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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把東西背著上去。祁樂程希至和祁睦一人背了一個帳篷,又拿了些大件兒,就剩下些小東小西給趙冰寧他們提著。程希至和祁樂打頭陣,往前走了一段兒之后程希至就偏頭對祁樂說:“融融,手上的東西給我?!?/br>“?”祁樂反應了幾秒才應道,“哎呀,這不重,我也是年紀輕輕一好漢好不好,沒虛呢!”說完還往山道上蹦了幾步給他看,然后回頭笑著說:“程希至,你要不要這么有男友力,我可愛死你了!”程希至低頭笑了一下,默默趕上了祁樂的步伐。祁樂又說:“以前我們家去外面玩的時候,都是我拿東西,那時候拿更多呢,他們都不心疼一下我,哼?!?/br>程希至默了一瞬,方才說:“以后我拿?!?/br>“嘿嘿嘿,咱們一塊兒拿!”之后他們就沿途邊走邊看風景,其實花花草草也沒什么好看的,主要是在一塊兒侃大山,幸好有程希至這么個人體導航儀,一家人方才不至于走錯了路。程希至以前沒有過這種一家人熱熱鬧鬧出游的情況,這會兒看著他們一家人,眼里滿滿的都是珍惜和笑意,他不禁想,是啊,融融現(xiàn)在是他的了,至于其他的,不應該想這么多吧?祁樂那邊在聊天的時候從來都沒落了程希至,時不時就去戳他幾句:“程希至,你怎么對這兒這么熟???你以前經(jīng)常來嗎?”“以前高中的時候我們春秋游來過幾回,這幾年這里沒怎么變?!?/br>祁樂本來只是隨口一問,誰知道得了這么個答案,心里一個咯噔,心里倏然升起滿滿的期待和歡喜。江凜言肯定是不會騙他的,那如果他們以前春游來過這里的話,是不是就說明,在這綿綿山亙之中,有一棵甚至幾棵程希至為他而種的樹?那是他的心上人,懷著最純粹的心情,種在過往的兩處無關(guān)之上,卻終將會盤桓在未來的往復交雜里。祁樂希望這兩天運氣能好一點,讓他和程希至以往留下的念想來場美麗邂逅吧!有了目標之后祁樂觀賞風景就專注許多了,生怕自己一晃眼兒就錯過了,他一路左顧右盼,都沒什么時間說話,程希至時刻注意著他,自然明顯感覺到了,不過這會兒倒是沒有開口問。后來幾人找了一塊兒平地搭帳篷,搭好之后準備去撿點干柴燒火,程希至和祁樂祁睦分開去的,因為就在附近,也沒想要組個隊什么的。祁樂去之后一邊撿柴也還在一邊注意著周圍有沒有什么特別標志的樹,樹沒找到,他倒被他哥給找到了。祁睦難得找到個和祁樂單獨相處的機會,趕緊著就cao起了哥哥的心,問祁樂道:“樂樂,你和程希至是不是吵架?”祁樂一驚,立時反駁道:“怎么可能,我倆好著呢。”祁睦拍了下祁樂的后腦勺,差點把祁樂給拍一趔趄,之后又說:“那我怎么感覺他悶悶不樂的?看你的眼神也挺復雜?!?/br>“是嗎?他今天不挺開心的嘛?跟咱媽笑得這么歡?!?/br>“嘖,你能不能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祁睦說,“老實說,你是不是惹他生氣了?”“屁,我喜歡他都來不及,怎么可能舍得惹他生氣?!?/br>祁睦聽他這么直白,戲謔地看了眼一眼:“喲,那當初吵著不結(jié)婚的人是誰?”祁樂臉有點紅紅的:“當初是當初,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br>祁睦本來也就是猜測的程希至的狀態(tài),這會兒聽祁樂這么說,也就沒有再多問了,話題轉(zhuǎn)而偏了過去:“行吧,你總算是拿上先婚后愛的劇本了,那他喜歡你嗎?”祁樂昂了昂頭,挺著胸脯炫耀道:“當然了,他愛死我了好嗎。”祁睦其實是信的,不過他看祁樂這么個樣子就想逗逗他:“我不信,就憑你一張嘴叭叭叭的???”祁樂想秀的心是擋不住的,吃了他哥他嫂好幾年的狗糧,這會兒可算找著機會報復回去了,趕緊就說:“他喜歡我好久了呢!又收藏我照片兒又給我種樹的,這山上說不定就有他給我種的樹呢!”祁睦不置可否,聽完就問:“感動嗎?”祁樂不遮掩,很大方地點點頭:“肯定啊,哥,有個人把你這么放在心上,能不動容嗎,那可是人家赤條條的真心啊?!?/br>祁樂埋著頭回味了好一會兒,方才抬起頭來跟他哥說:“不過我不是因為感動才喜歡他才愿意和他繼續(xù)在一起的啊,哥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我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才感動的,然后就更喜歡他了。如果這些事兒換成別人的話,我知道之后說不定還會覺得苦惱呢,但幸好這一切都是和程希至有關(guān),哥你懂我意思嗎?”祁睦點點頭,心想自己家這傻逼弟弟想事兒還挺通透,長大了。他揉了揉祁樂的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隨后兩人撿完柴火就回去了。回去的時候程希至已經(jīng)在點火了,聽見他們的動靜回頭打了招呼,雖然語氣和平常無異,但祁樂就是覺得他情緒不高,祁樂還以為他可能是累了,當時也就沒太注意。后來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兩人躺在帳篷里透過透明的篷頂看星星,山間的星星特別亮,人躺在天幕之下,就像在窺探天外的銀河一樣,真的是再好不過的剔透美景了,祁樂忍不住往程希至那邊靠了靠,心想,但身邊有他,才是最好的美景。不過程希至那邊顯然沒有祁樂那樣的閑情逸致,他在黑暗里盯著祁樂看,一雙黑黝黝的眸子里不知道盛了多少翻飛的思緒。他把祁樂往懷里攬了攬,就聽祁樂率先開口道:“幸好今天聽我媽的出來玩了,真好。”“那早上干什么和伯母爭?”“我怕麻煩你啊?!逼顦冯S口回。誰知道程希至一聽這個呼吸都頓了半秒,過了好久才壓著嗓子回:“你……不用和我這么見外?!?/br>祁樂還不知道危險將臨,憑著本能回:“不是見外,我不想你辛苦嘛?!?/br>程希至聽了這話,心里才好歹熨帖了一點,把那將要忍不住的情緒再次按了回去。后來祁樂就在那邊絮絮叨叨地說話,甚至還旁敲側(cè)擊地詢問程希至以前高中的時候是在哪一塊兒地方玩的,因為他今天一直沒找到樹,但又不想錯過。若不是程希至今天碰巧聽到了祁樂和祁睦的對話,說不定就交代了,但這會兒,他除了滿腔的郁悶和難受之外,完全沒有多余的心思回答問題。他今天撿柴路過的時候偶然聽到了祁樂和祁睦的一段對話,偏偏就正好是‘感動’的那一段,這兩個字,就像是一番巨石,轟然碾壓在他沉沉的心上。此前祁樂和他交代他誤會自己和江凜言并暗中把他推向江凜言的時候,他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揣度,后來的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