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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我一定給你一個大概的方向。”還得說好友靠譜啊,安瑜差點當(dāng)場落下熱淚,上前一把抱住牧笛,感激涕零的說,“能不能找到我老公,全看你的了?!?/br>牧笛聽得牙幫子都要酸掉了,用手指虛點著他說,“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放心吧,你覺得就憑肖睿澤的智商情商,在加上他們家的實力,他可能吃虧么?不讓別人吃個大虧,已經(jīng)算他手下留情了?!?/br>這話還真讓牧笛說中了。兩人剛分開,就各自通過看電視了解到了柴北北因故意傷害被判處有期徒刑的消息。看來肖睿澤這次真的沒有手下留情?。?/br>有了這個重要線索,兩人下午再咖啡館見面的時候,牧笛便拿出了一個和事實幾乎沒有二致的標(biāo)準(zhǔn)猜測答案。“你是說,肖睿澤和紅姐,還有我爸媽配合,給柴北北下套,最后導(dǎo)致他有口難言,被判刑?”“對!雖然更具體的細(xì)節(jié),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咱們光靠猜想無法補充,但大概的情況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br>牧笛十分有信心的說道。“那肖睿澤為什么會被他爸帶走???還有,他什么時候能回來?”“這個……,我說了實話,你可別傷心哈?!?/br>牧笛看著安瑜的急迫的樣子,很有點不忍心。“沒事兒,你說吧,我能承受的住。”“我估計是他爸不同意你倆的事兒,或者說,肖睿澤這次卷入太深,因為你已經(jīng)影響了他們家的利益,所以肖成毅震怒,才把兒子帶走的。至于什么時候回來?這就說不準(zhǔn)了,也許永遠(yuǎn)不回來了,這都有可能。不過我覺得以肖睿澤對你感情深厚的程度,他估計寧可跟他爸決裂,最后也會回到你身邊的,所以,你還是靜觀其變吧。”說完,牧笛安慰性的拍了拍安瑜的肩膀。而安瑜則陷在“肖睿澤有可能再也回不來”這個假設(shè)里久久回不過神。☆、萬字更新5~想到對方真的有再也不回來的可能,安瑜忽然意識到,那他和肖睿澤豈不是就這樣被他家人拆散,然后分手了?就在自己昏迷的時候,不明不白的分手了?這種分手方式,安瑜表示不能接受!就算他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肖睿澤是好人卡,但對方為自己做的種種事情,已經(jīng)比“好人卡”還“好人卡”了。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被發(fā)好人卡的成了他自己!你是個好人,但我不得不跟你分開!憑什么!我已經(jīng)這么努力了!為什么你還要離開我!安瑜覺得自己都快要想這個問題想得精神分裂了,他一時確實無法接受和肖睿澤相當(dāng)于分手的現(xiàn)實。過了一開始的鉆牛角尖和懵逼的狀態(tài)之后,安瑜醒悟過來,只是自己糾結(jié)是沒用的。再說坐以待斃不是他的性格,而且,他現(xiàn)在對肖睿澤的感情根本沒有消退,甚至是越分開越思念,根本到了無法自拔的程度,那為什么要分手?為什么要糾結(jié)于他是不是好人卡?不管了,必須要找到肖睿澤,把他弄回到自己身邊,寧愿不要好人卡,也必須要肖睿澤!于是,安瑜開始主動出擊,去尋找肖睿澤的下落。他親自去了肖家,想拜訪肖家的家長,可不幸的是,他連大院都沒進去就被保安攆了出來。后來,他又偽裝成客戶的樣子,想去六安公司找肖睿澤的老爸親自談?wù)?,這樣的要求也遭到了回絕,他甚至都沒能登上加密保的電梯。后來,安瑜找熟人打聽了肖睿澤mama經(jīng)常去的美容院和商場,他打算半路堵截。然而讓人遺憾的是,美容院是高級會所,拒絕男士進入。而商場這邊的情況更不好,因為熟人說了,肖睿澤他媽基本都是海外購物,國內(nèi)的商場很少進,因為怕遇到媒體的圍追堵截。安瑜徹底蔫了,這該怎么辦?難道他就沒有更好的辦法能找到肖睿澤了么?想想他曾經(jīng)對自己的寵溺,想想他為自己做出的犧牲,安瑜覺得,肖睿澤對他的感情肯定也是一樣的,他現(xiàn)在只不過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所以才不能回國的。就這樣無果的掙扎了一年之后,肖睿澤還是沒有回到自己身邊的跡象。安瑜幾乎要相思成疾了。在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個失眠的夜晚之后,他終于想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兩人之前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類似這樣的情況,就在他要考大學(xué)之前,肖睿澤就消失過一段時間,后來他是怎么出現(xiàn)的?對!后來他是自己出現(xiàn)的,沒用安瑜出去找他。那么他是因為什么自己出現(xiàn)的呢?這個問題,安瑜之前就問過肖睿澤,對方的回答也很中肯,“因為在電視上看到了你的蠢采訪,感覺我再不回來,你就要怨夫氣沖破大氣層了?!?/br>雖然當(dāng)時聽了還挺生氣的,但現(xiàn)在想想,在各種方式都跟對方聯(lián)系不上的情況下,他確實可以通過電視節(jié)目向肖睿澤傳遞消息啊!安瑜簡直要被自己聰明的頭腦震撼了,他一想到這個點子,也沒管現(xiàn)在是幾點,什么時候,趕緊就給紅姐打了電話過去。“紅姨,最近有什么采訪之類的么?我想?yún)⒓?!?/br>電話接通之后,安瑜毫無鋪墊,沖口而出。紅姐那邊剛要睡著,就被安瑜的電話給轟炸醒了,她心里一股氣沒處撒,便使勁兒訓(xùn)了安瑜一頓,“小兔崽子,你看看現(xiàn)在是幾點?凌晨兩點好么!老娘剛要睡著,你電話就進來了,我今晚估計又廢了!你想?yún)⒓硬稍L?我去年給你安排的工作,你一樣都沒接,你以為現(xiàn)在還會有電視臺喜歡你,會邀請你上節(jié)目么?”吼完一通,紅姐感覺好多了,沒管安瑜,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安瑜看著響起忙音的手機,一時無語。原來自己去年一年為了找肖睿澤,已經(jīng)把周圍的人都得罪了么?無奈的安瑜只能抱著被子躺回床上,繼續(xù)和紅姐一起失眠。不過紅姐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昨天雖然在電話里吼了安瑜一頓,可第二天一早,她就來學(xué)校找安瑜了。兩人對面而坐,都發(fā)現(xiàn)對方眼睛底下是深深的陰影。安瑜特別不好意思,他趕緊給紅姐端茶倒水,紅姐看他經(jīng)過種種事情之后,學(xué)得乖巧聽話了不少,便沒再苛責(zé)他。其實她心里也是非常心疼安瑜的,尤其她在明知真相的情況下卻不能告訴對方,這讓她心里的愧疚更盛了幾分。點燃一支煙,紅姐對安瑜說,“明天安排你去蹭個時裝周的紅毯,不過就在國內(nèi),今晚好好休息哈,想想怎么應(yīng)付采訪,畢竟你都一年沒在媒體跟前露面了,記者們肯定憋著好多的話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