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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只是擔心他們和你過不去。對了,你也是被他們引來的嗎?”按照一般人的理解,大多會認為是狡詐的斯萊特林勾引了愚蠢的格蘭芬多。我頂多被嘲笑,他就要承擔大部分指責和攻擊了。德拉科略微冷靜了一些,雖然眼睛里的怒火依然在燃燒。“該死的!如果不是布萊斯主動坦白,我還不知道居然會有這么惡心的聚會——我早該料到他們干不出什么好事來!”他皺眉,視線一直沒有錯開我的臉,周圍漸漸攀高的呻/吟讓我緊張,喉嚨不自主地吞咽,無比贊同地點頭,“別亂動,他們知道你胸口的號碼,能認出你來。”德拉科湊近我的耳朵,熱氣吹到我的皮膚上,癢癢的,我忍不住往后躲。“你……”我僵住了,眨眨眼睛,在耳垂上打轉(zhuǎn)的柔軟物體,的確是他的舌頭。“戲自然要做全,不如趁這個機會加深他們腦袋里我們只有rou/體關(guān)系的印象?!?/br>“等等,”我伸手擋住他的嘴,“他們說的是真話?你真的是那樣告訴他們的?”德拉科露出疑惑的目光,繼而是深深的惱怒:“是我理解錯了,你不是為了制造假象才故意和別人親熱的?也就是說,你剛開始并沒有認出是我,而是跟著身體的感覺走……哼,我就說,蠢獅子怎么會有這個本事……”他眉眼間的冷鋒刺痛了我,我急切地抓住他的肩膀,試圖阻止他眼里光黯淡下去。“立刻扔掉你腦子里的想法!”刻意壓低防止人聽到的聲音里,有著我自己從沒意識到的惶急,“我只是覺得你很熟悉,沒有反抗的想法,恍惚了一下你就吻上來了!”“你急什么?”他冷冷地問。“我哪里急了?!蔽衣牭阶约焊砂桶偷穆曇?。“還說沒有?”我的額頭一陣一陣痙攣地疼,不舒服的姿勢造成的麻痹從后背蔓延到腰部和雙腿,比起這些身體上的不適,德拉科聲音里的懷疑和諷刺更讓我難受,咬著牙不說話。他冷哼:“不說話就是心虛??磥砟愀绺鐐兊故峭α私饽?,韋斯萊家最小的男孩兒,只是被短暫地迷惑了。坦白告訴我,上了一個馬爾福,你是不是覺得特別驕傲?”“是!”我不服輸?shù)氐苫厝?,那白眼狼果然是瞎透了,“你丫的,真以為我的耐心很多么?是你演技不夠讓我看出破綻好不好?親就親,干嘛一副要剁了你心臟一樣的表情?想要試探別人,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水平?!?/br>“給我閉嘴,窮鬼!”小貴族氣得嘴唇發(fā)抖,揪住我的衣領(lǐng)發(fā)出類似于蛇類嘶嘶聲的威脅,“滿嘴謊言!該死的……居然敢侮辱一個馬爾福!給我道歉??!”我跳起來,掙脫他用力的搖晃:“做夢——!!”我敢用生命打賭德拉科在這次的陷阱里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二年級的經(jīng)歷使復方湯劑成為我熟悉的為數(shù)不多的魔藥之一。要熬出給那么多人用的量,用的頭發(fā)必定不少,以馬爾福天生的謹慎和錙銖必較的胸襟,斷然不會那么輕易放過雙胞胎。當天晚上德拉科的表情,和被當作性/幻想對象的罪惡比起來,顯得過于平靜了。沉浸在越來越激烈的爭吵中,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大到讓所有人注意到的程度了。直到旁邊有人說:“哦,看來今天的贏家已經(jīng)出來了~”“破壞氣氛,真無趣!”“……”各種各樣的評論讓德拉科的臉色在兩秒內(nèi)變了好幾遍,他掛上假笑,十分優(yōu)雅地坐回沙發(fā)上,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純粹的演技。我深知他不能冒被認出是本人的風險,可心底的火氣怎么也壓不下去,筆直地站在那里。轉(zhuǎn)眼看到滿屋子的荒唐,我的臉色越發(fā)難看。“嘿,別裝啦,真當自己是救世主的跟班?”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讓話里的內(nèi)容更加刺耳,那聲嘲笑引起了一片不懷好意的笑聲,我感到自己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繃斷了。我用視線掃過那些神色各異的臉。雖然長相差不多,但氣質(zhì)和表情都有很大的差別,因為我的不配合,奚落的笑聲漸漸低下來,變成帶了猶疑的議論。“弗雷德,喬治,你們就不怕連續(xù)喝復方湯劑會出現(xiàn)問題嗎?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頂著我的臉!”和我分開前雙胞胎明明是德拉科的模樣,可按照我的觀察,所有人里面,只有兩個羅恩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我,可疑得很。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世界上出現(xiàn)情人反目兄弟相殘的悲劇并不是沒有理由的。雙胞胎也許是好意,單純地提醒我不讓我受騙或者維護正義,防止家族出現(xiàn)第二個珀西,德拉科也有他的理由,什么純血信仰什么家族榮譽,但他們接二連三的算計徹底把我惹火了。走出房間很遠,我還能聽到里面浪潮般的混亂聲音,帶著幾分報復的快感,我按照記憶走到之前換衣服的地方。大口吸氣,緩解肺部被氣炸的灼痛感。“你也太亂來了!就不怕他們把這件事傳出去?”喬治首先沖了進來。“梅林,你怎么知道我們變成你的樣子?”弗雷德緊跟著喬治。他們差不多是同時出聲的,問題不一樣但無差別地激起了我揍他們的欲望,還是揍到連mama都認不出來的那種。“其他人走了沒?”我不答反問。他們點頭:“已經(jīng)走了。要不是入會契約十分嚴格,他們就要懷疑我們是故意放你進來的了。其實這次聚會并不完全是我們的主意……”我現(xiàn)在完全聽不進任何解釋:“很好?!豹熤樋拷麄儯铱吹剿麄兺酌腿豢s小的驚懼,自己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很嚇人。弗雷德和喬治剛開始只是嗷嗷大叫,大概自知理虧沒敢反抗,可隨著我的拳頭不管地方隨處招呼,力道非但沒有因為發(fā)泄而減弱,反而激起更多暴力的時候,雙胞胎也逐漸用手臂抵擋、反擊了。“夠了吧——”“你有完沒完——”勸解的話語最后消失了,只留下拳頭打在rou上的撞擊聲和我們兄弟三人短促尖銳的呼痛聲。咒語和考試也許比不過別人,但打架他們兩人加起來也不一定打得過我。等我們互相攙扶著走出聚會地點,周圍已經(jīng)暗下來了,意識模模糊糊地往校醫(y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