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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步靠近我。水面剛好沒過他的大腿,處于坐姿的我正對著他的性/器。通紅的龜/頭不知被浴液還是它本身分泌的液體濡濕了,在金色器具反射出的光下蒙上了一層yin/靡致幻的光澤,我更加不能集中精力思索。我的失神落入他的眼里,德拉科似自嘲又似得意地歪著腦袋,嘴角扯起誘惑的弧度:“讓我猜猜,這具身體在維持我們的關(guān)系里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霍格沃茨里,有幾個能超過它的?”我必須承認(rèn)他有驕傲的資本,女士們再仔細(xì)呵護的皮膚,都不如貴族養(yǎng)尊處優(yōu)靠金加隆滋養(yǎng)著的身體,他的每一件衣服,布料都有各種講究,哪怕是緊身的衣服都不會在皮膚上產(chǎn)生勒痕。見識過這樣完美的身體,我怎么可能隨便發(fā)/情?但他對感情的輕視還是激怒了我,在動心之前,我也知道他長得不錯,可還不是照樣給他下套以打擊他為終身目標(biāo)?“你忘了四年級以前我們是怎么對抗的?”我的腦袋清明起來,反問道。瞬間,德拉科的臉上閃過一絲動搖,卻還是非善意地逼近我:“你怎么說都行,為什么不用行動說話?”他俯視著我,握住性/器抵在我的下巴上迫使我抬頭,眼底的灰色好像被情/欲打破了,但我直覺地感到那只是表面上的東西。斯萊特林沒一次坦誠過,他只會暴露出他愿意給別人看到的部分,那些隱藏著的,才是我需要知道的真實。偏開頭不久,我的頭再次被他固執(zhí)的手扳回來,他迫切地對準(zhǔn)我的嘴巴,用另一只手分開我的嘴唇,我瞪他,拒絕松開牙關(guān)。他的動作更加強硬起來,好像面臨的是事關(guān)生死的決斗,他再一次扼住了我的喉嚨,眼里孤注一擲的瘋狂吞沒了其他的情緒。激蕩間他放松了對面部表情的控制,我盡量瞪大眼睛,終于捕捉到一絲和現(xiàn)在場景截然相反的哀求。借著窒息感閉上眼睛,我掩飾住自己的震驚和懊悔,自己還是低估了斯萊特林的不安,缺乏安全感的貴族既畏懼堅持這段感情的未來,又不甘心我另投別人的懷抱,本來可以發(fā)脾氣暴露出問題,然而偏偏是他之前的拒絕才給我們的關(guān)系打上有效期的標(biāo)簽,所以他的沉默才會那么激烈。想清楚的瞬間我放松了身體,屈從與他塞進我口腔的rou/塊。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前面的請假條占了一章所以這才是真正的100慶--昨天已經(jīng)往上傳了,結(jié)果JJ習(xí)慣性地抽抽,沒能顯示出來第十五章教訓(xùn)Noonedegradeusexceptourselves;thatifweareworthy,noinfluencedefeatus.——Washington除了我們自己以外,沒有人能貶低我們。如果我們堅強,就沒有什么不良影響能夠打敗我們。——華盛頓斯萊特林一改平時溫吞委婉的方式,直接撞入喉嚨深處,我?guī)缀醣豁數(shù)梅次?,特有的腥氣在口腔里蔓延開來。我難受地皺起眉,這已經(jīng)在竭力控制之下才做出的反應(yīng)了,因為他用力按住了我的后腦勺,不但截斷了我后退的道路,還妨礙了我的呼吸,他粗魯?shù)刈プ∥业念^發(fā)讓我的腦袋前后擺動,催促著我攪動舌頭。我消極地卷起舌頭,口腔里沒有足夠的動作空間,而含著的物體一點一點膨脹,更是加劇了難度。本就抬著頭,我用眼神提出抗議,他漠然地看著我,嘴唇抿著,嘴角微微向下,完全不像在這樣場景下該露出的表情。和我的目光短暫地接觸后,他突然用另一只手蓋住我的眼睛,于是我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在動作時不經(jīng)意從他指縫里透出的光告訴我并非處于夢境。為了緩解頭皮被揪著的疼痛,我小心地收好牙齒,調(diào)整呼吸配合他搖擺加大的動作,用力的吸允讓我口舌酸痛,但德拉科依舊急切,他沒有放開遮住我眼睛的手,相當(dāng)用力地壓著。本來在我腦后的手移動到了脖頸上,手指穿過我的頭發(fā),以一種和剛才截然不同的方式,我?guī)缀跄芸吹剿梢苑Q得上是溫柔的表情。然而,那種感覺消失得很快,我感到自己的動脈處被頂了一個細(xì)細(xì)的、堅硬的物體——是他的魔杖。暴露出致命部位的刺激產(chǎn)生了一陣奇異的顫栗,我不能否認(rèn)自己天生都不安分,尋求走在生死邊緣的冒險和刺激,心臟因為緊張而劇烈跳動,血管收縮,那種心房一收一縮的頻率更加清晰。我完全沉迷在全身血管因為血液加速流動而快要被撐破的炸裂感里,與此同時,心底升起了隱隱的擔(dān)憂,我很清楚自己對德拉科并非毫無防備,這不僅僅因為處于兩陣營的命運,還因為斯萊特林為達(dá)目的不折手段的天性——梅林知道他會不會給我來個一忘皆空或者靈魂出竅。隨著抵在脖子上的力道加重,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腦袋里空白一片,完全無法思考,只能單純著含著。黑暗里我聽到他沙啞的、帶著濃重不滿的冷哼:“用力吸,誰準(zhǔn)你停下的?”在那瞬間我突然產(chǎn)生了哭笑不得的情緒,比起屈辱什么的,我直接地感覺到下身精神起來的器官。我絕對相信自己沒有受/虐的愛好,只是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他聲音里面的欲/求/不滿上。要論折磨,除了尚在忍受番外內(nèi)的疼痛和胸腔的窒息感之外,這樣的做/愛方式并不讓我十分介懷。如果他真要讓我難過,還不如一邊吊著我防止我去找別人一邊又守/身/如玉不許我碰上一下,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主動挑起我的欲/望。不知為何,我不禁聯(lián)想到‘rou包子打狗’的俗語。縱然覺得自己撿了便宜,我還是不動聲色地按照他的指令做,在臉頰兩邊的肌rou發(fā)酸之后,改用舌頭在柱體側(cè)面來回滑動,除了滑滑的水聲,我聽到了德拉科嘶嘶的吸氣聲,平時我就笑話過他完全和蛇類一樣的聲音,他當(dāng)時既羞愧又惱怒的跳腳模樣依舊能讓我忍俊不禁。與此同時,我感到德拉科放松了對我的牽制,擋住我眼睛的手劃開了一些,然后立刻重新蓋上來。德拉科仍然保持著警惕,他好像發(fā)覺生動的聲音會讓他的控制者地位受到威脅,無論我如何賣力,他都沒有再發(fā)出半點聲音。只是呼吸聲更粗重了。“哈……”他劇烈喘/息了一陣,為保證后面說話平穩(wěn)有力,“差強人意?!?/br>我很想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