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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件事情之一。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跟在救世主的后面給我找不自在,直到我把他的名次提到僅次于一切包括女朋友在內(nèi)的裝飾品的位置上。四年級暑假里遭到的欺騙讓我重新認識了這個腦袋和手腳都不笨拙的韋斯萊,接下來的事情就失控了,盡管我一直以為自己處于優(yōu)越的掌控地位,但事實卻是相反。主動出擊的始終是他,第一個莫名其妙的親吻,自以為是不顧我各種暗示阻撓的告白,精力旺盛不知死活往斯萊特林宿舍闖的魯莽,哪怕被我推開他還是憑借毅力纏上來……他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把我逼到理智崩潰的邊緣,讓我瘋狂地拋棄了打敗救世主的機會,還把教父的警告勸解忘得干干凈凈。連我視如生命的財產(chǎn),我都不那么看重了,否則怎么會對一窮二白連使用浴室都要采用輪流制的陋居產(chǎn)生好感?圣誕節(jié)在陋居呆的那幾天,我終于明白韋斯萊餓死鬼的吃相到底從哪里來的了,粥少僧多,雖然不至于餓肚子,但手腳不夠快的話就代表你和每盤菜的精華無緣了。以環(huán)境決定性格的理論來套,我發(fā)現(xiàn)并不合適,因為紅頭發(fā)家族的每個后代都有各自不同的個性和愛好,家境雖然產(chǎn)生了一定的影響,但并沒有決定一切。就拿珀西·韋斯萊來說,他就能在戰(zhàn)場般的餐桌上保持死板的禮儀,堅持站在雙胞胎的食物大戰(zhàn)之外,當然,前提是他必須犧牲自己的舌頭。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一直以為自己體內(nèi)的懶骨已經(jīng)被我父親抽走了,但事實證明它依舊存在。也許是因為父親遠在監(jiān)獄無法給我繼承家業(yè)的壓力?我搖頭,立刻否認的這樣的猜測,比起那個質(zhì)疑自己逃避責任的聲音,我更愿意相信這小小的空間里產(chǎn)生了其他地方給不了舒適感。怎么會呢……自我懷疑之下我磨蹭著被褥,完全比不上自己宿舍里的柔軟絲滑,周圍還有各種夢囈磨牙呼嚕聲,更不如斯萊特林地窖的安靜,可偏偏我的神經(jīng)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松懈下來了,連韋斯萊本身在場的條件都不需要。就好像,只要有那種他會回來的念頭,一切等待就有了意義一樣。(作者亂入:小龍乃賢惠了……)我用力在腦袋里的那句話上打了個叉,詛咒自己軟弱到卑微的心情,對待皮糙rou厚的格蘭芬多,需要這么客氣嗎?理智和驕傲狠狠搖頭,卻壓抑不住某個越來越清晰的聲音——你在害怕。斯萊特林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患得患失上,我和格林格拉斯家族虛與委蛇的做法并沒有錯,訂婚的手段只是為了更好地保證將父親寶石出來的計劃得以成功,梅林才相信我會看上一個幼稚膚淺的女孩!明知韋斯萊不會產(chǎn)生別的想法,我還是被一股忐忑攫住了心臟。這絕不是因為我對自己的魅力沒有信心,更不是對他一再堅持的感情沒有期待,而是因為我始終恥于承認的愧疚。靜下心來剖析內(nèi)心,我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離冷靜理智的完美斯萊特林形象越來越遠,一年前的我可以因為立場毫無猶豫地和韋斯萊分手,現(xiàn)在卻無法從‘我不該這么對他’或者‘他值得更專一、坦白的感情’之類的噩夢里掙脫出來。我不得不承認從考慮征服那只獅子開始,格蘭芬多的道德審判就傳染到了自己身上。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我更喜歡用‘天方夜譚’來形容——然而事實再一次讓我吃驚得想把舌頭咬下來。就拿處理和格蘭杰的關系來說,我對麻瓜的厭惡絲毫沒有變,只是不得不在韋斯萊左右為難的表情里意識到‘用泥巴種稱呼戀人的朋友是不合適的’,這樣的想法其實隱含了許許多多我當時并沒有發(fā)覺的信息。深究下去,為什么會不合適?因為‘泥巴種’這個詞不友善,再細想,不友善的原因就在于它包含了侮辱和歧視。當我改用生疏冷淡的姓氏稱呼女巫的時候,實際上我已經(jīng)承認了格蘭芬多所劃定的道德標準:‘泥巴種’,是侮辱,是不該使用的。我最開始只把它當作引誘格蘭芬多陷得更深的小小的糖果,從來沒想過那些一件件的小事堆積起來,會對我自己造成那么大的影響,甚至愧疚于天生的自私。就像一個謊言說個一千遍自己也會相信一樣。這個念頭,猶如一個火苗,噌地一下點亮了我迷蒙的思路。既然道德可以傳染,那些沖動、魯莽的惡習自然也可以。怪不得在得知他和布萊斯密謀的時候我會腦袋發(fā)熱將計就計,然后稀里糊涂地上了韋斯萊一家的當……現(xiàn)在想起當時的狀況,我都覺得臉紅。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反過來看,既然我受到格蘭芬多的不良影響,那么他也應該被斯萊特林感化才對。而以格蘭芬多的遲鈍,他必然是不會意識到這一點的,鐵定以為自己仍然只是有些小聰明而已。我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揚,為那種挽救了一個蠢貨的自豪。作者有話要說:時間不足,未完……--于9.29日補完晚上有事提前更了~第七章財寶與守護者Fieldshaveeyes,andwoodshaveears.隔墻有耳。在最后關頭,蘇珊硬生生地把我舉著魔杖的手按了下去。我警惕地看著她:“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的體重多少?”“那是我永遠不想回憶的沉重數(shù)字,你要是敢問第二遍我就報警告你性/sao/擾??!”蘇珊言辭激烈,讓我疑心消去大半。一番目光的拼殺下來,她所謂的學姐已經(jīng)消失在樓道里了,我遺憾地收起魔杖問道:“你為什么阻止我?她很有可能是老馬爾福派來監(jiān)視你的。你最近有沒有莫明其妙地失去某段時間的記憶?”她沉思了一會,面色凝重:“好像有哎……每天一直都有這種情況……”我的心臟顫抖了幾下,這就意味著她曾經(jīng)被人施過攝取神念或以往皆空的魔法,那不就意味著我和德拉科的事情曝光了么?蘇珊忽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戲弄地看著我:“每天早上醒來我都不記得晚上做過什么夢?!?/br>瞪視:“我沒有在開玩笑!這是個很嚴肅的話題??!”蘇珊把我拉回沙發(fā)上坐下,給自己的杯子里重新倒?jié)M水,哼道:“誰讓你一直躲著我?你以前答應過我要帶我去魔法世界見識見識的!現(xiàn)在用的借口是學習,明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