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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疑惑,一百多年了,你居然能保持單身?”是的,元帥大人的資料記錄里顯示著,他一直是個bachelor,“我覺得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信息素的吸引。”簡易是在對元帥大人的情感感到疑惑。“你不覺得人類和變形人的進化結果很微妙嗎?”麥基道,“人類津津樂道于自己的理性,嘲諷變形人仍然保持野獸的獸性,可事實上,變形人已經(jīng)擺脫了發(fā)情期,人類卻因為生育的需要,進化出了信息素和發(fā)情期?!?/br>“聽上去很諷刺?!?/br>麥基笑:“我以為你會生氣?!?/br>“為什么?”簡易說,“雖然我想揭穿變形人雖然沒有發(fā)情期,卻無法忍受某些部位的刺激,比如說尾巴,變形人保持著類似于動物界的求偶行為的事實,但是我也沒法否認,你說的是事實。人類的進化結果居然是產(chǎn)生了發(fā)情期,這只能解釋為為了生存。我們擁有一切享受生活的資本,卻最終不得不面對生存的挑戰(zhàn)。這簡直是個悖論?!?/br>關于變形人的信息,是簡易看到貝貝的獸態(tài)后去查的。對雪幻狐這一支來說,摸他們的尾巴相當于進行求偶。怪不得貝貝不讓自己摸——變形人的王族擁有傳承記憶的能力。不過簡易不知道的是,每一代都只會誕生一個王族。所以麥基的弟弟,并沒有獸態(tài),用變形人的標準來說,是個殘廢。如果他知道,就不用擔心自己和麥基弟弟的關系了。麥基點頭:“對你來說人類和變形人似乎沒什么區(qū)別?!边@很難得,大部分人類會害怕變形人。也許這是他動心的原因?似乎在簡易眼里,萬物都是平等的,在知道他的身份前后,簡易的態(tài)度并沒有變化。這樣會很舒服。然而麥基很快在心里搖了搖頭。難道心臟的跳動需要特別的理由嗎?為自己尋找愛的原因,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了。只有跟著感覺走,那個人特別也好,平凡也好,感覺告訴他,就是那個人,那就對了。元帥大人感性地想著,也許他該把這些寫到他的回憶錄里,以后會有人說,噢你們看,斯科特元帥還是個哲學家!詩人!當然這些并不重要。麥基看著簡易,忽然想低頭吻他。對啊,跟著感覺走!簡易并不知道麥基在想什么,他在認真地回答麥基的問題:“沒有似乎,或許變形人和我的關系更親密一些,”他在說貝貝,可能也在說麥基,但當事人沒有聽見,元帥大人沉浸在美妙的感性之中——吻他!“人類和變形人已經(jīng)達成了聯(lián)盟,還有必要再分開來說?其實我不能理解的是人類,為什么要允許發(fā)情期的存在?讓獸|欲支配身體……為了繁衍?幾千年前人類就已經(jīng)知道,我們需要的是愛的結合……”他滔滔不絕的嘴唇忽然被堵住了。麥基一句話都沒聽見。他輕輕扣住簡易的肩膀,貼著那兩片微微啟開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試探。麥基的氣息將簡易籠罩住了。那股類似檸檬味的淡淡香氣,好像上等的美酒,讓人微醺,頭腦混亂,心跳失控。簡易不自覺地伸出手,抓住了麥基胸前的衣服,一點點收緊手指,最后關節(jié)顫抖著發(fā)白。麥基敏銳地察覺到簡易的失控,輕扣的雙手猛地用力,忽然將他完全擁入懷中,挑開牙關,半強迫地與他糾纏。漸漸瘋狂,如狂風暴雨。兩個人的體溫都不斷攀升,簡易隱隱約約,甚至嗅到了一股情|欲的味道。這味道很熟悉,像那次在包廂里聞到的……什么,哪個包廂?酒吧里的包廂……兩兩相擁的男男,面色陰沉的布萊恩……不對,這個味道他知道!簡易一下子睜開眼睛,清醒過來,麥基的動作放緩,慢慢松開手,離開前舔了一口。簡易的嘴唇一下子麻了,觸電的感覺從一個點蔓延到全身,腳竟然有點軟。他緩了緩,鼻翼輕輕翕動,片刻后朝某個方向看去,那里是一個廢棄倉庫,卻傳來了情|欲的味道!可能是野鴛鴦,但也可能是有人在施暴!簡易告訴了麥基,麥基沉聲說:“我沒有聞到任何味道。”“你的資料上說過,你的嗅覺非常靈敏?!?/br>“是的,所以這個味道只有一個可能?!丙溁戳艘谎勰莻}庫,“人類的信息素……只有這個,我的嗅覺無法捕捉?!?/br>簡易把自己知道的信息篩選了一下:“你是說有人發(fā)|情了?”Omega是人類中珍貴的存在,沒有人會放任一個omega在野外發(fā)情,除非他遇到了暴徒……麥基和簡易對視一眼,向倉庫飛奔而去。要是簡易一個人遇到,一定會先報警再去,但現(xiàn)在不一樣。除非總統(tǒng)閣下親自前來,不然元帥大人想毀滅銀河系,都沒人能攔得住。離倉庫五六十米距離的時候,簡易已經(jīng)能聽到有人在呼喊了。簡易心里著急,對麥基說:“你先去!”麥基飛快地跑進倉庫,背影消失,簡易只眨了兩下眼睛。五十米至多三秒?簡易倒吸一口涼氣,拼命地跑快一點。稍微慢一點,就看不到元帥大人英勇的身姿了吧。果然,簡易追到倉庫門口,扶著膝蓋大口喘氣的時候,就見到麥基一個橫踢,一個肘擊,輕輕松松地將一個一米八的男人撂倒在地。倉庫里的氣味已經(jīng)很濃了,簡易掐了把自己,向旁邊呼救的人看去,一下子愣住了。“阿爾文?”“簡易?”簡易和阿爾文的眼睛一對上,兩個人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麥基把軟綿綿倒在地上的男人抓起來,簡易仔細一看,居然是之前想偷襲自己的男人。本來應該是受害者的阿爾文,卻攏緊衣服站了起來,面色潮紅地說:“放了他?!?/br>簡易一頭霧水:“他剛剛要……你還讓我們放了他?阿爾文,難道這個人也是商會的副會長嗎?”簡易在諷刺阿爾文和史密斯的事。麥基手里的男人悠悠轉醒,一眼就見到一臉悲憤的阿爾文,又驚又怒:“你們要做什么沖我來,別欺負他!”麥基皺了皺眉,扔開這年輕人:“到底怎么回事?”阿爾文跑到年輕人身邊蹲下,將他扶起來,警惕地看著兩人。簡易無語了:“你們不會是在玩羞恥py吧……”結果兩個人的臉爆紅。阿爾文握緊了拳:“我們的事不用你管。”“當然了,我也不想管。”簡易話頭一轉,“我想問的是,既然你們是這種關系,那你能不能和我解釋一下,為什么這個人之前要襲擊我?”阿爾文臉上的潮紅消退得干干凈凈,蒼白無比。“他襲擊過你?”這句話的語氣讓地上的一對野鴛鴦不由自主地發(fā)起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