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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師兄已經(jīng)借了一本書走了,不知......”剩下的話他沒說完,少年已經(jīng)開口,“他走了有多久?”堯白不說話的模樣讓看守弟子害怕,這一說話,氣勢更是壓人。那人縮著身子回答道,“就一會,兩位師兄應該能碰見祁師兄?!?/br>話里還帶著顫音。低聲說完,立刻恭敬的請兩人進去,不敢再多嘴。待人進去之后,終于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看這人膽小的模樣,可以確定,他沒有說謊。應長樓和堯白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沒有聲張。他們來時并未見到祁連以,通往書閣的路只有一條,這人不會憑空消失。也就是說,他還在這里。“堯哥,既然他能光明正大的來,為什么還要偷偷摸摸的藏著?”應長樓陡然想起他撞到祁連以的那次,對方就是帶著慌張的模樣。“我們的身份只能進入第五層,再往上則需要左右使或者掌門的令牌。他恐怕是想看一些不被允許的東西?!眻虬滓贿叢檎易约核枰臅?,一邊替人解答。他這么一說,應長樓更加不明白。祁連以給人的印象,就像個富家貴公子。雖然整日不著調,但是,也不像心術不正之人。“那他想看什么?”應長樓定定的看著少年,不假思索的問道。話一說出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傻。連忙裝作翻書的模樣,嘴里還念叨著劍譜的事情。堯白也不戳破,繼續(xù)查找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手指輕敲書本的聲音。如同撥弄琴弦一般,悅耳動聽。安靜了許久,響起應長樓帶著驚喜的聲音,“堯哥,我找到了,是不是這本?”埋頭苦尋,找了不下百本書,終于翻到一本他看著十分像劍譜的書。而事實上,并不是。“阿樓,下部劍譜我已經(jīng)找到,你過來看看這個記錄。”堯白從書架的中間轉到尾部,發(fā)現(xiàn)一本包扎得十分精美的書。在一排已經(jīng)生舊的書中尤其明顯。書上面有左使的筆跡,記載著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包括右使小時候看見鳳凰的事情。“這是盈盈姐的私人日記?”應長樓看了兩頁,發(fā)現(xiàn)上面的筆記稚嫩,還有不少錯別字。后面還帶著另一個人的筆跡,較左使而言,多了幾分力度和穩(wěn)重。再往后看,字跡越來越規(guī)范工整。不過,還是有錯別字。“昆侖撿到了一顆蛋,他說是鳳皇留下的?!兵P凰的‘凰’字寫錯了,下面有一行小字,糾正了這個錯誤。看字跡,應該是出自右使之手。因為,小字的‘凰’字和右使所繡的字跡一模一樣。應長樓還在思考之中,少年已經(jīng)翻到下一頁。他急忙扒住少年的胳膊,湊近了腦袋說道,“堯哥,你慢點翻,我還沒有看完?!?/br>他看書的速度沒有少年快,才看兩行,少年已經(jīng)全部掃完,似乎在從其中找某種信息。而對于左使他們的童年之事,并不敢興趣。應長樓倒是看的挺歡樂,偶爾還笑出聲。“原來鳳三是右使天天抱著敷出來的?!边@本日記詳細記載了右使撿蛋到孵蛋的全過程。可惜,最后孵出來的是一只色彩斑斕的山雞,而不是鳳凰。“阿樓,你等會再細細看?!眻虬渍f完,手指翻動的更快,看的應長樓眼花繚亂。到某一頁時,突然停下,上面記載的還是右使的事情。不過,和白天那個靈虛上人也有關。“昆侖的小情人來了,還帶來了另外一個人。聽說是小情人新收的弟子,名字叫做祁如昭。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還挺好看?!眻虬仔揲L的手指點在名字上,下面的話掃了一眼便不再繼續(xù)看。“祁如昭,祁連以,他們之間是否有聯(lián)系?”堯白垂著眸子思考,“我看祁連以對靈虛上人并不陌生,敢出言頂撞,不像第一次見面?!?/br>這么一說,應長樓也有點明了。祁連以也是聰慧之人,今日竟然十分魯莽行事,沒有半點平常淡定自若的風范。一點也不像他的性格。第54章坦誠相待“堯哥,要不我們問問左使?”應長樓提議道,很快便被堯白否決。只見少年捏著那塊小牌,眼底帶著冷笑,“師尊并非完全信任我們?!?/br>左使明知道下部劍譜可以在第五層找到,卻偏偏刻意送他私人信物。如此明顯的試探之意,他自然是不能讓對方失望。應長樓沒有想到師徒之間,也有這般猜忌和懷疑。復雜的關系令他感到頭痛,也更加清醒的認識到,千靈宗的人和那些心性單純的妖不一樣。人,終究難測。“那我們應該怎么辦?”應長樓也不動腦,就等著少年做決定。堯白沉吟了一會,說道,“我們并無異心,無需擔心?!?/br>“那就好?!甭牭竭@話,應長樓松了一口氣,然后看見少年臉色莫名的笑意。他心一抖,不確定的問道,“堯哥,你真的沒有異心嗎?”這話若是別人問,堯白必然要裝出誠心恭敬的態(tài)度,比表忠心。但是從應長樓口中說出來,他沒有絲毫的害怕和防備。“若無利益糾紛,我自然不會背叛。”言下之意,就是隨時有可能叛變。這一次,應長樓是真的被嚇到了。他緊張的拉著少年的袖子,低聲在人耳邊說道,“堯哥,可別胡來?!?/br>少年不像他這般怕事,揚了揚眉,眼底帶著挑釁,“如果我胡來呢?阿樓,你會怎么做?”應長樓一怔,這個問題真的把他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背叛與否的事情。看人猶豫不決,堯白冷哼一聲。一把扒開人,合上書就往外走。腳步又急又快,似乎帶著怒氣。“堯哥,別生氣。”應長樓小跑了兩步,賠著笑和少年說話。然而對方還是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搞得他也有點生氣。只好強硬的把人推倒書架上,開始勸說。“堯哥,我們于千靈宗,無異于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再說,師尊待我們也不薄,各種劍法都是傾囊相授。要不,我們就安心的呆著,走一步看一步?”應長樓是苦口婆心,然而少年只是繼續(xù)冷笑,看不出到底是何意思。他正要繼續(xù)追問,忽然感到唇上一片溫熱。所有的驚呼聲都被對方用嘴唇堵了回去,身子也被人反轉。變成他在下,而少年在上的姿態(tài)。“阿樓,無論我做何事、變成何樣,你都會在我身旁嗎?”堯白急切又熱烈的吻著人不停張合的紅唇,似乎要將人占為已有。兇狠的力度讓應長樓不自覺的皺眉,倒是沒有推開少年。因為,如果他這么做了,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