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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力道泄得干干凈凈,他改為抓我的肩膀,聲音顫抖,帶著一絲絲的啜泣。“波特說你死了,我一點兒也不相信,你這種到處傳染愚蠢的禍害怎么會有事……蒙太拿著你的魔杖來找我,我差點失手把他殺了……都是你的錯,害我的思維器官出現(xiàn)了問題……還好我記得之前給我潘西一個門鑰匙,終于找到了你???、現(xiàn)在,你怎么能說出‘后悔’這兩個字來?該死的格蘭芬多滿臉雀斑窮鬼救世主的跟班,我……我……”我震撼于他語無倫次的話語,弄清楚個大概。把他拉到懷里,親吻滿是淚痕的臉頰,整個過程他都一直扭頭不讓我看到正面。“我從來沒有后悔過和你在一起,你話也得聽全了啊……我只是后悔因為自己害死了赫敏而已,”我的聲音低下去,“而且,如果我完全相信你的情報,就不需要去那些據(jù)點探查,也不會弄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br>我捧起他的臉,他的眼睛下一片烏青,眼圈紅腫,里面還有一條一條的血絲,應(yīng)該是一晚上沒有休息,總是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也亂成一團,我張開手指探入發(fā)絲,緩慢而艱難地梳理,居然有幾股頭發(fā)擰成了結(jié)。他抿著嘴唇,垂下視線拒絕看我,表情如同結(jié)了冰的木然,只在我不小心拉痛他的時候皺眉。我自顧自說著,沒什么條理,想到什么說什么:“雖然贏了,我一點也不覺得輕松,不知道該怎么和你形容……嗯,我記得哈利說過,他很討厭‘活下來的男孩’這個稱呼,因為他覺得自己并沒有特別的地方,他爸爸mama走了,唯獨他一人活了下來,他覺得這樣是不公平的。我現(xiàn)在也有類似的感覺,赫敏比我聰明,也很勇敢,還讀過那么多書,沒道理比我先去見梅林的……就像是踩著朋友的尸首才活下來的一樣……很罪惡……”德拉科聽進去了我的解釋,意識到是誤會之后臉色好看了很多,放松了脊背靠在我的胸口。他沒有完全明白:“難道你的朋友犧牲了你就要以死謝罪嗎?要怪也只能怪他們時運不濟?!?/br>他的話雖涼薄但很現(xiàn)實,我其實也對好像一下子優(yōu)柔寡斷多愁善感起來的自己充滿了不屑和抵觸,但忘不了赫敏被拋進火堆的畫面,只能自己對自己說:“會好起來的。”我們相互依偎著,德拉科像是講述遙遠的童話故事一樣告訴我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哈利的噩夢和黑魔王的消失他都用幾句話帶過了,只重點和我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功績,包括給我‘報仇’,把那條半死不活的蛇送給了他的教父。“今年的圣誕禮物我要蛇皮手套……”他呢喃著睡去。作者有話要說:還有最后一章正文和番外忍不住松一口氣第二十五章頒獎典禮Agoodsceisasoftpillow.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帕金森離開了,只有我和德拉科留了下來。因為傷口仍然沒有愈合,錯失決戰(zhàn)的我也沒有參與到后續(xù)的維護治安工作里。這幾個晚上,我們都安分地待在各自的房間里,我明確地告訴德拉科需要調(diào)整,從緊張的戰(zhàn)爭到突然松懈下來的安逸讓我無法適應(yīng)。第一個晚上這么說的時候他不信,硬是扯開我的褲子伸進去,揉搓了很久還是沒有反應(yīng)。之后?他就甩頭氣哼哼地回房間了,摔門聲把天花板上的灰塵都震下來了。我頂著一頭灰塵,很是慚愧,暗想他不會因此另外給小蝎子找個新爸爸吧。第二天,我就看到他捧著一本磚頭大小的在苦讀,一邊還記錄著什么。暗自欣慰,精神放松之下把心里話全說出來了。“你用功的樣子還真像赫敏?!?/br>他僵硬了,接著我也僵硬了,接著他恢復(fù)了行動力,很不貴族地把手上的東西砸了過來,接著我也恢復(fù)了行動力,但還是慢了一步被那本磚頭書砸到了腦袋。我罵罵咧咧地站起來,一手揉著腫起來的大包,一手把書撿起,揣在懷里:“他·媽·的……好痛!你就不怕我失憶?”“失憶倒還好,至少你把那個泥巴種忘得干干凈凈,你到底知不知道一天里念了那個該死的名字多少遍?!”他極度憤怒,一把搶過我懷里的書,又賞給我一個震耳欲聾的關(guān)門聲和一身的灰塵。呆若木雞。我覺得自己其實已經(jīng)在進步了,把心底的愧疚和郁結(jié)說出來,總比憋著釀成災(zāi)禍強很多。他仍然不滿意,陸陸續(xù)續(xù)地告訴我爸爸受傷了要上期住院,雙胞胎的其中一個——他也分不清是喬治還是弗雷德——失去了一條手臂,另一個丟了一截腸子。這些的確引起了我的擔心和同情,但還是不及我對赫敏和威基的愧疚。今天是平安夜,也是魔法部預(yù)定發(fā)獎狀的日子。我再怎么逃避朋友們,也得硬著頭皮上了。前面是熱烈的掌聲和歡呼,和我內(nèi)心的陰暗失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對比更加顯得活下來的自己很罪惡。“下面,我們歡迎具有圍捕27名食死徒戰(zhàn)績的羅恩·韋斯萊上場?!?/br>我恍惚聽到自己的名字,不太理解里面的數(shù)字,算來算去也沒有那么多啊,于是我疑惑地看向德拉科。“想讓我解釋第二遍嗎?”他假笑,踢了我一腳,冷冷地瞪著我不再說話。“羅恩·韋斯萊?羅恩?”我覺得主持人的聲音挺像赫敏的,但又怕德拉科把我當做瘋子送進圣芒戈,只能吞下了肚子里的疑問。我遲緩的動作引起了主持人的不滿。“羅納德你給我滾出來!”這吼聲如此熟悉,幾乎和我完不成作業(yè)時的母獅怒吼一模一樣。拐彎,正好看到一身禮服兼一臉怒容的赫敏,她蓬松的頭發(fā)被打理得相當柔順,這讓我想起了三強爭霸賽那年的誤會。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腦袋上的疼痛打消了身處夢境的懷疑。“赫敏,你沒死?!”我夸張地大叫,同時抱住她,確認她的身體是熱乎乎的,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被臺下的一干群眾圍觀。赫敏的旁邊站著哈利,他是男主持,正干笑著向其他人解釋這樣奇特出場的由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