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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要他搶對象,一邊給了號碼。盯著發(fā)送訊息的界面許久,喬木棲抿著唇,神情凝重地打出幾個字:你是誰?沒多久顯示對方已讀,卻遲遲得不到回復。不回答這個問題嗎?喬木棲想了想,又問:你怎么知道我想問什么?還是不回。你知道關于我的事情嗎?不回。我們以前認識嗎?也不回。一臉懵逼的喬木棲不抱希望地發(fā)出最后疑問:去安全區(qū)域外,我真的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嗎?這一次,對面有了回復。你想要的答案在安全區(qū)域外。喬木棲:……和紙條上寫的還真是一模一樣一字不落哦?要不是我脾氣真的很好,搞不好想揍你的!喬木棲默默地腦補一番,結果當然是——很慫地回復:好的,知道了。謝謝你。嗯,超慫。放下光腦的喬木棲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fā)上,突然有點不知道該干什么。不,確切來說是很多事情應該做的。比如看書、學習還有每周必發(fā)布的詩詞講解視頻。然而喬木棲自覺像突然漏氣的氣球,干癟癟地撲在地上,對什么都打不起興趣來了。看書,每一個字都是很清楚的,連成一句就基因突變成天書,慢悠悠地從眼前過一遍,壓根不帶進腦子的。喬木棲干瞪到眼睛發(fā)酸,半句話也沒有看懂。算了算了,聽音樂。但是音樂呢聽是可以聽的,靜心是不可能靜心的。整個人還是坐立不安怎么都不對勁,喬木棲思考老半天。周末還是平常的周末,房子還是平常的房子,書是平常的書,音樂也是平常的音樂。那么——不得不承認,唯一的變動要素就是沈得川不在了而已。冬季啊。喬木棲放棄自我地仰頭盯著天花板。昨晚剛知道沈得川的經(jīng)歷,本來還考慮著要怎么從側面讓沈得川高興一點。結果才拿出勉強過關的廚藝來,對方就要急急忙忙地奔赴安全基地。差不多是奔赴一場很長很難的生死搏斗會。而身為普通人的他,連旁觀的資格也沒有了。要不是沈得川提出白天會回來,搞不好沈得川的死活消息都要等到來年開春才能傳到他耳朵里吧?——果然要想辦法出去嗎?人手征集?——但是連續(xù)幾天沈得川見不到他,應該會心生懷疑吧?喬木棲為難地思索兩全之策,不由自主地拿出光腦,給沈得川發(fā)送一條訊息。出發(fā)了嗎?他問。——七點多的話,應該已經(jīng)出發(fā)了吧?喬木棲重重地倒在沙發(fā)里,高高舉著光腦想:他們是怎么出發(fā)的呢?很多人吧?應該不是靠走路的吧?至少要交通工具,或者直接由強大的空間轉(zhuǎn)移異能者分批傳送也有可能吧?唔……其實以前完全沒有好奇過這些的。喬木棲翻了個身,目光鎖定在光腦上。沒有回復啊。沒看到嗎?沒空?喬木棲好像沒有試過和沈得川你來我去的發(fā)送訊息。他們之間的話題本來就很少的。喬木棲不太習慣談論到自己,更不會把無關緊要的事情拿出來分享。就算偶爾有有趣的好笑的事情,在喉嚨里醞釀時,他就總怕這個話題太過無聊,于是不好意思拿出來說,怕少見多怪。另一方面,沈得川也是不談論異能者生活和內(nèi)心情感的人,寥寥數(shù)語,一張嘴活像是個擺設似的。不回了嗎?屏幕慢慢暗下去,喬木棲不可避免地有點垂頭喪氣。“叮咚——”回了!精神瞬間振作,喬木棲雙眼一亮,手忙腳亂地喚醒光腦。的確回了,雖然僅僅是個嗯字。手指像是有自主意識,噼里啪啦打出一大段話。等到喬木棲清醒過來一看……什么到哪里了、今晚就要開始戰(zhàn)斗嗎之類的弱智問題丟出一大串,完全是沒見過市面的聒噪精。喬木棲一個字一個字地刪除,在這個時候才猛然意識到:原來沈得川是這么重要的存在。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起沈得川,也許是因為他強大。那么無所事事時忍不住想起沈得川,算是因為什么呢?好像不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喬木棲對著光腦屏幕上方方正正的嗯字眨了眨眼睛,想了再想,最后還是打出一句話來:一直發(fā)信息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你?按下發(fā)送鍵后又開始后悔。就算沒有去過安全區(qū)域外,應該也要知道那里四面是敵、命懸一線的,當然要時刻集中注意力提防敵人。傳送信息搞不好會分散開注意力,肯定會造成影響啊。——我怎么問了這么沒意義的問題啊……喬木棲絕望地丟開光腦,把頭埋進抱枕里。像自欺欺人的鴕鳥。——我沒發(fā)過我沒發(fā)過……——就當我沒發(fā)過好了!冷靜!淡定!不慌!‘叮咚——’信息提示音響起。慌了慌了!喬木棲閉著眼睛摸到光腦,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睛,慢慢挪動擋在上面的手。不——會——不會!?手一松,另外兩個字冒出來:你發(fā)。不會,你發(fā)。這就是沈得川的回復。喬木棲反復看了三四次,又是一個翻身,緊緊抱住了抱枕。穩(wěn)?。∫€(wěn)??!冷靜?。。?/br>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是我寫的但是恕我直言,喬木棲是不是弱智?沈得川你也是個弱智。單身狗冷冷一笑第49章D區(qū)屠殺夜周一。澄澈、刺骨的空氣。沉灰色的天空泛起蒼白,安全罩上撲滿大大小小的變異鳥。無論你身在哪里,保持安靜,就能夠聽到充滿原始饑餓的詭叫聲,尖利,隱隱約約。樹木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卸下綠意,光禿禿的枝丫直指天空,猶如像野獸與冬季宣戰(zhàn)的戰(zhàn)士。冷。寒意四處亂竄,喬木棲打著寒顫走到教室,發(fā)覺今天的教室空空蕩蕩。不意外。畢竟每到凜冬季節(jié),即使身在安全區(qū)域內(nèi),人們也會被憂郁和恐慌籠罩,不可能完全靜下心來學習。紀不易一如既往踩點抵達,教授隨后推門走進。喬木棲等了等,沒見轉(zhuǎn)學生來。“轉(zhuǎn)學生今天不來嗎?”他壓低聲音,偷偷摸摸地問。紀不易慫一下肩膀,表示不清楚。——難道是特意躲著我嗎?喬木棲一邊想,一邊又問:“前天晚上你們……一直在一起嗎?”星期六晚上,沈得川赴約小丑大本營,而紀不易和轉(zhuǎn)學生共同活動。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