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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心的想法。 然而,臨到發(fā)送,秦縈又盡數(shù)刪除。 算了,還是先別告訴他,萬一mama反對…… 從不打算結(jié)婚到因為余時安動搖,秦縈決定走出烏龜殼,但于她而言,外公和mama都是她最在意的人。 mama其實就是她最后差的那點勇氣。 “秦小姐?!?/br> 打完電話回來的業(yè)務(wù)員叫了她一聲,她沒聽見。 業(yè)務(wù)員拔高聲音:“秦小姐,聯(lián)系好了?!?/br> 秦縈回神,最后給余時安說了句要忙就匆匆收了手機,去下一個地點。 * 還沒放暑假的大學(xué)城永遠是最熱鬧的,尤其卡在521的周末,秦縈差點沒能在餐廳的停車場停到車位。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她下車給康敏發(fā)消息。 康敏回得特別快,告訴秦縈她和郭曉染都到了。 推開餐廳大門,還是大學(xué)時候的裝修布置,帶著久違了的熟悉感。 自大學(xué)畢業(yè)后,秦縈一次都沒再來過這里。 吧臺的老板似乎正在教一個服務(wù)生點單,聽到開門的聲音,有些驚喜。 “喲,我就說今天你兩個室友都在,你也該來了?!?/br> 老板是個帥哥,80后自己創(chuàng)業(yè)的勞模。 秦縈驚訝自己四年多沒來,他竟還能認出她。 “老板,很久不見?!彼蛘泻?,熟稔的語氣,“還是一樣帥。” 老板笑瞇瞇的:“是很久不見,你們讀書那會兒,三個人就差天天往我這跑了,老見你們都煩了?!?/br> 結(jié)果四年不見,又怪想念的。 老板一如既往的幽默,讓秦縈回想起讀大學(xué)時肆無忌憚的日子。 “她們呢?還是老位子?!?/br> “老位子,走吧,老板親自為你們服務(wù),帶你過去?!?/br> 秦縈笑笑:“不勝榮幸?!?/br> 老板帶她去郭曉染訂好的包間,在餐廳最里側(cè)的位置。走到包間門口,她握著門把手遲疑了一下,陡然間想逃走。 “怎么了?”老板奇怪的看她一眼。 秦縈搖搖頭,一個用力開了門。 包間里的荷花燈變換著五彩的顏色,旋轉(zhuǎn)的荷花發(fā)出“嗡嗡”的聲響,特別清晰。 郭曉染和康敏都回過頭看她。 誰都沒有先開口。 老板卻仿佛渾然不覺空氣里的尷尬,朝三人比了比手勢問:“人齊了,現(xiàn)在上菜?” 郭曉染先反應(yīng)過來,笑著答:“上吧,謝謝?!?/br> “OK。” 說完,老板退出包間。 秦縈走到餐桌,坐在郭曉染對面,神色從容。 多年不見,大學(xué)里總是打扮甜美的郭曉染剪了個干練的短發(fā),身上穿的是她在大學(xué)里從來就嫌棄得要死的A字裙,顛覆了多年來她留給秦縈的印象。 這幾年,大家都變了。 “很久不見?!鼻乜M主動開口。 郭曉染如釋重負:“是很久不見了?!?/br> 然后,又是沉默。 過了半晌,服務(wù)生端著第一盤菜進來,康敏趁機炒氣氛,“肚子都餓扁了,秦縈,最近在忙什么?老見不到你?!?/br> “在做事業(yè)規(guī)劃,想得容易,做起來難上天?!鼻乜M吃菜,并不看郭曉染。 康敏又問:“曉染,你呢?” 郭曉染起身從包里拿出一瓶紅酒和開瓶器,晃了晃開酒,“準備結(jié)婚了,對方是公務(wù)員,人挺好的?!?/br> 秦縈聽到短促的一聲輕響,紅酒開了,她抬頭看,“我開車?!?/br> “沒事,我打車送你回家?!惫鶗匀竞芸旖釉挕?/br> 三個玻璃杯里另類的倒?jié)M了紅酒。 服務(wù)生再次敲開門,一口氣上了三道菜。 郭曉染端起自己的酒杯,直接走到秦縈面前,眼睛里有一絲太過認真的執(zhí)拗。 她說:“秦縈,對不起,遲到了四年的對不起。” 康敏怔住,看看秦縈,又看看郭曉染,不知滋味。 “以前不懂事,酒喝多了亂說話把你當(dāng)出氣筒發(fā)泄,當(dāng)眾撕開你的傷疤?!惫鶗匀鞠群攘藘煽诰?,臉上反應(yīng)很快,泛起了紅,“但其實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最感激的人?!?/br> 秦縈盯著玻璃杯里液體,突然伸手按住她的酒杯。 大四下學(xué)期,郭曉染和沈煜分手,圈子里幾乎眾所周知的郭曉染甩了沈煜。 秦縈不懂感情,也不想碰觸這令人絕望的玩意兒。感情里的孰是孰非她看不明白,只知道郭曉染分手后頹廢得換了個人似的,而沈煜此后再也沒有找過女朋友。 畢業(yè)散伙飯,郭曉染沉默的一個人喝酒,誰都不理,秦縈硬是不給她喝。郭曉染忽然起來用力砸了酒瓶,情緒仿佛爆發(fā)得莫名其妙。 秦縈已經(jīng)不記得最后戰(zhàn)火為什么會蔓延到自己的身上,那天晚上,兩間相連的大包,四桌同學(xué),眾目睽睽之下,她信任的人一邊指責(zé)她,一邊毫不留情的揭破她避之不及的往事。 郭曉染說:“秦縈,你仗著自己家有錢就能對別人指手畫腳了?” 郭曉染說:“你連你自己家里那堆破事都管不了,憑什么管我?你爸出軌氣死你外婆的事情你怎么不去管管?你爸找女人給你生了個小你幾歲的弟弟你怎么也不去管?” 郭曉染說:“有錢有勢又怎么樣?還不是沒爸爸,沒人愛也沒人要。” 死一樣的沉寂,同學(xué)們面面相覷。 最后,秦縈轉(zhuǎn)身就走。 四年里,她再沒有出席過任何一次同學(xué)聚會。 “秦縈,時間不能倒流,我沒指望我們還能恢復(fù)如初,但我先干為敬,對不起?!?/br> 說完,郭曉染掙脫秦縈的鉗制,一飲而盡。 她豪爽的抹了把嘴巴。 當(dāng)年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就后悔了。 秦縈最在乎的是家人,她們寢室都知道。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還是踩碎了秦縈的底線。 一瞬間,郭曉染想起了許多畫面。 她跟沈煜的事明明在最初開始前就是說好了的,說好了開始的方式,說好了最后的結(jié)局,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參與進去的。然而,臨了了,她還是嫉妒了,怨恨了。 她肆無忌憚用最惡毒的語言去傷害始終毫不知情的秦縈,借著酒勁發(fā)泄自己對沈煜求而不得的痛苦。 其實,她說得又何嘗不是反話。 秦縈不是沒人愛,恰恰世界上自己最想要的男人始終對她如一。 郭曉染給自己倒了第二杯酒:“散伙飯之后你哥哥知道這事,是你幫我壓住了,沒讓他動我,我感激你。” 還有她出國的簽證忽然莫名其妙出了問題,也是秦縈暗中幫她解決的。 秦縈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都知道。 郭曉染仰頭喝完杯中的酒,一滴不剩。 秦縈扭過頭去,沒再阻止她。 “第三杯,我沒那個機會參加你以后的婚禮,就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