來。“什么太可怕了?”裴尋看了眼蓮花燈,隨手拿起一個向河岸邊走去:“我竟然跟你一個品味。”陶施一聽不樂意了,追著他道:“這話怎么說的,咱倆可是多年的友人,俗話還說的好呢,人以類聚,品味一樣不剛好說我們有緣?!?/br>裴尋撇他一眼道:“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買的時候看過了,本來花樣也沒幾種?!?/br>陶施拿出火折一邊為二人點上蠟燭,放入蓮花燈內(nèi),一邊不滿道:“得得,誰想和你一樣似的,也不知道誰在貼金。”裴尋裝作沒聽見,將紙條放到蓮花燈內(nèi),等前面放燈的人離去,也學(xué)他們雙手合十,然后將蓮花燈推入河中,看它們承載著愿望漂流而去。“愿歲歲年年人相...”“我說你這人,自己寫的不讓人看,每次都要看我寫的?!碧帐┳テ鸺垪l控訴道。裴尋發(fā)出不屑的聲音道:“每年都是那一句,我不看也知道。”陶施轉(zhuǎn)身將剩下的字寫完,將筆還給小販道:“那你不是每年都還要看?!?/br>裴尋站著看他放走蓮花燈道:“只是想不到你是這么長情的人?!?/br>陶施嘿嘿一笑:“這算是夸我?”裴尋答非所問道:“情長可知世間苦。”陶施有些不明所以,想了想道:“你還是沒告訴我你許了什么愿?”裴尋顧左右而言它:“陶兄怎么也不換個愿望,每年都是如此。”陶施回道:“在我看來這個愿望是變,也是不變。”“還望陶兄解釋一二。”陶施領(lǐng)著他向一酒攤走去,邊走邊說:“歲歲年年人相同,每年為這一句,視為不變,而哪有身邊人真的一直相同,每年都會認(rèn)識新人,看對眼的結(jié)為摯友,溫溫火火為點頭之交,不喜的盡量避著,我說的人相同,指的是身旁摯友年年增多,年年都在?!彪S后長嘆一聲道:“此心愿太難,故而想多許幾次?!?/br>裴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道:“果真好寓意?!?/br>陶施按下他的手道:“你還未告知我你的愿望為何?!?/br>裴尋笑道:“不是說過,你若能看到就讓你看了。”陶施揮舞著手道:“我一個轉(zhuǎn)身,你不知什么時候就寫好了,若非出門前我對你好好查探一番,都要懷疑你是否提前寫好。”“那不就得了,你自己看不到還來怪我?!?/br>陶施不吃他這一套:“有什么心愿不能大大方方說出來,大不了我不笑話你。”裴尋曲著食指敲陶施兩下:“胡說什么呢?!?/br>陶施捂著額頭委屈道:“總感覺你做什么都漫不經(jīng)心,我都懷疑你許的愿也真心不了多少。”裴尋為他的執(zhí)著暗自嘆氣,必須要讓他忘掉許愿這回事,于是對著前方招招手喊道:“好巧?!?/br>陶施回過頭好奇道:“你叫誰呢?”裴尋心想,我怎么知道,叫到誰就是誰。眼神在人群中搜尋著,目光在一個人身上停住了,是他!身體僵住一瞬。陶施看了眼裴尋,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身著黑衣的男子正在尋找著什么,裴尋坐著也沒了動靜,陶施以為裴尋錯認(rèn)為那人已經(jīng)看到他了,于是便起身向那人迎去。“陶施!”裴尋理解他的意思趕忙叫道,卻不想聲音過大吸引了那人的目光,裴尋一下被那種眼神攝中,恐懼在心底發(fā)芽。陶施回頭看裴尋,見他再沒了動作,有些不明所以。猶豫片刻后,陶施還是向那人走去,作揖道:“在下陶施,是裴尋的好友,而今想邀你一敘?!?/br>那人原本要走,身體剛一動作,眼神順著陶施的手望去,踏出的腳步轉(zhuǎn)了個彎向裴尋走去。陶施笑嘻嘻地跟過來說道:“裴兄,還不趕快介紹我們認(rèn)識一下?!?/br>裴尋渾身不自在地動了一下,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么,倒是那人開了口:“在下云不固?!鄙ひ羟迩謇淅洌杂幸环莅翚?。陶施已經(jīng)仔細觀察過他,走路穩(wěn)健,步行輕快如風(fēng),此人必定是個高手。陶家本就是武學(xué)世家,對于功夫高強之人懷有惜才之意,對那人的冷談也不甚在意,只道是身懷武學(xué)真才,心高氣傲,拱手道:“在下京城陶家陶施,敢問令公子是哪個令家公子?”提起陶家只要是京城的人都知道,陶家大門口匾額上“威遠將軍府”為先皇親手提書,不過陶家家訓(xùn)有云:忌攜功自傲。除非是立有軍功的子弟,否則在外不許提威遠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