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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柴北北持著砍刀跳下車,直奔對方而去。他雙目赤紅,像是瘋了一樣,肖睿澤看了之后也是心驚,心想,這家伙真是心魔不淺,安瑜和自己不過與他有些不足道的小過節(jié),他竟然種仇如此深。對方要拿刀砍自己,肖睿澤自然不可能硬抗,他一個轉(zhuǎn)彎,就跑向另一個方向,雖然躲過了砍刀,可卻和紅姐所在的位置背道而馳了。一直在觀察這邊情況的紅姐也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她趕緊發(fā)動車子去追。可柴北北已經(jīng)紅眼,緊追肖睿澤不放,后面的小混混也很快追了過來。一群人將肖睿澤圍在了一面公園的柵欄前面,眼看著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柴北北獰笑著上前,道,“肖成毅的兒子?今天我就讓你爹琢磨琢磨生二胎的事兒,不把你砍費了,我他媽不姓柴?!?/br>說著,他提刀便砍。可肖睿澤也不是吃素的,他剛才之所以躲在這里,也是看好了地形,對方要砍他的功夫,他已經(jīng)提步上前,踩著柵欄爬上了圍墻。柴北北一刀沒中,還要再砍,旁邊有爭著立功的小弟,想起他臨走前許諾的,砍一刀給五萬,也都爭著出刀。結(jié)果,肖睿澤居高臨下扒在柵欄頂上,就看到下面的人砍成了一團。柴北北一刀下去,沒砍中肖睿澤,倒是誤傷了自己人。但他當時砍紅了眼,一刀下去,見了血,他還以為是肖睿澤被砍中,趕緊又補了兩刀。直到周圍響起震耳欲聾的警笛聲,他才清醒過來,這才看清,一個小混混被他砍倒在了血泊里。紅姐幾乎是和警察同時趕到的,看到肖睿澤安然無恙,連皮都沒擦破,她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說實話,這個計劃也是太冒奉獻了了,萬一有點閃失和意外,肖家還不得把她生吞活剝啊。幸好,肖睿澤跑得夠快,也夠機靈。不過看著那個倒在血泊中的小混混,紅姐也是始料未及,沒想到這柴北北竟然瘋魔至此,如此看來,他給安瑜酒里下藥,根本是不足掛齒的小招數(shù)了。警察到了幾分鐘之后,救護車也趕到了,趕緊將那個被砍傷的小混混送到了醫(yī)院搶救。而柴北北一眾人則被戴上手銬,送上了警車。雖然肖睿澤是以受害人的姿態(tài)出現(xiàn)的,但為了調(diào)查清楚,他也被警察帶走了。為了不讓安瑜卷入此事,肖睿澤對要沖過來的紅姐揮了揮手,意思是不讓她出現(xiàn),趕緊離開。紅姐明白他的一番苦心,而且現(xiàn)在警察也來了,肖睿澤肯定安全了,她也就放心了。一直目送著載著一群人的警察和救護車開走,紅姐才自行離去。到了警局,面對警察的問話,柴北北還沒有從將人砍傷的震驚中回過神,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墻角,看起來好像是嚇傻了。警察看從他這里也問不出什么,就打電話通知了他的家長,然后轉(zhuǎn)而去找肖睿澤問話。肖睿澤只說一句話,“我現(xiàn)在感覺很不舒服,剛才受到太大驚嚇了,能不能等我家里人過來之后,我再接受詢問?!?/br>警察也是被這兩撥愣頭青弄得無語,氣的訓斥他們,“就這么點膽子還敢打群架?一個見了血就傻了,一個被追得犯了心臟病,現(xiàn)在的孩子也太不讓人省心了!”牢sao歸牢sao,警察還是秉公執(zhí)法,并且被醫(yī)院告知那個被柴北北砍傷的人雖然脫離生命危險,但一條胳膊肯定保不住的時候,直接將柴北北從普通的拘留室,轉(zhuǎn)到了一個單人間里。柴北北已經(jīng)被當時的血泊嚇得要死,現(xiàn)在又聽說那人被自己廢了一條胳膊,而警察又對他實行了差別對待,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讓他承受不住了。他開始瘋狂砸門,砸窗,一會兒喊,“我爸是柴通明,你們會后悔的!”一會兒又哭著說,“我錯了,警察叔叔,放我出去吧!”他這又哭又鬧,明顯已經(jīng)精神錯亂了,警察趕緊安排了心理輔導師給他疏導,同時,他爸柴通明也到了,這已經(jīng)是他在短短的半年時間內(nèi)第二次來警察局來見兒子了。警察們見到這位老戲骨大明星,心情也很復雜,平時都是在電視上看,這次倒好,直接是在拘留室里。看到對方老淚縱橫,為了兒子苦苦求情,警察也不免跟著心酸,可法不容情啊。何況柴北北的違法犯罪事實確鑿,這還有什么好說的。一切都很清楚了,就差一步,事情的起因。問柴北北,他現(xiàn)在精神不穩(wěn)定,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問肖睿澤,也是差不多情況,至于問其他的毆斗參與者,他們也只說,“柴北北許諾我們,誰砍肖睿澤一刀,就給五萬塊錢,具體原因我們也不知道?!?/br>直到肖家的律師趕過來,跟肖睿澤見了面之后,第二天上午,肖睿澤才接受了警察的詢問。“我和柴北北是大學同學,我們之間有點小恩怨,都是拿不到臺面上的小事,他喜歡我們學校一個學生,我和那學生是室友,他就因為嫉妒我,所以才要追砍我?!?/br>這樣的理由也不是說不過去。但總需要柴北北這方面的證詞。在柴北北接受詢問之前,紅姐給柴通明打了電話,將柴北北給安瑜下藥,安家報案的事情說了。她在電話中跟柴通明笑著道,“柴老師,孩子們不懂事,要我看都是年輕人荷爾蒙分泌過剩造成的,實際能有多大的仇怨啊。所以,要我說,小柴就按照肖睿澤說的來吧,否則還能怎么說,難道讓肖睿澤說,因為柴北北給安瑜下了藥,他氣不過,所以約了對方干架?那下藥的事兒,警察是不是還會并案調(diào)查?畢竟現(xiàn)在安瑜還在醫(yī)院躺著昏迷不醒呢,大夫說了,要是堅定個重傷害肯定是沒問題的?!?/br>其實柴通明也是兩眼一抹黑,對這前后的事兒都不知道,紅姐給他通了電話之后,他才知道,原來兒子在外面作出了這么大的禍!如果柴北北現(xiàn)在沒在號子里,他還能運作運作,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被抓了,被害者有倆,一個斷了胳膊,另一個也在醫(yī)院,這要是并案調(diào)查,按律師的說法,判個十年八年都是輕的。這些事情焦頭爛額,急的柴通明兩口子一夜之間半了半頭黑發(fā)。可柴北北還死不悔改,仍然跟他爸叫囂,“爸,你趕緊給我弄出去,我要讓安瑜徹底玩完,我有他的丑聞視頻。”一聽這話,圈里的老油條柴通明馬上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也許,這事兒還有轉(zhuǎn)機,沒準能跟紅姐那邊私了也說不定。于是,他拿著兒子的那個錄像機來找紅姐談條件。可紅姐早有準備,對方把錄像給她看的時候,她也同時點開了自己的手機,上面是柴北北帶著一群人追砍肖睿澤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