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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在水里用力的撲騰。勢要把堆積在心里的郁悶祛除。鳳三他們見狀,覺得好玩,也一個個的跳下去,愉快的玩起來。然后,應(yīng)長樓就被擠到了角落。他默然無語望著笑的開懷,沒有半點煩惱的一群妖,慢慢把腦袋沉了下去。泉水里只有一個人沒有化為原形,那人面上帶著笑意,如春風(fēng)般溫和。避開眾人,游到應(yīng)長樓面前,柔聲說道,“小九,有什么心事不妨說出來。也許我?guī)筒簧厦?,不過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br>子規(guī)的聲音輕柔又好聽,如同一縷光,能輕易得突破人的心里防線。特別是那雙眸子流露出來的溫柔,有著令人沉溺其中的力量。應(yīng)長樓好像著魔了一般,內(nèi)心的悲傷急切的想要與這人分享。他張了張嘴,緩緩的吐出一個字,“疼?!?/br>然后眼神瞬間恢復(fù)清明,接著上身化為人形,一把撈起用爪子撓他尾巴的小鳳凰。“小十,你越來越不聽話了?!?/br>對于小孩子,特別是可愛的小娃娃,應(yīng)長樓總是會多一份疼愛。責(zé)怪的話語也說的溫柔十足。小鳳凰自然不怕他,笑嘻嘻的也化作人形,然后往人懷里蹭,“長樓哥哥,你不要不開心,來陪我們玩?!?/br>拗不過她的請求,應(yīng)長樓抱著小鳳凰加入鳳三他們的混斗。直到鬧到精疲力盡,眾人才停歇。瞬間安靜下來的空氣讓應(yīng)長樓心里越發(fā)的疼,昨日的事情在腦海中一遍遍回放,如同有一把鋒利的小刀在他心上割。凌遲處死,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躺在他懷里的小鳳凰察覺到人突然低落下來的情緒,翻了個身趴到應(yīng)長樓胸膛上,眨巴著大眼睛問道,“長樓哥哥,如果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嗎?”‘死’字讓應(yīng)長樓瞳孔一縮,想到少年昨日所說的話,胸口處更是酸澀郁悶。他好笑的捏了捏小家伙的臉蛋,盡力做出輕松的模樣,“我們都會長命百歲。”小鳳凰被捏疼了,不滿的鼓著嘴巴,邁著小短腿跑到鳳三身邊。又被眾人逗弄了一番,最后還是委屈巴巴的回到應(yīng)長樓這里。“小十,你怎么不和子規(guī)玩?”應(yīng)長樓重新抱著人,捏著小鳳凰的的臉。他記得,小家伙還是挺粘那只麒麟的,怎么這會不愿意親近那個人。他聽夫子說,麒麟一族,與生俱來的溫和氣質(zhì)讓所有妖類都愿意與之親近,一直被當(dāng)做和平友好的象征。就連他,也對那人有著很特別的好感。誰知小鳳凰聽了這話,更加委屈,嘴角噘的老高,鼓著眼睛說道,“我現(xiàn)在不喜歡他了?!?/br>小家伙氣歸氣,還是很懂事,只是小聲的在應(yīng)長樓耳邊說話,不讓其他人聽見。小孩子的喜歡,來的快,也去的快。應(yīng)長樓也沒有在意,笑著又捏了捏小鳳凰的臉頰。心底稍微好受了些。他打算回去,卻見小鳳凰眨巴著眼睛,還是緊緊跟著他。也不去左使那里,非要和他睡一個床。應(yīng)長樓有點苦惱。小鳳凰雖然是小孩子狀態(tài),但畢竟已經(jīng)成年,讓他多少有些顧慮。一番拉鋸戰(zhàn)之后,最后小鳳凰睡床上,他則靠在床頭給人講故事。應(yīng)長樓并非能說會道之人,只能干巴巴的用朗誦的口氣敘述著小蝌蚪找mama的故事。盡管他說的生硬,小鳳凰還是聽得津津有味,開心的表揚,“長樓哥哥講的故事比右使哥哥講的精彩?!?/br>小家伙嘴甜,哄的應(yīng)長樓心花怒放。又聊了幾句,才知道右使每晚都給鳳三講故事。書閣五樓的各種書都被右使借了個遍。這個信息讓應(yīng)長樓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捕捉到某個信息。急切的問道,“小十,你有沒有看過一本包扎很精美,外觀嶄新的書?”就見小鳳凰仰著腦袋,思考了一會,然后點了點頭,“我記得盈盈姐把書拿給右使哥哥了?!?/br>這么說來,左使的小札很有可能是和右使的書混在一起,被放到了第五層。他們能看到那本書,完全就是意外。“小十,我和你提起的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說?!睉?yīng)長樓認(rèn)真的囑咐人,然后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br>扮鬼臉的模樣逗的小鳳凰‘咯咯’的笑起來,纏著他繼續(xù)講故事。小家伙不同于往日的黏人讓應(yīng)長樓心底隱隱不安,他望著小鳳凰熟睡的臉龐,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按了按額頭,想除去眉宇間縈繞的陰郁之氣,最后卻只能重重嘆了口氣。今夜,他在自己的房間睡覺,也不見少年找過來??磥?,是真的打算劃清界限了。應(yīng)長樓頓時覺得,一種無力感涌上心頭。令人十分煩躁。早膳的時候,兩人也當(dāng)做互相看不見一般。既不說話,也沒有目光交流。吃到一般,有弟子帶來消息,說夫子這兩日都不上課。其中的緣由,倒是沒有說。不用上課,應(yīng)長樓本該高興,而事實上他臉色更苦。少年倒是面色如常,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兩相對比之下,應(yīng)長樓更是郁悶。感情只有他一個人像個傻瓜一樣,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又食之無味。憤恨的咬著嘴里的粥,逗弄一旁的小鳳凰。小鳳凰今日也和他們一起用早膳,本來吃的好好的,突然感到餐桌上異常安靜。她先是看了看應(yīng)長樓,然后又看了看堯白,最后撅著嘴巴自己喂自己。認(rèn)真搗鼓的模樣,讓應(yīng)長樓忍不住笑起來。摸了摸小鳳凰的腦袋,說道,“吃完飯,我們?nèi)パw玩?!?/br>聽了這話,堯白握著筷子的手一頓,終是沒有說話。應(yīng)長樓正在逗弄小鳳凰,沒有察覺到少年情緒的變化。倒是眼角看著左使笑靨如花的扭著腰過來了。一臉的喜色,似乎遇到了莫大的好事。應(yīng)長樓也識趣,笑著問道,“盈盈姐,發(fā)生了什么好事?”有人提問,左使頓時眼波一轉(zhuǎn),流露出幾分魅惑,臉上的笑意瞬間擴大,沒了剛才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玉子梅那個野丫頭已被真極門逐出師門,真是大快人心?!弊笫辜拥囊荒_踏在椅子上面,只手叉腰仰天大笑。這般豪放的模樣讓三人都大跌眼鏡。應(yīng)長樓和小鳳凰被嚇了一跳,快速的吃完打算走人。誰知左使面色一變,帶著肅殺之氣攔著他們,一雙美眸銳利又危險,“你們有誰看過我的小札?”寒冷的聲音讓兩人心下一抖。應(yīng)長樓頓時慶幸自己早有準(zhǔn)備,老實的搖頭,“盈盈姐,你說的什么小札?”看人疑惑的模樣,不像作假。左使轉(zhuǎn)而盯著小鳳凰,笑的溫柔至極,“小可愛,你有看到嗎?”小鳳凰畢竟年幼,受不住左使發(fā)出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