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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收藏都是對作者莫大的支持和鼓勵。這場旅途我希望和各位小天使一起前行。 ☆、第二十章 畫好妝的我感覺自己底氣都多了幾分,昂首闊步的走出泯華樓,九九小聲嘀咕道:“小姐前日去赴太后壽宴不還是很矜持,曉得自個是顧家小姐的,怎么今日就?!?/br> 予卿抱著劍答道:“春心蕩漾” 據(jù)九九的而可靠情報,今天慕止將帶著字畫去拜訪書畫大家陳曄,真是天助我也,這個陳曄偏偏就是我顧星瀾無數(shù)師傅中的一個。想我雖然紈绔,不過好歹是顧家嫡女,娘作為當(dāng)年渝陽第一美女加才女是怎么也不會容忍她的女兒我養(yǎng)成一個草包的,所以我自小便什么都學(xué),雖然堪堪拿得出手的本領(lǐng)就那么幾樣,不過師傅到是遍布渝陽。 “予卿,去把我后山上偷著埋著的我爹的百年桃花釀那兩壇過來?!?/br> 果然抄小路的我們真是比慕止先到陳曄的書齋,那廝正在一顆歪脖子樹下打瞌睡,口水流了一話本子,看著他這幅德行也是個大家,我只覺得大概很多事還是講究個天賦二字。 我還沒走過去,陳曄就尋著酒香瞅過來,笑得燦爛:“喲,小星瀾來看我了?可是有新的玩意了?” 遞上我爹的桃花釀后,他一臉皺紋笑得更加緊湊:“哎呀呀,這么客氣,可是什么事求師傅我?guī)兔Α!?/br> 我一臉興奮:“求師傅,幫我追漢子?” 陳曄一口酒噴出來:“求師傅做甚?” 我搖著尾巴重復(fù)道:“追漢子,咳咳,我是說成人之美?!?/br> 他臉上老謀深算:“小星瀾,你啊,就是俗?!?/br> 我冷臉:“你的意思是,最新的話本子和最好的酒你都不需要了?” 陳曄一臉正色:“你且隨意說,師傅我一定助你抱得美男歸?!蔽疫€沒答話,他仰頭灌了口桃花釀小聲嘀咕道:“只不過,不要是今日來尋我的慕止就好?!?/br> 我腳下一滑,扶著桌子起身道:“就是,咳咳他?!?/br> 陳曄又一口桃花釀噴了出來,他一邊心疼酒一邊道:“你這眼光也忒獨到了點,這么大個渝陽,我也就瞧得上他?!?/br> 我笑瞇了眼:“那倒是嘛,也不看看我是誰?!?/br> 而后我和陳曄很是嚴(yán)肅的探討了一翻關(guān)于如何推到慕止的計劃,最后我們得出的結(jié)論是,一定要通過陳曄的正面襯托反面襯托側(cè)面折射顯示出我的溫柔爾雅氣質(zhì)端莊,關(guān)鍵詞,不經(jīng)意間流露。 然后這日我同陳曄便是這么一個畫面,茶香裊繞,我素手輕抬,琴音從指間中傾斜而出,陳曄正半倚榻上看書。 其實是,我這十六年只會這么一首曲子,指法早已爛于心,又極為喜愛所以多次得陳曄贊賞。而他其實那詩經(jīng)下面是最新的書生小姐三世情緣的本子。 只不過那時候我沒想到,推門而入的人并不是慕止,而是我此生的噩夢。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撒嬌賣萌求各位小天使動動手指收藏評論一下,這場旅途我想和小天使一起前行 ☆、第二十一章 我耳尖聽到一聲“咯吱”,干忙斂氣收神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不過這腳步聲好像不是慕止,陳曄也被我搞的有點緊張,半天才抬頭看來人,安靜了片刻:“竟是你?” “陳先生,在下不請自來拜訪,忘不要怪罪?!甭曇羟辶粒世嗜攵屛沂质鏁?。 想著不是慕止,我也懶得繼續(xù)彈琴了,支著袖子看來人。 不過,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清純這個詞可以用來形容一個男子。 面前的男子不過二十左右的年紀(jì),一身湖藍色的衣衫,琉璃色的眸子剔透見底,睫毛微動盡是碎光落在眼瞼,桃色唇瓣隨著說話的動作張張合合,似欲放的桃花。 陳曄的臉色一掃之前的嬉皮低聲道:“不知季公子來有何事?” 季攬沒有接話,一雙眸子輕輕落在我身上,笑意溫柔:“到是不知道有客在訪,是季攬?zhí)仆涣??!闭f著幾步走上前來,從身后拿出幾株桃花枝遞到我面前:“從云寺后山行見著桃花開得甚是好看,就想擇幾株給陳先生插瓶,不過既是我擾了你,這花便給你賠罪?!?/br> 桃枝上桃花爛漫,既不會太盛也不會太早,襯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顯得甚是好看。 我指尖滑過花枝道:“既是給師傅的,師傅又一向愛桃,君子不奪人所好,我去幫師傅插起,順便替二位送壺茶過來?!?/br> 說著接過桃花往屋外走去,季攬笑得眉眼彎彎:“那便勞煩姑娘了?!?/br> 我側(cè)身福了福不作答。 走到茶房便見到許粥粥蹲在門口不知在看什么,我走過去嚇?biāo)娢疫^來只招呼我看一個木樁上的蘑菇。我揉揉他的頭:“怎么偷跑下山了?” 許粥粥哼哼兩聲:“我才沒有偷跑,我是跟著舅舅下山的?!?/br> “舅舅?” 許粥粥點點頭,瞟到我手中的桃花枝驚訝道:“這,這花怎么在你這里?舅舅不是說要挑幾株送人嗎?” 我點了他的鼻子打趣道:“自然,你舅舅是要送給我了?” 他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我,我忽然感覺身后有一陣抑制不住的寒氣,抬頭一看,慕止正望著我,眸子明明滅滅。 我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像是偷情被抓一樣支支吾吾:“這花不是送我的,是送我?guī)煾档?。?/br> 慕止一面小心扶我起身,一面饒有興趣:“你師傅?” 我趕忙點點頭:“是的,陳曄是我?guī)煾??!?/br> 慕止揮了揮扇子,只漏出一雙玩味的眼睛:“你竟是陳曄唯一的一個女弟子么?” 我很是自豪地挺挺胸,只等著慕止接著夸我,那廝卻畫風(fēng)一轉(zhuǎn):“你,到是真的一點什么也沒學(xué)到啊?嗯?” 剛想辯解,轉(zhuǎn)念一想他說得實在很有道理,當(dāng)陳曄徒弟這幾年我除開帶著他吃酒,看話本子,他滿腹的詩書我只獨獨學(xué)了個詩,偏偏慕止寫詩寫得那么厲害,這點便也忽略不計了。 正尷尬著,許粥粥忽然扯了扯我的袖子:“星瀾jiejie,我渴了?!?/br> 我激動得險些落下淚來,我怎么就忘了我在茶道上可是頗為精通的,不然陳曄也不會放心讓我使他的茶具。想著我很是傲嬌地挑眉:“慕公子,師傅現(xiàn)在有客,我為你煮壺茶你稍做休息可好?” 慕止眸子在我臉上掃了掃,微微勾了勾嘴角:“好” ☆、第二十二章 茶房外,天色微亮,幾朵朵浮云在藍空子中游弋。許粥粥好奇地望著我的動作,我笑著將腰間的點心包遞給他。喚來小奴將先前沏好的茶送到師傅房里。 一邊清洗茶具,一邊問慕止:“喜歡什么茶?” 慕止只顧看著我手上的動作,也不應(yīng)聲,聽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