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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一樣的扎在喬輕的心上,她原本更加膽怯的內(nèi)心,這下,直接連另一個可能都不想了。 喬奕澤是快要上課才回來的,那時候喬輕都已經(jīng)從辦公室回來了,兩個人的目光一對到一起,喬輕就先窘迫的避開了,拿書本擋住自己的臉。喬奕澤放慢了腳步走進(jìn)去,到她的后面坐下,才看到喬輕的耳根有些紅。 昨晚喬輕把電話給掛了,并沒有給他任何回復(fù),他失眠了一整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趕來學(xué)校給小松鼠弄窩,現(xiàn)在再見到這人,心里的那個疑問又浮起來。 他還是如同以往一樣,手指靈活的轉(zhuǎn)著碳素筆,看著她的背影發(fā)呆: 二十四啊,到底接不接受他的告白? 倒是給個回復(fù)啊,簡直急死了。 性子急躁的喬奕澤等了三節(jié)課,而喬輕那朵軟綿綿的棉花糖,竟然一直沒有轉(zhuǎn)過頭來,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趴在桌子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按照自己計劃的第二種可能,丟了張紙條給喬輕: 【中午去房頂吃飯?!?/br> 喬輕打開紙條看了一眼,默默的收好,心思全不在課堂上。這個人對她的反應(yīng),好像并不會像她那樣的不好意思,還會像以前一樣會提前約她去什么地方吃飯。 等待和他吃飯的這幾節(jié)課,完全就是煎熬,心急的喬奕澤最后一堂課都沒上,直接翹了課。 中午放學(xué),喬輕被貝海芋拉著去食堂打了飯,她沒敢讓喬奕澤多等,和貝海芋含糊了幾句,自己先溜回了教學(xué)樓,通往頂樓的那一扇門虛掩著,喬輕小心翼翼的推開,一瞬間,屋頂上蔚藍(lán)的天空涌進(jìn)眼睛里,有點刺眼。喬奕澤坐在那張空著的課桌上,中午天空有點放晴,他只穿了一件藏青色的毛衣。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他轉(zhuǎn)過去看了一眼,那個丫頭系著圍巾,手上端著飯盒站在門口,臉色有點紅的看著他。他一躍從課桌上下來,和她平視: “干嘛現(xiàn)在才來?” 喬奕澤對她的態(tài)度和反應(yīng),一如既往,像是朋友那樣。 喬輕一想起那封信,臉色就紅的可怕,晃了晃手里的飯盒,問喬奕澤: “你吃飯了嗎?” 喬奕澤哪里有心思吃飯,沒回答這個問題,拉著她的衣袖牽著她過去: “坐課桌上吃,干凈的?!?/br> 喬輕笨手笨腳的爬上去,沒打開飯盒,看著坐在旁邊的喬奕澤,屋頂上的風(fēng)穿堂而過,他坐在她身邊瞇著眼睛看天空的樣子,安靜的仿佛時間都停滯了。 喬輕咽了口唾沫,把目光收回來,捏著自己的校服褲子,吞吞吐吐告訴喬奕澤: “那,那個……情書……” 一說起情書這個詞,喬輕的心也跟著跳動了起來,像是觸犯了什么禁忌一樣。小結(jié)巴緊緊抱著自己手心里的飯盒,心里像是有輛小火車,轟隆轟隆的。 喬奕澤摸著桌子邊緣的紋路,嗯了一聲,轉(zhuǎn)過去看喬輕,那個丫頭低著頭,耳根子都紅透了,像是躲在綠葉之間的小花朵,喬奕澤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愛慕她低著頭羞澀與可愛的模樣,很久了。 “情書,我收到了,我不想……” 她不想早戀,不想成為學(xué)生和老師眼睛里的異類。 她原本是想那么說的,可是那個人,突然抬起手放到了她的腦袋上,他的手心像是捧著陽光一樣的,揉碎她的頭發(fā),語氣卻不像是手上那么溫柔,他彎著腰看著她的眼睛,像是以往威脅她那樣的,帶了些命令式的口吻: “我管你想不想,反正我喜歡你,會等到你想?!?/br> 他說完,看喬輕還低著頭,便伸出指尖抬著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和自己四目相對,他和喬輕說: “二十四,你別想著疏遠(yuǎn)我,我一直在這里?!?/br> 他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會想不到,如果這個人不接受他的情書,他們會不會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所以要蓄滿足夠多的勇氣,為的就是那么一天,當(dāng)她說不的時候,他也能這樣,故作鎮(zhèn)定的和她說,你別疏遠(yuǎn)我。 在她喜歡的那個人沒有出現(xiàn)之前,他就有無限的可能,她就還是他的世界里,那朵軟乎乎的棉花糖,是他心里唯一喜歡的人。 喬輕愣住了,完全沒想到喬奕澤是打的這個注意,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突然之間就成了對方心上那一抹,怎么也無法抹去的恒向線。喬奕澤霸道的說了,要追到她想,追到她主動靠近她,喜歡他。 這個人,大概從情書送出去那一刻就想過了,大爺?shù)那闀?,你拒絕了也是沒用的,它帶著滿滿的勇氣和無所畏懼。 —— 喬輕害怕他要搞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動作,卻又礙于這個人長期以來的欺壓和我行我素,沒膽子去反駁他。 然而事實上,是喬輕把喬奕澤想的太不成熟了,這個人在慢慢的改變著,他也會偶爾在課堂上開個小差,但也會打起了精神,耐著性子聽老師講例題。 喬奕澤想要變好,于是決定先從成績單上靠近她的名字。 喬輕喜歡他的那顆心,一直在膨脹著,僅管喬奕澤對她的態(tài)度并沒有什么兩樣,可是她對喬奕澤的態(tài)度,卻在慢慢的,越陷越深。甚至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么一直只在乎學(xué)習(xí)的自己,會去想早戀這種禁忌的詞語。 一定是中了喬奕澤的什么魔咒。 這天放學(xué),又是喬輕和喬奕澤的值日,喬奕澤沒像以往那樣賴在座位上,倒是直接把擦黑板的伙計包攬了,畢竟他是知道的,小矮個喬輕,每次最累的就是擦黑板。 卓越喜歡往喬奕澤的課堂上跑,他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喬奕澤在擦黑板,哎喲了一聲: “你終于知道憐香惜玉了?那還去不去游戲廳?” “去啊,怎么不去?”喬奕澤趕緊把黑板擦了,然后順手把喬輕的書包給拎走: “二十四,我去游戲廳,一會兒你掃完來找我好不好?” 喬輕把目光落到喬奕澤手上拎著的書包上,都把她的書包拿走了,她還能不去找他?可喬奕澤并沒有馬上就走,又一臉懇求的模樣: “一個多月沒去游戲廳了?!?/br> 這個樣子,就像是那個時候他和她說,自己好久沒有騎摩托車了,會征求她的同意。 “我掃的很快?!?/br> 喬輕這么說,也算是默認(rèn)了,喬奕澤把她的書包背到肩膀上,吹了個口哨,馬上就和卓越那伙人跑了。結(jié)果沒一會兒,喬奕澤又返回來,周到的把最重的垃圾袋也提下樓丟了。 喬輕早就習(xí)慣一個人掃地了,也沒什么怨言,從前排一直耐心的掃到后排,直到被敲門聲打斷,轉(zhuǎn)過身才看到李紹天背著書包站在門口往里面張望,喬輕剛剛蹲在地上打掃,并未看到人,這下看到人,李紹天進(jìn)去直接把書包放下: “喬奕澤怎么那么懶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