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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慕止似是看著我,我頗為興奮地得同他招了招手。他望著挑了挑眉,我強撐著起身向他走去,跌在他懷里,指尖指著他的鼻尖,聲音糯糯的:“你生的這么好看,怎的就不是洛之流呢?” ☆、第九章 九九說我喝了酒就是妖魔鬼怪,我是不信的,直到我今日日頭破了天,我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九九正磕著瓜子數(shù)落著我,說我爹昨日是如何又被我大醉鬧得心絞疼。我腦袋中一片茫然,什么也記不起,正想起身,予卿端了醒酒湯和清粥小菜過來,眼皮也不抬地同我說道:“老爺昨夜說是要趁小姐你醉酒打死你的,你竟是死死抱著那慕家公子的袖子不撒手,慕公子見此給老爺很是懇切的道歉,說是自己沒有顧忌周全,老爺這才放過你?!?/br> 我笑:“是嗎?那慕止倒是仗義,不過怎是他送我回來,我大表哥,二表哥他們呢?” 九九遞給我毛巾搽臉道:“那小表公子怕是現(xiàn)在還沒最醒,大表公子平日是個穩(wěn)重的,也不知昨日是怎了也喝了不少,到他還厚道,囑咐慕公子送你回來,不然啊,小姐你這爛的不行的名聲又要添上一筆了。” 我干笑著喝粥,打哈哈:“名聲有何嘛,人生在世不就圖個樂。” 予卿回眸瞅了瞅我道:“老爺說了,這事雖是不重罰,他道也不會姑息,讓小姐醒酒之后便去云寺清修些日子,好好聽經(jīng)禮佛?!?/br> “碰”喝粥的碗碎了一地,我就知道我爹沒有那么好糊弄。 予卿同我換衣裳,摸到了腰間道:“小姐什么時候帶了這個。”我低眸一看,竟是昨夜花燈的彩頭桃花扣,腦中忽的浮起來我昨夜喝多了,非要那慕止給我?guī)Э鄣臉幼樱槻挥傻眉t了。 九九見我臉紅狐疑道:“小姐,你莫不是又招惹了哪家的好兒郎吧?!蔽乙豢诓鑷娏顺鰜?,這九九實在是知道得太多了。 等我在去云寺馬車上打瞌睡的時候,車窗被人敲了敲,竟是洛之流,他說是他害我受罰便要與同我前去,好為我解解悶。 我暗笑,這廝怕是想我同他解解悶吧,以后反正是要做夫妻的,我也不厭他,同去便同去吧。 這洛之流是吃喝玩樂中的行家,我們一來二去到是聊得很投機,只約好到了云寺便夜里去后山上捉大頭蛐蛐,斗個三天三夜。 云寺的夜晚很是安靜,月色朦朧中到是很清幽。我叼著一根草蹲在后院欄桿下等著那洛之流,已經(jīng)與約定的時辰過了半刻鐘,他才姍姍來遲。 我本意是淬他一臉,見他耷拉著腦袋心不在焉的模樣只好忍了忍。他走至我面前,抬眸苦笑,我瞧著便知定是情傷了。拍了拍手,予卿從陰影中走出來,遞與我平日裝酒的葫蘆。 我沖他揮揮酒笑道:“不如便借酒消愁?” 他見我如此也笑出聲:“甚好,還是小娘子懂爺?!?/br> 我實在不知,為甚喝酒要來這云山之頂,我其實是有點恐高的。那洛之流喝得自己抱著酒葫蘆一會大笑不止,一會長吁短嘆,還往懸崖上走,像是想羽化歸仙。我凍得哆哆嗦嗦拉他袖子,一時不妨二人皆跌坐在懸崖邊上。 我累得大口踹氣,洛之流忽的很傷情的問我:“你可知,你要嫁的夫君是我這樣一個紈绔浪子?” 我接過酒葫蘆自己灌了一口淡淡道:“我自是知曉。” 他回眸望我滿臉疑惑:“那你還愿意?” 我恍神輕笑出聲:“我倒是更想你入贅我顧家,至于愿與不愿,洛之流你要曉得,你我之間若是有情誼,那我們便歡歡喜喜的成婚,你我之間若是無情誼,那我們便是不情不愿的成婚?!?/br> ☆、第十章 洛之流瞇著眼睛看了我半晌,沒說話就倒在了地上。我嗤笑一聲,同予卿一起將他弄回了寺院的廂房。 在院子里見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蹲在門口,見著我們過來走近仔細瞧了瞧不省人事的洛之流,又不做聲的走了,我又困又累懶得追究。 第二日我在佛堂參瞌睡的時候,洛之流便被人抬下了山,說是高燒不退昏迷不醒。等我知道這事的時候,整個云寺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同我解悶了。 白日里睡足了覺,這夜晚實在是難熬得緊,我在寺廟中晃蕩,本想找一兩個清秀的小和尚調(diào),戲一番,不料卻是撞到了一對幽會的野,鴛鴦。 那女子一襲青色長裙道姑裝扮,看著不僅不會無味,青衫之下,身軀生生多了幾分婀娜之感。 不過女子低頭像是在擦拭眼淚的樣子,男子背挺得筆直不看那女子一眼。佛門清凈之地,能看到這樣的戲碼實在難得,我便巴拉巴拉野草蹲在了石頭后面。 還沒蹲一會,身后傳來奶聲奶氣的聲音“大姐,你擋著我了?!蔽乙惑@,回頭一看是那日在洛之流院子里見到的小男孩。嘖嘖嘖,我贊賞地望著他,小小年紀便會偷看人幽,會,這品味還是不錯的。 男孩撇了我一眼像是辯解:“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看都看了還說這些,小孩就是臉面薄些。我敷衍哼哼兩聲:“嗯,你在此處賞月,不小心看到,又不小心蹲在躲著看的?!?/br> 男孩低頭沉默半晌:“那女子是我娘?!?/br> 我險些崴了腳,這年頭娘找后爹都要先帶娃打探軍情的莫,不過那人是道姑在這和尚廟里就夠奇怪了,還有個這莫大的孩子,半夜幽,會男子也不曉得隱蔽些,還讓自家娃瞧著了,真是令我驚嘆。 我從懷里摸出一袋吊瓜子遞給小孩安慰道:“看誰幽,會不是個看呢?”小孩一副癟嘴快哭的模樣,我深表同情的拍了拍他腦袋。 不過,還沒看一會,女子就福了福身子走了。我很是遺憾地將剩下地瓜子塞給那小孩,又遞給他一個前日洛之流用草編的蛐蛐問:“可曉得回去的路?” 小孩點頭撐紅了臉小聲道:“謝謝你”我擺擺手正準備走,他想了想又說:“我是許粥粥,就在寺廟后山竹林住,你有空可以來尋我玩。”我蹲下身子望著許粥粥:“叫許粥粥莫,我是顧星瀾?!?/br> 許粥粥抱著瓜子和蛐蛐顛顛往后山跑去,我伸了懶腰準備回去睡覺。一回頭,眼前的男子正直直盯著我。我忽得想起來,但凡敢在夜里幽會的男子耳朵和輕功都是不錯的。 只是我沒想到這么巧,剛剛幽會的人竟是他,慕止。 這會慕止眸色深深望得我只覺得自己才是那幽,會的人,我一見著他便腦袋不好使,呆了半晌干笑:“喲,好巧,慕公子也是過來賞月的?” 他不言語只望著我,我心虛轉(zhuǎn)身準備開溜:“這夜里寒氣重,咳咳,我回屋了,公子也早些休息?!?/br> 走了還沒幾步,身后傳來的聲音淡淡的“顧星瀾,你真是養(yǎng)豬的嗎?還會哼哼?!?/br> ☆、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