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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整雙手都捂住他的眼睛,她看不見,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人在用自己的手,保護她很容易就被慘撞的額頭。 察覺到手心里喬輕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喬奕澤放開了手,將手放在駕駛室的椅子上,低著頭看她,見喬輕還在好端端的看著他,他心里安心了,勾起唇角: “馬上就到?!?/br> 說完,抬手就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一下,哄人一樣的小動作,像是手掌心都是暖陽,喬輕頓時覺得臉色有點發(fā)燙,抬手捂住了臉,靠在車窗玻璃上。 車?yán)锒际亲吭侥侨喝说穆曇?,喬奕澤看喬輕有點不舒服,壓低了聲音湊過去: “哪里不舒服?” 如果這時候卓越夠細心,一定能察覺到喬奕澤看向喬輕發(fā)紅的耳朵時,微微勾起了唇角,眼底泛著的水光像是夜幕下閃亮的星辰。喬奕澤看喬輕害羞又不好意思,便說: “想感謝我的話,就付出點實際行動?” 喬輕不太懂,對于喬奕澤來說,要什么實際行動才滿意。 —— 去的是市里的一家私人醫(yī)院,也就是那次喬輕去看他的地方,喬奕澤背著喬輕進了醫(yī)院,直接送到VIP病房,里面的小護士不知道喬奕澤的身份,剛剛開口: “這里是VIP病……” 就看喬奕澤滿臉怒火的瞪著她:“叫秦醫(yī)生來,快點?!?/br> 有的人就是天生的自帶氣場,小護士因為被一個高中生突然發(fā)怒愣了半響,還在懵圈中,跟著喬奕澤進來的女醫(yī)生就趕緊進來: “秦醫(yī)生今天休假,我來。” 女醫(yī)生顯然也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醫(yī)生,忙不迭的趕著給喬輕看情況,抬手一摸腦門,愣了一會兒:“這都燒成這樣了?” 女醫(yī)生頭腦清晰的給喬輕開針?biāo)?,剛剛遞給護士,頭腦清醒了一些的喬輕才紅著臉說:“醫(yī)生,比起頭暈,我肚子更疼?!?/br> “怎么了?” 喬輕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喬奕澤和卓越那群人,看大家都沒有要走的意思,臉更紅了:“就,就那個……” 喬輕嗓子本來就細,這下不好意思,女醫(yī)生沒聽清楚,倒是喬奕澤聽清楚了,心急火燎的問:“那個是哪個?你要說清楚,不然醫(yī)生不知道。” 一旁反應(yīng)及時的卓越輕咳了一聲,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喬輕整張臉都是紅色的,巴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鉆進去。 女醫(yī)生瞬間秒懂,看喬奕澤這個小破孩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拉他出去: “你這性子怎么和你媽一點也不像,急什么,女孩子的事情你懂才怪了。” 話說出來,女醫(yī)生才輕咳了一聲,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可是喬奕澤一點也不在乎,諷刺的笑了笑: “像才是見鬼了?!?/br> 小護士不知道喬奕澤家里發(fā)生的那檔子事情,看喬輕還躺在床上,在里面給她安撫情緒,問了很多細枝未節(jié),其中也包括喬輕早上吃了什么,周天去醫(yī)院醫(yī)生開的是什么藥方,服務(wù)細膩貼心,很周到。 幾個男生自知這時候站在旁邊就不好了,找了個理由,出去問喬奕澤情況。 能回答的喬輕都回答完畢了,直到針?biāo)畳炝艘粫海瑔梯p的疼痛才消下去一些,恢復(fù)些神志,病房里有點吵,卓越的公鴨嗓子喊的整個病房都響徹天: “老班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是后面要去補考,神煩?!?/br> 喬輕想:這小混蛋,以為來看病人就不考試了嗎,貝海芋曾經(jīng)在考試的時候請過病假,后來就是在辦公室里被五六個老師盯著寫完的。那種感覺,貝海芋說,就像是犯人服刑,本來能考好的,老師一站到身后,頓時就慫了。 喬奕澤無所畏懼:“你們什么時候看我認(rèn)真考過?” 幾個男生沉默了半響,默默的在心里服了差不多總是在交白卷的喬奕澤。 喬奕澤這個問題學(xué)生,像是叛逆無期限那種。 喬輕不過微微皺眉,就感覺到額頭上有人落下了一只手,那個人手掌心的溫度,她記得很清楚,喬奕澤把手收回去,回話: “別叨逼叨了,二十四要睡覺?!?/br> 老大一開口,原本還挺吵鬧的病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后來,喬輕聽到那位小護士的聲音: “請問,醫(yī)藥費的事情……” “報在喬仁宇的名下,我沒錢。”這話是喬奕澤說的。 等到小護士走了,卓越才開口:“你爸還在限制你的銀行卡。” “是我媽,一天十塊錢,一包煙都買不起?!?/br> 喬奕澤語氣里頗有些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喬輕就聽到了那么多,其余的完全不記得了,腦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甚至也睡的很不舒服,再一次醒來,陪伴在身邊的人就變成了喬媽。 第一時間接到老師電話就從上班的地方請了假火速趕過來的喬媽,一進病房就看女兒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心疼的不行,這時候也只怪自己粗心大意,女兒有點遲鈍,年齡小,大人插手總歸要好一些。其實她有猜到,會不會是痛經(jīng)進了醫(yī)院,但完全沒想到喬輕還會引起低燒。 當(dāng)媽的心里自責(zé),來來回回摸了喬輕好幾次額頭: “都退了,退下去就好?!?/br> 喬輕說了實情:“我沒考完……” “還好不是高考,不然要急死人了?!?/br> 喬媽萬幸女兒沒事,還可以后面補考,沒有責(zé)怪喬輕的意思,倒是問喬輕: “在學(xué)校里沒有女性朋友嗎,送你來的全是男孩子,沒有女孩子?” 突然被喬媽質(zhì)疑這種事情,喬輕臉色有點紅,解釋:“我太重了,女生背不動?!?/br> “哦,還是被人背來的,誰背的。” 喬輕嘴笨,頓時覺得喬媽的眼神有點不對勁,搖頭:“記不清楚了,我們班同學(xué)都挺關(guān)心我,挺團結(jié)的?!?/br> 其實,就算不清楚他們說了什么,也必須得記得喬奕澤背著她來醫(yī)院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喬奕澤說了,要實際行動。 ———— 喬輕在醫(yī)院躺了一天,第二天從醫(yī)院回去的時候,喬媽執(zhí)意給喬輕交了醫(yī)藥費。在路上,喬媽問喬輕那幾個男孩子喜歡吃什么,做點什么給人家?guī)?,總得好好感謝同學(xué)。 喬輕不知道卓越喜歡吃什么,但她知道喬奕澤喜歡吃什么,于是去學(xué)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雞蛋塞到喬奕澤的抽屜里。 喬奕澤沒有零用錢,這幾天不得不在家里吃了早餐再來,今早又遲到,坐下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抽屜了放了個雞蛋。 他拿起來看了幾眼,拋了拋,看老師在黑板上寫字,還是忍不住湊過去問喬輕: “怎么舍得給我雞蛋?” 喬輕回答:“是感謝。” 喬奕澤的眼眸黯然失色,坐直了身子,拿著那枚雞蛋看了半天,左看右看,今天完全沒有想吃雞蛋的念頭,卻又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