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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邊的座位:“君卿,坐這吧。”等君卿落座,姚書墨趴在顧臻的身上,悄聲說道:“蔣許和君卿怎么會認(rèn)識?”顧臻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怎么會知道,你問蔣許啊?!?/br>姚書墨把顧臻的得瑟放在心里,這人和剛進(jìn)門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剛剛是個大醋缸,現(xiàn)在就是一個傲嬌的小公舉。吃飯的過程中蔣許想對著君卿噓寒問暖,又怕姚書墨誤會。后來他轉(zhuǎn)身看向幫姚書墨挑菜的顧臻,心里圓滿了。姚書墨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幸福,現(xiàn)在他也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君卿這小子的長相實(shí)在是太和他的胃口了!此后幾天里,姚書墨過的無比舒心。顧臻不知道在忙什么,天天神神秘秘的。他閑著沒事把整個顧宅摸了一圈。不過最喜歡的還是花園里的山茶花,各色簇?fù)碓谝黄穑谑捝亩久赖膭尤恕?/br>晚上十點(diǎn),顧臻回到顧宅,帶著一身的冷意。他把手搓熱,脫掉冷冰冰的大衣。這個點(diǎn)姚書墨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他腳步輕輕的往姚書墨臥室走。他用備用鑰匙打開緊鎖的門,沒想到姚書墨正躺在床上看書。在做睡前準(zhǔn)備的姚書墨一看到顧臻,忙把有些敞開的衣領(lǐng)拉緊。他突然想到手里的贓物還沒解決,滴了一頭的冷汗。眼看顧臻就要走到床前,姚書墨快速從床上爬起,一屁股坐在上面。顧臻其實(shí)沒對姚書墨手中的讀物感興趣,他只是想來看看姚書墨,這幾天太忙,他都沒陪著他,明天比賽的排名就會出來,他怕姚書墨會緊張。顧臻看著一臉‘我藏著秘密呢,你快走’的姚書墨,嚴(yán)重懷疑自己抽空回來看愛人是不是很緊張是一個大大的錯誤。顧臻比姚書墨高了一個頭,體重自然也重了幾十斤,更重要的是姚書墨是一身軟rou,而顧臻是一身腱子rou。顧臻毫不費(fèi)力的把姚書墨從床上抱起,任他在自己的懷里撲騰。這人藏的這么緊,他非要看看是什么東西。姚書墨悔的心肝都疼了,他怎么能這么蠢呢?他怎么忘記顧臻在晚上會回來呢?他怎么因?yàn)榭吹奶樱洉r間呢?顧臻把還在不停張牙舞爪的姚書墨扔在被子里,拿著手中的書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看。姚書墨又羞又氣,這人真過分,可是武力他又打不過他:“那就是我看的睡前讀物,沒什么好看的,你來陪我聊天吧。”顧臻看著一臉緊張的愛人,笑了:“是嗎?那這書里夾的是什么東西?”姚書墨的臉變得爆紅,這個世界肯定沒有比他更慫的人,被自家親愛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看一些技術(shù)性的攻略,簡直是羞得不要不要的。顧臻沒看把臉埋在被子里的姚書墨,他翻起夾在書里的打印紙,差不多有一小本書厚吧,里面的內(nèi)容囊括多面,包括什么體位舒服,怎么做事后清理,還有在上面的怎么讓下面的更享受。已經(jīng)千經(jīng)百戰(zhàn)的顧臻氣笑了,這小東西是想著反攻?竟然把資料整理的這么詳細(xì),還打印下來觀摩揣度!顧臻一頁一頁看的清楚,顧臻上輩子加這輩子做的時候就想著怎么舒服怎么來,從來沒想過身下的人的感受,他也不屑想。重生以來他要跟著各方斗,還沒想著把姚書墨就地正法,有欲~望了就靠著五指姑娘紓解。看來這一段時間對姚書墨的體諒是他的錯!早就應(yīng)該讓他明白,他顧大公子絕對能在床上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連反攻的念頭都不敢冒!其實(shí)姚書墨在做決定就想明白了,他這一聲軟rou根本不是顧臻這八塊腹肌的男人對手,他查這些資料也是想讓事情發(fā)生的時候自己好受點(diǎn),現(xiàn)在被顧臻看到,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太饑渴了,睡覺前還研究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顧臻把一小本資料看完,上面姚書墨留的小筆記他也一字不落的看完。比如:這個體位一看就很深,對腰力的要求肯定很高,躺在下面的會不會很疼?顧臻拿起筆在上面注釋:疼不疼,試過才知道。還比如:這個說事后一定要清洗趕緊,不然會對身體不好,切記切記!顧臻留在注釋:確實(shí)如此。因?yàn)橐€在研究過程中,所以留的筆記也不多,顧臻逐一注釋過后把它放在一邊。姚書墨看顧臻yin~笑著朝自己走來,(這是他的錯覺!)他的腦子已經(jīng)開始自動幻化各種場景,這都怪他這幾天看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墒撬纳窠?jīng)末梢已經(jīng)做出反應(yīng)。他把被子蒙在自己的頭上大叫:“顧臻你這個超級大色魔,不許過來!”顧臻也覺得搞笑,他還坐在沙發(fā)上呢,姚書墨臉紅的都能蒸熟雞蛋了。他起身踢踏著拖鞋往床邊走。姚書墨已經(jīng)被這腳步聲折磨瘋了,他把腦袋從被子里露出一條縫,帶著豁出去的不要臉喊道:“你來吧,本大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币X得晚死不如早死,左右都是屁股受罪。顧臻似笑非笑的拉開姚書墨頭上的被子:“是嗎?”他邊說邊脫襯衣。等顧臻露出整個胸膛,姚書墨大氣都不敢出,這胸肌,這腱子rou完全是他的夢想??!現(xiàn)在這夢想離他這么近。此時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diǎn),外面又開始輕輕的飄起雪花。顧臻看著一臉色瞇瞇看著他的姚書墨,嘴角露出笑意。這人就像一個小孩,在陌生人面前像長滿刺的刺猬,在熟人面前,瘋瘋鬧鬧的像個小狐貍。顧臻把襯衣的扣子從底部慢慢系回,現(xiàn)在還不是機(jī)會,等他和姚書墨能收到祝福的那天,他才會下手,畢竟最好的酒都是長年份的更有韻味。姚書墨都說不清是遺憾還是慶幸。剛剛他用盡全身力氣才把持住??!顧臻再往下脫一點(diǎn),估計(jì)他的手都已經(jīng)放在顧臻的胸膛上。沒有摸兩把真可惜!顧臻看著垂涎欲滴的姚書墨,把手放在他的軟發(fā)上輕揉,小卷毛隨著顧臻的手掌翻滾。顧臻很認(rèn)真的說道:“別想太多,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把你更好的吃掉?!?/br>姚書墨把自己的腦袋從顧臻的手里解放出來:“我困了,我先睡了。”自己的引誘對他沒用,嚶嚶嚶。顧臻坐在床邊對著變得悶悶不樂的姚書墨說道:“你才十八歲,是不是真的喜歡說不定都沒弄明白,我希望你能確定自己的心意,不要讓日后的自己后悔?!鳖櫿榻o自己不吃姚書墨找了一個明面的說辭,就算是未成年又怎么樣,他顧大公子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姚書墨悶悶的伸出手對著顧臻動動,模仿點(diǎn)頭的姿勢。顧臻輕聲說句:“晚安。”等顧臻離開,姚書墨在床上打滾,他把被子擰的像一團(tuán)麻花。他還是覺得不解氣,直接爬下床赤著腳在地毯上跑老跑去。他再也不能干這么蠢的事!真是太蠢,太蠢,太蠢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