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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吞進去,茫然地說道。嗤笑,德拉科冷漠的眼睛流露出同情的情緒,不知道是針對我的還是整個學(xué)院:“還有,關(guān)于我們之間的事情,出于謹慎我都會在房間門口設(shè)下探測咒語,那天要不是你耍賴不肯喝藥,我也不會忘記在龐弗雷夫人走后補上警戒,導(dǎo)致連門口站著波特都沒有發(fā)現(xiàn)。”“嘿!那藥真的很難喝好不好?我舌頭現(xiàn)在都還會時不時地抽上幾下!而且,你才過分,居然直接用灌的,差點沒把我嗆死……”他用冷哼打斷了我的抱怨,視線堅定地說‘就是你的錯’。算了……我嘆了口氣:“你最近表情奇怪就為這個?”用熱毛巾擦干凈雙手,我分開手指在德拉科面前擺了擺,正反面都讓他檢查了一遍,這才伸出手臂把好干凈的貴族抱進懷里,手掌貼著他的背線走。“我有點小聰明也沒什么奇怪的吧?雖然這些的確都是巧合沒錯。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我也不至于還一點長進都沒有。我承認打死我也制定不出你這樣的腦子才能想出來的計劃,但在應(yīng)變方面我卻是有信心的。”“嘖,你認得‘謙虛’這個詞么?”德拉科諷刺,他翻身,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我不愿意放松禁錮他的手臂,只有把他緊緊抱在懷里的時候,我才能有種守住不可侵犯領(lǐng)土的滿足感。這和他那種敏銳的危機感是不一樣的,我相信他的認真,只是生來的獅子本能讓占有欲在愛戀的催化下極度膨脹。如同巡視自己領(lǐng)地一般,我一直在他脖子上親吻,非要留下清晰的標記不可。“這是事實,為什么不承認?”我理所當然的嘴臉把德拉科逗笑了,小毒蛇笑得打顫,我愛極了他這副沒有掩飾和防備的模樣,忍不住輕啄他的臉頰。德拉科再度拾起他的假笑,挑眉,表示對我打斷他說話的不滿,他接著說道:“你沒瞧出波特現(xiàn)在都怕你的舌頭么?就怕你吐出什么嚇死人的話。雖然我個人并不相信他最后能做到那一點,哼,教父才不會看上一個波特……”“哈利怎么了?”“第一,他是個格蘭芬多。”“我也是。”“而且教父是斯萊特林院長?!?/br>“你是斯萊特林的首席。”“第二,也是最關(guān)鍵的一點,你要是再插嘴我就揍你!”德拉科模仿著格蘭芬多式的語調(diào),他的表情卻依然是不屑的,我真心欣賞他的幽默,老實地閉上嘴巴。“你考慮過波特的救世主身份嗎?鄧布利多希望他的黃金男孩把精力集中在打敗我們這些邪惡勢力上,不會放任波特的青春期躁動影響他的偉大計劃。教父的身份很特殊,我想你也應(yīng)該注意到了,每親近波特一分他就會多一分危險。”氣氛凝重起來,我一度天真地以為成人世界的對立和爭斗還離自己很遠,可以慢慢應(yīng)付,可現(xiàn)在,德拉科的長遠目光逼迫著我正視我們之間仍然巨大的鴻溝。我深知我們都不可能脫離自己家族所在的陣營,也無法說服對方加入自己這一方??傆幸惶欤視蔀轼P凰社的一員,以保護麻瓜捕捉食死徒為使命,萬一他站在哈利的對立面呢?無論理智的聲音怎么阻止,我一如既往地敗給了獨立自治的舌頭。“你不會加入那群瘋子……是嗎?”我坐起來,原本枕在我身上的德拉科也不得不直起身體。我追逐著他的視線,他的眼睛再度成為讓人看不透的灰色,德拉科沒有否認:“永遠別問這個?!?/br>“為什么不能問?你的教父都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鄧布利多比誰都相信他!魁地奇世界杯上發(fā)生的事情你還沒看清楚嗎?他們的所作所為,就符合貴族的格調(diào)和驕傲?”我難以克制心底爆炸般地憤怒,那些欺負弱小的卑劣行徑以及把生命當作玩物的殘忍激起了我全然的厭惡。“別輕易下判斷,斯萊特林只站在勝利的一邊。別再吐出任何侮辱馬爾福的字眼,我爸爸才不會和那些卑賤的仆人一樣粗俗!”他的話,相當于變相承認老馬爾福的食死徒高層身份,在話出口的瞬間他立刻閉上了嘴巴,燒著冷焰的眼睛警告地瞪著我。問題更嚴重了,我們之間的意識沖突在校園里也就是惡言相向而已,走出了保護傘,擺在我們面前的卻是不死不休的爭斗——沒有妥協(xié)的可能性。德拉科對危險的探知能力遠遠超過我的,自然比我更能了解到越來越不安的局勢,我張了張嘴,不確定自己是否應(yīng)該把那個秘密說出去。——‘神秘人’回來了。這不是我一個未成年的小巫師隨意編排的事情,我甚至連談?wù)撍馁Y格都沒有,因為本能排斥最壞結(jié)果的人們不會相信我的胡言亂語。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告訴德拉科以后會給我的朋友、家人甚至鳳凰社帶來多大的麻煩。無關(guān)是否信任,這是最根本的立場問題。無論我多喜歡德拉科,我也不能任性地放縱自己的喜歡,連最后一絲道德的底線都退讓。就像他以前說的,天生的魯莽沖動不能成為繼續(xù)犯錯的借口,上次因為不能忍受良心的自責把一切都告訴了哈利,給爸爸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即使爸爸沒有說,但我還是聽說自己被禁足期間爸爸忙得連家都沒有回。大人的事務(wù),絕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即使我在暑假里只接觸了魔法部最外圍的辦事機構(gòu),我都被種種接洽和審查章程弄得稀里糊涂,不難看出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和勢力有多復(fù)雜。如果我當時能夠稍微注意一下德拉科的表情,多看一眼他不下于我的迷惘神情,我絕對不會那么輕易地就放他離開,任由我們的問題在斯萊特林悲觀的天性下惡化。那天以后,我們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好好地談過,雙胞胎突然對我爆發(fā)了兄弟情一樣有空就來看我,出院后的勞動服務(wù)壓得我喘不過氣,連同宿舍的哈利都只能見到一兩眼,而德拉科若有似無的躲避態(tài)度更是加重了我們見面的難度。周五和斯萊特林連堂的魔藥課,遠遠的,我就看到他又和哈利對峙了,一掃疲憊,興奮地跑過去,他的視線轉(zhuǎn)移到我身上的瞬間飛快閃過細小的光亮,我?guī)缀蹩嚥蛔∧樕系募ou。冷哼著,他帶著兩個跟班走了,我感到自己被用力拉了一把,回頭就看到哈利的白眼。提前完成清掃整條走廊的任務(wù),我抱