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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說情話的模樣,簡直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而此刻他都不敢抬頭去看他的眼睛。裴冥淺笑,這孩子平常也不見他這么害羞。“好好好,不脫就是?!?/br>沈安煜快速地抬頭看他一眼,“你也沒有脫?!?/br>裴冥眉梢動了動,“嗯?你想看嗎?我馬上脫,不過你眼睛可不準移開。”裴冥當真開始一粒一粒解開扣子,沈安煜跟看著魔了似的,眼睛隨著他白皙的手指從上到下移動著,偏偏裴冥動作又很慢,他都恨不得沖上去幫他解開。西裝之下是緊身的白色襯衫,最關(guān)鍵的是扣子一粒都沒扣,沈安煜指著他半天,“你你……”“嗯,我什么?”“天氣熱,不想扣扣子?!迸嶷ぐ焉仙砻摿?,露出結(jié)實緊繃的肌rou來,裸著上身明明挺正常的,因為是自己的男朋友,卻還是覺得不好意思。裴冥動作沒停,手指已經(jīng)伸向自己的皮帶,沈安煜一下子炸毛跳了起來,“你你你干嘛?”裴冥伸回手又坐了回去,臉上是得逞了的無賴笑容,“逗你玩?!?/br>那天關(guān)了視頻之后,沈安煜還是紅著臉跑去浴室洗了把冷水。真是好不淡定。接下來的日子還是一如往常,三天之后裴冥很遺憾地通知他,因為還有別的任務(wù),所以現(xiàn)在還是不能回去了。“什么事情???”沈安煜不知道能不能打聽,不過聽說有的項目是要對外保密的。裴冥停了一下,“事情還比較麻煩,c大的一個學生在重明山上走丟了,后來找到的時候據(jù)說發(fā)現(xiàn)了古文明,而這個和我們學校最近研究的課題正好相關(guān),c大就邀請我們?nèi)嵉乜疾煲幌隆!?/br>“所以可能還要一個星期?!?/br>“這樣啊?!鄙虬察系哪抗饴湓谌諝v上,日子越來越近了,他只希望能在裴冥生日的時候和他一起過。只是他沒想到一個星期之后收到的卻是裴冥失蹤的消息,當時他差點嚇得坐不住了。第84章結(jié)局那天正是周末,他還在家里迷迷糊糊地睡著午覺,然后聽到了屬于師兄的專屬鈴聲。“喂,是嫂子嗎?裴師兄出事了?!?/br>沈安煜嚇得差點從床上掉下來,“什么嫂子,出什么事?你打錯電話了吧。”那邊的聲音是個蠻年輕的男生,“你不是裴冥裴師兄的嫂子嗎?咦,怎么是個男的?”沈安煜急了,“別管男的女的,快說裴冥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哦?!蹦莻€師弟把事情一說,沈安煜聽了不出聲了,這事情可大可小,得看師兄的了。那邊的師弟弱弱地問,“如果你不是他家屬的話,那我要重新找了?!?/br>“我是。”沈安煜吼了一聲,“我是他男朋友?!?/br>這個師弟明顯受到了驚嚇,過了好久才哦了一聲,“我們這邊已經(jīng)下了暴雨,現(xiàn)在沒法上山,但是晚上的話天太黑,山上也不安全?!?/br>沈安煜握了握拳,“我現(xiàn)在馬上趕飛機過去,你告訴我確切的地址,還有把裴師兄的手機充上電,你的電話也留一個給我,我們到了再聯(lián)系?!?/br>“可是……這里現(xiàn)在很危險?!?/br>“沒什么危不危險的,師兄出事了我怎么也不能干坐著?!?/br>沈安煜給云棲發(fā)了郵件,留了言,然后自己獨自一人去了機場。他關(guān)照過這個叫安言的小師弟,不準再打電話給裴師兄的mama,她人在國外,即使知道了也是無能為力,還是白擔心。下了飛機之后又改坐大巴車,天色已經(jīng)黑了,直到晚上差不多十一點沈安煜才到達山外的村子。這是一個異常破舊的村子,全村沒幾戶人家,而且全部都是泥草和起來的土房子。他一路踩著泥水摸到這個村子,渾身上下都濕透了。他推門進去的時候,村長家里挨挨擠擠站著不少人。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嫂子?”沈安煜艱難地沖他點了點頭,“你是安言嗎?我叫沈安煜。”“趕緊坐坐,我去拿毛巾。”沈安煜也沒那么多時間,稍微擦了擦就坐了下來。“你給我具體說說是什么情況?”床沿邊有兩個老頭抽著煙,也是一聲不吭。安言介紹了一下情況,今天早上采訪了村里一個百歲老人之后,兩個人整理了口述的稿子。裴冥師兄看這稿子不太妥當,后來又獨自一人去找了那老人,然后就一個人上了山。安言是看突然下起暴雨,才出門去找裴冥的。沒想到他什么都沒帶,就帶了一部手機。“一開始還接得通,就是沒人接,但是八點之后吧,再撥打就不在服務(wù)區(qū)了。后來我就報了警,已經(jīng)有警察上山了?!?/br>沈安煜點點頭,看著他的手機不說話。安言立刻把手機遞了過來,“這是中午的時候我跟著在山上撿到的,但是后來實在是沒路了,我就想著要給裴師兄家屬打個電話看看?!?/br>沈安煜皺著眉沒說話,片刻之后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給我看看你們的口述稿子嗎?”“哦哦,當然可以?!卑惭云鋵嵤潜壬虬察线€大,但沈安煜看他樣子就知道是那種老實巴交特別聽話的那種。沈安煜看了采訪的稿子,和大部分的采訪并沒有什么不同,但是因為老人用的是本地的方言,所以讀上去有些艱澀,涂涂改改的也很多。主要是關(guān)于本村的祭祀還有一些風俗。看完了并沒有得到什么線索,沈安煜有點心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那個說走丟的學生呢,有沒有找來?”安言點點頭,他也想到這一點了,既然這個學生能自己下來,山上還是有路的才對?!拔彝ㄖ莻€學生了,不過他好像說要帶一個人來,到現(xiàn)在還沒到。”沈安煜站了起來,抬頭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減小的雨勢,“給我準備工具,我要上山。”“那怎么行?”安言急了,“我不同意。”沈安煜凝眉,“我來也沒經(jīng)過你同意?!?/br>坐在床邊的老頭撣了撣自己的灰,然后沖沈安煜道,“山仔,跟我來。”沈安煜立刻跟了上去。拿到手電筒,雨披等東西,這時候外面的雨好像更大了,他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外面來了兩個人。一個男生帶著一個戴著兜帽看不見臉的男人。沈安煜正準備走,就被后面那個人給攔了回來。前面的男生趕緊解釋道,“你要上山嗎,我們和你一起去?!?/br>這個男生就是之前走丟的那個,名字叫許寄久,長得很清秀,看上去是個文弱的樣子,后面的那個男的摘了帽子,也露出一張帥氣的臉來。但是這人氣場很強,沈安煜卻生生生出一股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